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戚白映看清了他們的想法,細(xì)長的腿一伸,擋在了廁所門口。 “你們就這點膽子?就敢在背后戳人脊梁骨?”她勾唇,嘴角揚(yáng)起嘲意的笑,看起來冷森森的。 幾個人嚇壞了,支支吾吾不敢說話,不過也有膽大的。 一個穿著職業(yè)裝的女人站了出來,“戚白映你擺什么譜?我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這個女人看起來挺眼熟,戚白映瞇著眸子想了想,前幾天她去千禧閣找林嘉律,這不就是他旁坐著兩個女人其中之一? “我記得你,那天晚上……”戚白映勾唇,饒有興致的說道。 女人神色一變,激動道:“你別胡說八道?!?/br> 看樣子是不想戚白映揭露她在千禧閣上班的事情,雖然千禧閣不出現(xiàn)在大眾眼中。 但總有人多多少少知道里面的實情,大概她也是害怕吧?畢竟讓別人知道她在那種地方上班,估計也沒辦法在這個公司待下去了。 戚白映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側(cè)過身子,“行了,該上班的上班吧,別又到處告狀說我耽誤你們工作?!?/br> 身后有同事推了推女人的胳膊,“秦夢別說了,快走吧?!?/br> 幾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從她身邊走過,戚白映的目光自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剛才那個女人,直到她離開了廁所。 等人都走后,戚白映也出了廁所,轉(zhuǎn)道繞進(jìn)旁邊的樓道間,給沈逸打了一個電話。 “我需要你幫個忙?!?/br> 宿醉過后的沈逸,有點兒沒睡醒,他昨天喝了不少酒,接起電話聲音迷迷糊糊的,“你說?!?/br> 戚白映壓低聲音,“我要你叔叔公司一個員工的私人資料?!?/br> 沈逸疑惑,“你要這些做什么?” 他鼻音很重,戚白映問道:“你生病了?” “沒有,被一起龜孫灌了一晚上酒,頭有點疼,要不然我醒完酒,等你下班再去接你,我們倆再好好聊。” 戚白映本打算拒絕,只是要個資料而已,本也不是什么麻煩事,更想要說什么,就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忙音。 等到了下班,戚白映收拾好東西,從后門走出了公司,沈逸正在那等著。 上了副駕駛座,戚白映系好安全帶。 就聽到沈逸在抱怨,“干嘛前門不走,讓我在后門等你?” 戚白映抬眸,睨著他,瞧見他眼底青黑色的印跡,笑著道:“以后少應(yīng)酬,不然有你苦頭吃。” 沈逸不怒反笑,“你還知道要關(guān)心我。” 發(fā)動車子,沈逸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前兩天去你家找你,屋子里都沒人了,你搬家怎么沒跟我說?” 戚白映攥了攥發(fā)涼的手指,“那房子太潮濕,奶奶住不習(xí)慣,就搬了,改天告訴你地址。” 沈逸不以為然,問道:“想吃什么?胡煦路那家火鍋店?” 戚白映想了想,“是挺久沒吃了,去嘗嘗?!?/br> 說完,便想起了正事,“對了,我需要你幫我查查,你叔叔公司一個叫秦夢的女人?!?/br> 沈逸在記憶里搜尋一翻,對這個人名無絲毫印象,他不解道:“你查她做什么?” 戚白映一手搭著下頜,漂亮的眉眼神色不明,“這個秦夢在千禧閣上班,我覺得她可能是林嘉律的另一個突破口?!?/br> 她挑了挑眉,紅唇勾起笑,眼底卻浮現(xiàn)出兇意,“我懷疑林家和我們戚家出事脫不了干系?!?/br> 沈逸頓了頓,稍稍側(cè)頭看著女人嬌美的側(cè)臉,皺眉,“你怎么從來不懷疑祁家?” 戚白映的視線有一瞬間停頓,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沈逸,冷聲道:“什么意思?” 沈逸避開她的目光,專心開車,“白映,當(dāng)年的祁家和戚家,關(guān)系如同水火不相容,誰能保證戚家這件事上,他們沒有摻一腳?” “還有,你是不是忘了,祁宴禮當(dāng)初是怎么對你的了?” 似乎想到什么,戚白映悠悠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看著窗外倒退的霓虹燈,沒有言語。 “你不說話,是還忘不了他嗎?”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最近出門要帶口罩,多通風(fēng)勤洗手,大家都要健健康康的。 感謝三笑一癡送到營養(yǎng)液! 明天《只想獨占你》就要上榜啦!在這里推一下預(yù)收,感興趣收藏一下叭! “想你”系列文,《只想癡纏你》 文案: 池盈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招惹了聞越這個瘋子。 聞越有多癲狂,眼底只有如熾火般的掌控欲,甚至想將她掰開揉碎融入骨血里,即便是寵愛也讓人喘不過氣。 為了逃開他,池盈深夜開車沖出聞家大門,卻沒想到遭遇車禍昏睡三年。 三年后,她睜開眼,看到的還是聞越這個瘋子。 “想甩開我?” 男人猩紅著眼眶,執(zhí)拗地扣她入懷,聲線隱隱顫抖,“這輩子,你都別妄想?!?/br> 池盈輕輕擁住男人腰身,不再抗拒他的觸碰。 --- 在池盈昏睡的那三年里,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里面的男人每晚都叫著她的名字入睡,沉浸在撕裂的痛苦里,沒有人能救贖,除了她。 --- 我見深淵與煉獄,偏你是朝陽,惹我向往 -聞越 嬌美流量女星/脾氣不好公子哥 【救贖與被救贖/男主神經(jīng)病】 第11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近日天氣轉(zhuǎn)好,深藍(lán)的夜色上空懸著彎皎潔的月亮,只是沒有星辰點綴,顯得有些寂寥。 戚白映渾身難受,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一看,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 腦子里想的還是沈逸那些話,慢慢的演變成五年前發(fā)生的種種,思緒更加紊亂起來。 頭更疼了,嗓子也有些不舒服,應(yīng)該是感冒了。 她從床榻上做起來,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陽xue,絲毫沒覺得舒緩,便下了床,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打算去找些藥。 樓下一片漆黑,戚白映猶豫著要不要開燈,最后還是打算摸過去。 醫(yī)療箱應(yīng)該放在客廳的電視機(jī)柜里,借著微弱的手機(jī)光,找到了感冒靈。 正打算拿著感冒靈去廚房,剛轉(zhuǎn)身,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堵“人rou墻”。 戚白映驚得身形不穩(wěn),順著慣性跌進(jìn)了人懷里,因為生病身體沒力氣,只得虛弱的喘著氣。 直到她意識到了什么,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頭頂就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你在這做什么?” “下來喝水?!?/br> 她這聲音帶著幾分不同于以往的柔弱,連氣息都喘得很是無力。 祁宴禮察覺出不對,“不舒服?” 下意識伸手蹭了蹭她的額頭,溫度燙得嚇人,他蹙著眉,“你發(fā)燒了?!?/br> 戚白映反應(yīng)有點兒慢,“沒事,你先……放開我?!?/br> 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磕在祁宴禮胸膛上,頭有點兒暈暈乎乎的,聲音啞得不像話。 祁宴禮蹙著眉半抱著她,將人輕輕放在了沙發(fā)上,順手拿過她手中那袋感冒藥,扔進(jìn)了醫(yī)療險里,“生病了也不能亂吃藥?!?/br> 他從醫(yī)療箱里拿出消好毒的體溫計,塞到女人的脖頸處,讓她好好地夾著。 大概是身體太不舒服,戚白映沒了以往的抵觸,完全不反抗他的動作。 有些高燒。 祁宴禮從箱子里找出退燒藥和消炎藥,去廚房給戚白映倒了杯溫水。 “吃藥?!?/br> 天花板的燈亮了起來,戚白映半瞇著眼,清透的燈光打落在男人深邃的眉眼,讓他看起來沒有以往的漠然,反而多了幾分難得的溫柔。 戚白映無力的吞咽著藥,苦味在嘴里溢開,喝了一整杯水也沒散去這苦味。 她皺著秀氣的眉,有些不滿道:“好苦。” 現(xiàn)在的她毫無防備,像極了小姑娘吃了藥鬧脾氣不開心,想想她現(xiàn)在也才二十三歲,不是小姑娘又是什么。 祁宴禮起身,去廚房拿了袋軟糖,戚白映喜歡甜食,這些東西他早就備好,什么口味什么品牌都是她最喜歡的。 戚白映嚼完糖迷迷糊糊地閉上眼。 半睡半醒間,感覺自己偎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里,她不安的情緒隨之撫平,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戚白映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揉了揉著酸脹的頭,有點兒分不清昨晚上是夢還是真實發(fā)生的。 她綿長的嘆了口氣,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一看,整個人都清醒了,怎么都這個點了?鬧鐘怎么也沒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