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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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四爺這樣說變臉就變臉,一旦變了臉就冷酷無情的,更是不能全心信任,還是要留有余地。 武靜蕊低垂了頭,“爺是在警告妾身嗎?妾身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了?” 這樣柔弱怯怯的模樣,就很惹人憐惜,四爺哪還會說她?只剩憐憫了,“好了,不說了,你沒錯,爺只是不希望你多心,讓你好好陪著爺就好。你介意李氏,爺就不去見她,可好?” 武靜蕊嗯了聲,覺得四爺果然是知道些什么吧,否則不會這樣說。 但那又如何? 四爺不生氣就是對她最大的縱容,同時她決定了,不能放開四爺這條大腿,因為一旦她放開了,四爺不在意她了,那對方是否會秋后算賬,就說不準了。 只有讓四爺一直這樣待他,不會變,她才會好好的。 唉,看來想要糊弄和哄騙四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為了自己的小命和安穩(wěn)的未來著想,她還是乖乖的吧。 第266章 年氏進府 自打雍親王說了那番話,待武靜蕊的態(tài)度一如往常,不曾改變,仍是天天來她這兒歇息。 仿佛他真的只是說說而已。 這叫武靜蕊徹底松了口氣,甭管四爺說那些話是何意,于她并無任何影響。 不久,賜婚的旨意下來了,果然是年氏,圣旨說年氏將于下月初進府。 冬月初三,宜嫁娶,新收拾好的院子里大紅燈籠高掛,喜氣洋洋,除了這一處有些喜慶,前院后宅也擺了幾桌宴席,請了幾位皇子福晉過來。 皇子納側(cè)不必大辦,沒有大婚那樣復雜,側(cè)福晉乘著轎子從側(cè)門進府,直接入了居住的院子,身邊除了一個陪嫁的丫鬟,并無別的。 皇子和福晉們該來的都來了,因納側(cè)的是雍親王,那些兄弟們無論處的好或不好,都要給面子,著自己的福晉送來了豐厚的賀禮。 亥時剛過,祝賀的人都散了,稍微喝了點酒的雍親王便去了新側(cè)福晉的院子。 去之前,他讓貼身的蘇荃帶了句話給武靜蕊,“好好歇著,爺?shù)每毡氵^去?!?/br> 今兒是新側(cè)福晉進府的日子,雍親王是必要歇在新側(cè)福晉處的,這是規(guī)矩。 蘇荃應了嗻,去了。 新側(cè)福晉進府,王爺還惦記著給武側(cè)福晉那兒留話,可見王爺待武側(cè)福晉是真的放在心里了。 另一邊,武靜蕊剛沐浴完,準備歇下。她心知今夜是等不到四爺了,也沒打算等,今兒日子特殊,就算她想把四爺叫了來,也不合規(guī)矩。 不知四爺見了年氏是何景象?是否會動了心,然后干柴烈火……武靜蕊晃晃腦袋,不去想這些,越想越煩。 歷史都承認的感情,她計較個什么? 總之過了新人進府這幾日,該搶還是得搶,李氏她搶得過,面對年氏也不能認輸不是。 就算是歷史都承認的偏愛,她也要讓它什么也不是,既然她來了,又豈會屈服于所謂的歷史? 這時就聽說蘇荃來了。 武靜蕊讓他進來,聽了蘇荃的話,面色如常地說了聲知道了。 蘇荃低著頭退了下去,心想,武側(cè)福晉倒是淡定,瞧著一點也不擔心。 算了,關他何事?只不過,日后這兩位側(cè)福晉怕是有的斗了,府上又要不清靜了喲。 武靜蕊沒睡安穩(wěn),夢里似是有人在她耳邊念著咒語,令她心神不寧,頭痛欲裂。 她醒了過來,喘著氣,額頭有些細汗,發(fā)現(xiàn)還是深夜,長長地出了口氣。正要喚人進來倒水喝,發(fā)現(xiàn)動不了,似是被什么壓著。 她唬了一跳,待嗅到熟悉的味道,又安靜了下來,她試探著喚了聲,“四爺?” 耳邊傳來“嗯”的一聲,是四爺?shù)穆曇?,武靜蕊疑惑,“不是在年氏那兒?爺怎么來這兒了?” 雖然她高興,頭疼也少了些,但她更覺得奇怪,四爺一向重規(guī)矩,今夜不留在新側(cè)福晉屋里,卻丟下新側(cè)福晉,跑來這兒,太奇怪了。 就不怕新側(cè)福晉傷心? 那可是年氏,后期寵冠六宮的年貴妃,四爺怎么可能丟下那樣一個人? 雍親王不答反問,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呼出的熱氣落在他臉上,有點癢,“又做噩夢了?” 武靜蕊沒否認,往他懷里蹭了蹭,抱住他,這時候醒來能看見他,竟有點愉悅。 雍親王本就喝了些酒,來時被夜風吹著,酒意散了些,這會兒又覺得身子熱了些,身邊的女人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難受了?”雍親王抬起她的下巴,問她。 武靜蕊搖頭,“才沒有。” 雍親王勾唇,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想要吻她,武靜蕊抬手擋住他,“就這樣吧,爺抱著妾身就好?!?/br> 聽她如此說,雍親王沉默片刻,不再進一步,嘆了口氣,“你這女人……” 真是拿她沒辦法。 雍親王控制著欲望,飽受折磨,許久不說話。 武靜蕊問他,“年氏那兒怎么辦?爺這樣過來沒事嗎?” 雍親王眼一冷,黑夜中看不清,武靜蕊只覺得他摟著自己的手臂緊了緊,然后聽他道:“無妨,爺陪著你?!?/br> 好奇怪。 四爺不是很希望年氏進府嗎?怎么這會兒表現(xiàn)得沒興趣了? “爺見了年氏嗎?” 雍親王嗯了聲,沒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