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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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想起什么,武靜蕊正色道:“哦,對(duì)了,有本事你去向皇上告狀,我正好告訴皇上,你謀害皇孫,明知我懷有身孕,還要約我比試,你究竟存的什么心?便是皇上怪我打你,也沒什么,四貝勒疼我的緊,才不舍得我受委屈。你這個(gè)謀害皇孫的蒙古格格還怎么肖想我大清朝的太子?” 一番話說的格根塔娜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武靜蕊見她被氣得沒話說,無趣地?cái)[了擺手,“罷了,瞧你這樣,是比不成了,此次就不比了,我才不會(huì)占你的便宜。” 然后扭頭就走。 格根塔娜待要追上去,又捂著腹部,疼的直吸氣,連邁步都不能了。 她攥緊了手,目光似要嗜人,“武氏,你等著!” 跟著格根塔娜的丫鬟似是料到自家主子一定能贏,壓根沒在意,很鎮(zhèn)定地在那兒等著。 倒是似玉焦急地走來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一見武靜蕊回來,且人好好的,似玉松了口氣,慌忙迎了上去,“主子,沒事吧?輸了沒?” 武靜蕊臉一黑。 雖然她確實(shí)贏不了格根塔娜,但你也不用如此直接吧? 就不會(huì)問一句贏了嗎?好歹給她撐個(gè)面子。 格根塔娜的丫鬟狐疑地看了看她,“我家主子呢?” 武靜蕊聳了聳肩,“你自個(gè)兒去看唄?!?/br> 對(duì)方壓根沒想到自家格格會(huì)輸,就沒再理她,朝格根塔娜那邊走了過去。 似玉疑惑地問,“您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不會(huì)是還沒比試就輸了吧?” 那就難看了。 武靜蕊瞪她一眼,“說什么呢?是我贏了。” 似玉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武靜蕊白了她一眼,臉不紅氣不喘。 騎馬她比不了格根塔娜,但她打架完勝。 這不,格根塔娜被她揍的毫無還手之力。 似玉摸了摸腦袋,很不理解的樣子,“您沒受傷就好了,輸了也無所謂,只要沒輸?shù)奶y看,可是您怎么就贏了呢?” “怎么就不能贏了?我還對(duì)付不了她一個(gè)小毛丫頭?!”武靜蕊很是不以為意,大搖大擺地走了回去。 直到天黑,格根塔娜那邊也沒傳出什么消息。 想來對(duì)方并未說出去。 武靜蕊轉(zhuǎn)眼就把這些拋在了腦后。 直到夜深,四貝勒回來,武靜蕊伺候他洗漱了,給他倒了杯茶。 四貝勒接過茶,坐下,抿了口茶,隨后將她拉到自個(gè)懷里,“昨兒為什么哭?” 武靜蕊低了頭,“喝醉了,不知道?!?/br> 四貝勒好笑,捏了捏她的手,目光驟深,“昨夜里很懂事?!?/br> 嗯? 何意? 第190章 中毒 武靜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四貝勒湊過去碰了下她的唇,“惹人疼得很?!?/br> 武靜蕊更懵了。 她做了什么? 怎么這男人變這么奇怪? 武靜蕊一臉忐忑地問,“昨兒……妾身做了什么?” 四貝勒笑看著她,“沒什么,只是更黏人了?!?/br> 語氣很曖昧。 武靜蕊很是尷尬,不愿再提這個(gè)話題,“有件事,爺做好準(zhǔn)備?!?/br> “嗯?說?!彼呢惱章唤?jīng)心的。 武靜蕊咳了聲,便把今兒打了格根塔娜的事兒說了。 反正這事兒還要四貝勒善后,總不能瞞著。 萬一那女人真不顧一切向皇上告狀了呢,總要有個(gè)準(zhǔn)備。 四貝勒聽完,撫摸著她臉的手頓住,臉有些僵。 半晌,他才問,“你……打了格根塔娜?” 武靜蕊點(diǎn)點(diǎn)頭,拽了拽他的衣袖,可憐巴巴望著他,“妾身不是有意的,只是格根塔娜格格非要妾身和她比試,妾身拿什么比?一時(shí)又氣狠了,其實(shí)也沒下手特別重,是妾身沖動(dòng)了,爺莫要生氣?!?/br> 說罷,主動(dòng)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撒著嬌,“爺饒了妾身好不好?” 四貝勒驟然抓住她的手,一臉凝重地盯著她,“真是你打了她?” 武靜蕊遲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 四貝勒忽然捏了捏她的臉,“你怎打得過格根塔娜?你哪兒來的力氣?還是故意在騙爺?” 什么嘛? 這是什么意思? 武靜蕊不高興了,“妾身怎會(huì)說謊?” 四貝勒又看了她幾眼,將信將疑,“爺會(huì)著人打聽打聽,若真打了……打了便打了,只是往后莫要再如此,受了委屈,爺替你出氣便是,何必冒險(xiǎn)?若那格根塔娜惱了,你未必打得過她?!?/br> 武靜蕊很不服氣。 呵,格根塔娜那點(diǎn)花架子不夠看的,也就是些三腳貓的功夫,在她面前還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其實(shí)她知道自己占了先機(jī),格根塔娜不過是后知后覺,才被她壓制,但她自問正面與格根塔娜對(duì)上,也未必會(huì)輸。 四貝勒盯著她的臉,道:“爺?shù)共恢氵€有功夫,竟打得過格根塔娜,你還有什么瞞著爺?” 哼,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武靜蕊傲嬌地想著,嘴上卻道:“爺可以慢-慢-了-解。” 此話別有深意,四貝勒懂了,這小壞蛋,又在勾他了。 武靜蕊又說了件事,“為避免格根塔娜格格報(bào)復(fù),妾身還說了個(gè)小小的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