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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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讓魏氏向她這側(cè)福晉討教,這是膈應(yīng)誰呢? 好在武靜蕊也不為這個生氣,只當某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丟人現(xiàn)眼。 魏氏低頭,“奴才蒲柳之姿,只盼著有個容身之地便足矣,不敢奢望別的?!?/br> 武靜蕊掃了李氏一眼,道:“這魏氏倒是懂事,瞧著順眼許多,有人教過的就是不一樣?!?/br> 好像暗指李氏不懂事,沒人教。 李氏嘴角僵了僵,道:“到底是毓慶宮出來的,可不是不一樣些嗎?!?/br> 又說了會兒,眾人這才散了。 當夜,四貝勒來了她房里,好似擔心她記著昨夜都事,用了膳,喝了茶,先摟過她去。 “昨夜歇的可好?” 武靜蕊推了推他,“好著呢?!?/br> 四貝勒抱著她不放,低下頭,武靜蕊躲開,面對他看過來的目光,一臉鎮(zhèn)定,“爺還是先洗洗吧?!?/br> 四貝勒皺眉,有些惱。 武靜蕊絲毫不怕,還帶著無辜,“爺知道的,妾身向來有些潔癖,不喜歡聞別人的味兒?!?/br> 四貝勒咬牙,呵斥,“再跟爺胡言亂語!” 恨不得狠狠教訓(xùn)她一番,然后不顧她的推拒,硬是與她親近了許久。 武靜蕊掙不開,被迫承受,過后,抓著他的衣袖,有點委屈,控訴,“爺怎的又欺負人?” 四貝勒怒目,“可還敢嫌棄?” 想到被她嫌棄,面子上就有些掛不住,這女人,果真是欠教訓(xùn)。 武靜蕊低下頭,“妾身哪有這意思?爺少冤枉人,妾身喜歡還來不及,只是爺別總帶著別人的味兒過來,叫人傷心?!?/br> 見他不語,似乎還在生氣,武靜蕊抬頭看他,小心翼翼地問,“爺喜歡魏氏嗎?” 四貝勒不答,眼見天黑了去,抱著她進了里邊,一聲不吭就欺了上去。m. 沒答她的話,只是帶著怒火發(fā)作。 最后的最后,他才道:“無論爺喜歡與否,你都不許推拒爺,不許遠著爺,記住了?” “那爺?shù)降紫膊幌矚g?魏氏可是會彈琵琶,又會唱曲呢。”武靜蕊不達目的不罷休,話里猶帶著不甘心。 四貝勒繃著臉不答,武靜蕊纏了好久,他才道:“爺喜歡無才無德的你。” 武靜蕊睜大眼,“什么叫無才無德?妾身有這樣差嗎?” 這一臉被打擊到的憤怒的表情,取悅了他,四貝勒慢悠悠地問,“你說你會什么?琴棋書畫,哪樣會?” 畫勉強可以,寫字一般,其他一樣不會,但也并非全無優(yōu)點。 怎就一無是處了? 武靜蕊在心里反駁,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好吧,她還真是沒一件拿得出手的本事,那怎會得了他的喜歡呢? 四貝勒的喜好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反正就是沒本事,爺喜歡了這么多年,就只能認命咯,想嫌棄也不行?!?/br> 四貝勒忍笑,為她的胡攪蠻纏,他道:“不嫌棄,總有一處優(yōu)點?!?/br> 武靜蕊好奇是哪點,卻沒機會問。 第239章 胤祥的勸說 這魏氏倒是與別的女人不同,自打進了府,整日安分守己,更不曾主動去尋四貝勒。 表面打扮得花枝招展,卻不曾行勾引之事,令人稱奇。 既是毓慶宮來的人,不會是單純給四貝勒做侍妾的,總該想法子得到四貝勒的注意,誰知卻截然相反。 魏氏本分的像個透明人,若非四貝勒傳她過去,絕不會多行一步,多做一事。 時日一久,武靜蕊覺得魏氏不像是對四貝勒有意思的,倒像是個老實人,與她相貌帶來的印象截然不同。 半月后,天氣開始轉(zhuǎn)涼,秋風習習。 武靜蕊與四貝勒一同到花園散心,氣氛正好,卻不經(jīng)意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似乎是魏氏。 但那背影很快消失不見,仔細想,倒像是故意躲開的。 若是懼于她在,不敢前來,也不曾有過別的私下里的行為。 四貝勒更是不曾再想起她。 “魏氏好像很怕爺?爺做了什么?”武靜蕊好奇地看向四貝勒,玩笑似的問。 四貝勒瞥她一眼,“爺能做什么?” 的確,四貝勒沒道理對區(qū)區(qū)一個侍妾做什么不好的事。 看四貝勒的神情,是壓根不將魏氏放在眼里,沒有任何異樣。 原以為魏氏定會不安分,沒想到事實卻是如此。 “那魏氏倒也安分?!蔽潇o蕊想,若是真安分,倒沒什么可介意的。 即便是裝的,另有所圖,她也可靜靜看戲,左右于她無任何影響。 “爺猜猜,太子爺送這樣一個女人是何意?”模樣是好,可惜太不積極,除了多了一雙筷子,并無任何意義。 她的好奇和揶揄并未換來四貝勒的一絲側(cè)目。 正準備回去,太監(jiān)來稟,說是十三阿哥來了。 四貝勒囑她先回去,隨后去看她,便回前院去了。 武靜蕊獨自回了屋,對今日不經(jīng)意瞧見魏氏的事并未真的放在心里。 十三阿哥與四貝勒說了會兒太子和直郡王的情況,隨后話題一轉(zhuǎn),說起了前些時候太子賞的宮女。 “太子倒真是用心了,送了個那樣的女人來?!闭f著忍俊不禁,若四哥能輕易被美色所迷,就不是四哥了。 太子明明清楚四哥的為人,還是如此做,真是讓人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