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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怨婦女配上位攻略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哈哈哈……丞相大人和夫人可真是鶼鰈情深啊?!辈贿h處傳來善意的調(diào)侃聲,原來是御史大夫章文斌,他自己就是個寵妻如命的,自然十分欣賞二人夫妻情深。

    旁邊的吏部大臣也接口道:“那還不是皇上圣明,當初一紙賜婚,成就一段美滿佳緣啊,哈哈哈……”,笑著笑著,他忽然覺得不知哪里傳來一陣森冷刺骨的涼意,警覺地四下看看,猛然發(fā)現(xiàn)皇上正一臉陰沉地盯著他瞧,笑意霎時僵在嘴角。

    粗神經(jīng)的蘇太尉可不管這些,聽到有人夸他女兒女婿,不禁愉悅地大笑出聲,一把拿起面前的白玉酒盞,豪邁地站起來:“老臣敬陛下一杯,多謝陛下促成良緣!”

    元煜之也端起酒盅:“太尉大人客氣了!”聲音冷得掉渣,連老遠的幾位大臣都察覺到了,可蘇太尉卻絲毫不覺,樂顛顛地坐下,心里想誰說武將不會做人的?瞧他剛剛奉承起皇上來,不也是一套一套的嘛?

    旁邊的李德全則暗暗嘆息,今日他終于有幸見著了那位天天活在衛(wèi)二口中的丞相夫人,只是遠遠一瞥便叫他驚為天人,也實在怨不得皇上日思夜想。

    等到宴席將散,時辰卻也還早,沈慕和幾位中書省的重臣被皇上叫去議事,因為第二日便是休沐日,其他大臣們也不急著出宮,高談闊論推杯換盞好不熱鬧,女眷們則聚在一起說著悄悄話,不時發(fā)出吃吃的笑聲。

    蘇年正同蘇太尉說著話,忽然被一個宮女有些無禮地打斷:“丞相夫人,奴婢是三公主的貼身侍婢,公主說與您許久未見,心中掛念,讓奴婢傳話請您去翊春宮一敘?!?/br>
    她眉頭皺起還未說話,蘇太尉就笑道:“既然是公主相邀,你就快些去吧。你出閣前同公主最是要好,這么久沒見,應(yīng)當有許多體己話要說?!?/br>
    蘇年本能地覺得有點蹊蹺,但蘇太尉都這么說了,何況這宮女也確實是宴席時隨侍元娉婷左右的那一個,她便沒有拒絕。

    那宮女領(lǐng)著她走進御花園,一路上不發(fā)一言,只顧著快速向前走。眼見著兩人離宴席的地方越來越遠,已經(jīng)走到園子里幽靜的一處三岔路口。

    “你先等一等,”她停住了腳步,出言試探道:“公主從前最愛芍藥,且容我去那邊摘上幾枝,也好帶給公主。”

    不料那婢女斷然拒絕:“夫人,公主著急見您呢,還是不要勞煩您了吧?!彼裆辜保箢櫽遗魏懿蛔匀?。見狀,蘇年眼睛一瞇,確信這里面一定有詐!

    是元煜之?不可能,她心里暗暗搖頭,這么拙劣的手段,不會是他的手筆。那么,也許是哪個自作主張的宮人,想要借機討好。

    她正思量著眼下該如何處理,冷不防從岔道里竄出一個端著盤子的宮女,似乎沒料到這里有人,腳下剎不住車,直直地朝著她摔過來。她條件反射地一扶,那人雖沒倒,托盤上的酒水卻灑了一地,還沾濕了她衣裙的下擺。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蘇年還沒開口,那宮女便自顧自地叩頭認錯,“奴婢該死,弄臟了夫人的衣裳,不如隨奴婢去翊春宮換身衣服吧,公主殿下去賞花不久,一會兒就回宮了。”

    這兩個人的說辭,簡直自相矛盾到刻意。

    蘇年心里已經(jīng)有了隱隱的猜測,冷笑一聲:“你們一個說公主去賞花了,一個又說她急著邀我去宮中敘舊,真是有意思?!?/br>
    聞言,兩個婢女互相看了一眼,居然各自選了一條岔路逃竄,這種情況下,任誰都不會去追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那么就剩中間一條幽深的小路。而她此時最好的選擇,就是回頭原路返回,必然風險最?。?/br>
    可是能在深宮之中如此大費周章為她布局,必然是安排了一場大戲,那么她又怎么能錯過呢?

    蘇年施施然沿著那條深深的小路往前走,走了一段居然豁然開朗,路越走越寬,前面還出現(xiàn)了一片茂密的大樹,地上落葉很多,她腳步又輕,踩在上面的沙沙聲就和風拂過葉片一般,絲毫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再往前走,她單薄的身形已經(jīng)完全被樹叢隱蔽,風兒傳來女子隱隱的哭聲,她清凌凌的雙眼不禁向上一抬,果然看到了意料之中的畫面!

    第38章 丞相的無愛嫡妻(十二)

    身著宮裝的美麗女子一直在小聲地啜泣,依賴地靠在俊挺男子的胸前,姿態(tài)曖昧,任誰望去都是一對璧人。

    “阿慕,”她抬起頭,鼻尖紅紅的,聲音還帶著哭腔,聽上去好不可憐,“我雖然如愿嫁給了他,成了宮里的貴妃,可他還是待我好冷淡?!?/br>
    沈慕輕柔地拍拍杜嫣然的肩膀,其實這些話他已經(jīng)在她差人送來的信里翻來覆去地看了許多回了,雖然心疼,卻也實在無計可施,何況,也找不出什么話來安慰。

    見他沒有說話,杜嫣然又輕輕推開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可他為什么就是不喜歡我?”說著說著,又開始默默垂淚,簡直就像是水做的。

    “有時候我會想,還不如回到以前,那時候咱們?nèi)齻€人,日日在一塊兒讀書進學(xué),談天說地。他兇我的時候,你就會擋在前面保護我。”她眼里閃著懷念的光,好像星辰一樣明亮動人,“有你在,我就會覺得好安心。從過去到現(xiàn)在,一直是這樣?!?/br>
    沈慕忽然覺得心潮起伏,他也想到了過去,只不過是更早的過去。那時杜嫣然剛被父親帶回家,臉上還掛著淚珠,怯生生的,一張小臉粉雕玉琢,實在是討人喜歡。父親說她以后就是他meimei了,他很歡喜,快步跑上前,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弄得灰頭土臉。正在懊惱的時候,面前突然伸過來一雙玉白的小手,使勁扶起了他。這一扶,就扶進了他的心里,再也出不來了。

    后來他發(fā)現(xiàn)嫣然心里只有太子殿下,便一直默默在旁守候,可是現(xiàn)下看到她過得不好,還是忍不住心中郁結(jié),倘若是自己娶了她,絕不會讓她這樣傷心!

    “你后悔嗎?”他聲音很輕,眼里帶著一絲希冀,還是問出了這個從很早以前就想問她的問題,“當初沒有聽我的勸,非要使計嫁入宮中?!?/br>
    隱匿在暗處的蘇年神色一驚,原來所謂“天生鳳命”,竟然是杜嫣然一手策劃的!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只能徒增悵惘罷了?!倍沛倘簧裆瑳]回答這個問題,“其實我知道他國事繁忙,冷落我也是平常,可是近來他頻頻出宮,貼身伺候的李德全和衛(wèi)二也總神神秘秘的。你和他走得近,能不能告訴我,他是不是在宮外……有人了?”

    聞言,沈慕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倒退了兩步,定定地看了她好久,直把她看得心里發(fā)慌,才自嘲地開口:“原來你今日找我來,里里外外兜了那么大圈子,就是想問我這個?”

    杜嫣然慌忙上前一步,隔著衣袖抓住他的手腕有些語無倫次地哭訴道:“不是的阿慕,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我也知道你成了親,不該打擾你的,可是、可是你知道嗎?皇上他……”她嘴唇微微顫動,像是極其難以啟齒,費了很大力氣才把話說出口,“他甚至從來沒碰過我!”

    “是嗎?”沈慕語氣淡淡的,他記得從前嫣然很喜歡簪子,但又覺得鋪子里賣的太過華貴,一直挑不到合心意的。于是他便自己用辛苦淘來的上好美玉,自己親手打磨成許多不同樣式的簪子送給她。她那時很是喜歡,還說每日要戴的。

    只是此刻他抬頭看著杜嫣然一頭烏發(fā),上面凈是世間難尋的珍寶簪飾,反射的冷光讓他在夏日也覺得身上冰冷,恐怕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地方留給一支小小的玉簪了。

    “嫣然,你眼里只有皇上,那你可知道我為了你,和蘇小姐只做名義上的夫妻,你一封信過來我便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佳人在側(cè)我卻巋然不動?”他想起自己只是隨手買的糕點,卻讓蘇年如此滿足,還那樣珍惜地都吃完了,結(jié)果因為吃得太多一整晚都精神懨懨。他放著那樣好的夫人不要,而對這個女子戀戀不舍,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呢?

    “你說什么?”杜嫣然驚訝地瞪大雙眼,隨后又有些欣喜和感動:“阿慕,你其實不必為了我這樣做的。”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我其實一直對你于心有愧,可是今天我看到蘇小姐從馬車上下來,她是那么明艷高貴,美麗不可方物。這樣的女子與你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十分相配,也讓我心里好受了許多。”

    “可她畢竟不是你?!鄙蚰降吐晣@息。

    蘇年眼里閃過一絲冷嘲,好似出鞘的利劍,這樣的男人,就該給他一些記憶猶新的教訓(xùn)。

    她往旁邊輕輕挪了幾步,抬腳用力踩下地上的枯枝,發(fā)出的脆響立刻驚擾到了說話的兩人,四下一望,看到不遠處林中蘇年平靜的臉,皆是瞳孔緊縮。

    “……蘇小姐?”杜嫣然神色慌亂,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你怎么會在這兒?”她有些六神無主地看向旁邊的沈慕,卻發(fā)現(xiàn)他也如遭雷擊般立在當場,只愣愣地看著蘇年,一言不發(fā)。

    被人緊緊盯著的女子面上卻沒有絲毫異樣:“我賞花誤入園中,本無意打擾二位,實在對不住?!彼踔吝€歉意地笑了一下,然后才轉(zhuǎn)身快步離開,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沈慕背過身,對著冷風用力晃了晃腦袋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方才同皇上議事之后被灌了兩杯酒,他酒量明明不差偏偏今日醉意卻來得很快,見了嫣然之后更是不太清醒,前塵往事通通卷上心頭,心神混亂之下也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么混賬話,蘇年聽到了會怎么想呢?

    她看起來面無波瀾,可是他卻注意到她其實顫抖得厲害,衣袖上翻飛的蝴蝶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不平靜。一定是很難過吧,要不然,平日里那么冷靜自持的一個人,怎么會手足無措到想落荒而逃,慌亂中甚至還踩到了枯枝敗葉,發(fā)出那么大的動靜。他雙手用力握拳,心里像是被人撕扯一樣疼痛。

    “怎么辦?蘇小姐怎么會找到這里,她到底聽到了多少?會不會誤會我們了……”杜嫣然著急地喃喃自語,然后她用力抓住沈慕的衣袖,像是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阿慕,你說要是她一生氣到處亂說那可怎么辦呢?”

    “蘇年不會這樣做的?!蹦凶恿⒖汤履槹櫭挤瘩g,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想聽到任何人詆毀她誤解她,即便是杜嫣然也不行。他認識的蘇年,睿智從容,灑脫大度,不會心生妒忌,更不會口出惡言。

    見他好像生氣了,杜嫣然便垂下眼,不自覺地咬咬唇,小聲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還是快去同蘇小姐解釋清楚吧,畢竟……”

    沈慕閉了閉眼不想再聽下去:“臣知道了,斷然不會污了您的名聲,”他溫潤的聲音此刻聽來卻也好像刀子一般鋒利,還帶著些許諷刺:“貴妃娘娘!”而后頭也不回的甩袖離去。

    杜嫣然僵立在原地,臉上有些慌亂,沈慕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過話。

    可是,她只是習慣了,從小到大,無論她出了什么事情都會先去找他幫忙,他也從不拒絕,事必躬親。如今雖然他成親了,可是也還是她最親近的兄長,她有了委屈朝他哭訴,難道這樣也做錯了嗎?

    蘇年從園子里出來后,一個人走在九曲回廊,忽然一個身形矯健的蒙面男子從一邊閃身而出,一個伸手就要制住她。她登時全身繃緊準備反擊,可在對上那人的雙眼時卻陡然一驚。

    是衛(wèi)二。兩個她加在一塊兒也打不過。

    她識時務(wù)地放棄了抵抗,任由男人將她還算溫柔地擄走,然后不出她所料地帶到了元煜之的寢殿。

    這位年輕的帝王身著明黃色的龍袍,此刻正深深地望著她,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情意,還有明白的掠奪之意。奢靡的熏香,跳動的燭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一切都讓氣氛變得非比尋常起來。

    可是這些蘇年似乎都感受不到,她用淡淡的口吻平靜地敘述著事實:“今日的這出好戲,果然是你一手安排的?!北涞囊痪湓捔⒖檀蚱埔皇业臅崦?。

    元煜之沒有否認,反而振振有詞:“就算有朕從中推波助瀾,可沈慕若非心中有鬼,又如何會陷入局中?更何況——”他甚至還輕笑了一聲,“那些話,難道也是朕逼他說的?”

    他靠近蘇年,鷹隼一樣的目光在她絕色的面容上流連,這個女子到了現(xiàn)在還是鎮(zhèn)定自若,真是無一處不讓他心動,于是沉聲說道:“沈慕既然喜歡朕的妃子,朕便賜給他。而你,朕會封你為后,給你無上的榮寵!”

    想得倒挺美,換妻游戲?他從頭到尾沒有考慮過哪怕絲毫她和杜嫣然的想法,只考慮他和沈慕的感受,這是一個多么狂妄自大的男人,身為天下之主,他也確實有這個資本。如果此時屈服于他,那就定然得不到他全部的真心!

    她像是聽到了什么荒誕的驚天笑話,一臉的不可置信,怒斥道:“皇上,我是當朝丞相夫人!你一代明君,難道也要謀奪臣妻嗎?”

    “可你們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元煜之低聲吼道,天曉得剛剛他聽到探子來報時心里有多高興,笑沈慕不知珍惜,更喜在她的所有嫵媚風情,從過去到以后都只會有他一人得見。何況沈慕既是如此態(tài)度,他便更加沒有后顧之憂,也不怕傷了兄弟的心。

    “那只是他這么以為?!?/br>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元煜之勃然大怒,妒火一下子沖昏了他的頭腦,他一把拽過蘇年,她猝不及防腳下不穩(wěn),一下子就跌進了男人的懷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男人抬起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第39章 丞相的無愛嫡妻(十三)

    蘇年驚得雙目圓睜,登時掙扎起來,可是元煜之的力氣太大,她推拒的動作顯得那樣無力,右手還被男人一手輕易地制住,只好偏過頭去,想避開他兇猛的掠奪,卻又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后腦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他攻城略地。龍涎香的味道充斥著鼻尖,帶著帝王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她無法呼吸,好不容易被放開,忍不住別開頭大口喘息。

    元煜之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女人的甜美一下子撫平了他方才狂怒的妒意,心底也逐漸變得柔軟,嘆息著開口:“何苦說這樣的話故意激怒朕呢?”

    他憐惜地伸手想撫摸她的臉頰,卻被反應(yīng)過來的蘇年用力一掌拍開,趁著他愣神的工夫立刻掙脫他的懷抱。

    “元敏慎!”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而后連自己都愣住了。

    元煜之也是神色一震,沒想到還會聽到她叫這個名字。

    “其實當時我早猜到你身份不同尋常,便不想和你牽扯太深??墒俏矣窒?,高處不勝寒,你恐怕是很辛苦的,總得有人不顧身份,和你說說掏心窩子的話?!?/br>
    女子的臉上露出怔怔的懷念之色:“其實我同旁人也從未說過那么多話,我是真的把你當做知己,”她一雙眸子沉靜地望著對面的男人,仿佛要看進他心里:“你真的要這樣強迫我嗎?”

    元煜之聽得心里酸酸漲漲的,竟是從未有過的滿足。原來她真的懂他,她也欣賞他,那段日子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在懷念,她也同樣覺得輕松快樂。占有欲褪去,他俊美的臉上開始顯露出真實的疼惜:“可沈慕待你并不好。”

    這話蘇年并沒有否認,她垂下眼瞼,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微微顫動的陰影:“但他至少是個正直的君子!”

    她似乎又想起方才收到的驚嚇,抬起玉白的手使勁擦拭著自己本來就有些輕微紅腫的嘴唇,然后抬頭惡狠狠地瞪著元煜之,可是此刻她眼里一片水光瀲滟,實在沒有什么威懾力,倔強的樣子反而像只亮出利爪的小貓。

    元煜之覺得心疼又懊惱,他剛才怎么就這么混蛋,舍得欺負她呢?一國之君難得地有些不知所措,想要上前安慰,又怕再嚇到人,把人逼得更遠。這些奇怪的情緒他過去從未體會,卻在蘇年這里嘗了個遍。

    “適才我真的是一時……”猶豫許久,他才憋出一言半語,還沒說完,蘇年已經(jīng)飛快地轉(zhuǎn)身,奪門而出了。

    李德全在殿外一直鬼鬼祟祟地豎著耳朵,心驚rou跳地聽著里頭的爭執(zhí),一會兒震驚于丞相夫人的無禮,一會兒又對皇上的縱容嘖嘖稱奇。里面聲音變小了,他便把整個身子貼在門上想聽得更清楚,不料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他一個不察差點一跤摔在門里,被開門的人順手扶了一把才站穩(wěn)。

    他大著膽子抬頭一看,那人已經(jīng)快步走遠了,可就這驚鴻一瞥,也叫他震在當場,半天回不過神來。丞相夫人云鬢微亂,面上緋紅,發(fā)生了什么就算別人看不出來,可他久浸宮中哪能辨不出,不禁搖頭感慨,沒想到皇上竟真能做出這樣的事,丞相這頂帽子算是戴定嘍。

    出了殿門,蛋蛋就著急地問她:“年年,你為什么還要拒絕元煜之呢?”

    蘇年一笑:“這不算拒絕,其實比起沈慕,攻略元煜之才是最難的,女主杜嫣然花了那么久都沒撬動這塊頑石,我就得付出更多的謀算。我明里暗里說了那么多,就是想讓他知道,我不是完全不接受他,只是不喜歡被強迫,等他什么時候明白過來這一點,主動權(quán)就真正掌握在我們手里了。”

    只不過她此刻形容實在有些糟糕,見了沈慕也沒法交代,倒不如先去三公主那里修整一下再做打算。

    打定主意,她便詢問了路上的宮女,趁著夜色朝元娉婷的翊春宮走去,可剛一進殿正門,居然和面色焦急的沈慕撞了個正著。原來他到處找不到她,急得團團轉(zhuǎn),猜測她可能會找宮里的好姐妹訴苦,才找上了三公主,卻不料元娉婷也說宴席后便沒再見過,這下更是兩個人一同著急,差點就要找上禁衛(wèi)軍了。

    沈慕見人安然無恙,心里著實松了一口氣,然后便很快注意到她此刻的異狀,連忙緊張地問道:“你嘴上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嗎?”

    蘇年面不改色地扯謊:“天黑看不清路,摔了一跤?!?/br>
    “很嚴重嗎?”他神色更為憂心,見她不說話,便皺眉下了決定,“我去請?zhí)t(yī)過來看看——”

    “不礙事,在林子里摔的?!彼闹匾羟擅畹卦凇傲肿印倍稚陷p輕帶過,臉上很平靜,眼底卻像是覆了一層化不開的寒霜。

    沈慕注意力果然被轉(zhuǎn)移了,他立刻回想起之前的事,心中愧疚,可現(xiàn)在人太多,實在不好開口解釋。

    倒是三公主反應(yīng)快,責怪道:“怎么這么不小心?”邊說邊連忙把人拉進殿內(nèi):“我這兒什么上好的藥都有,你傷哪兒了趕緊用藥擦一擦,將來好得也快?!?/br>
    說著她還伸頭和僵立在一旁的沈慕搭話:“沈丞相也進來吧,給小年渾身上下檢查一下,尤其是背上那些看不到的地方?!?/br>
    話音未落沈慕的整張臉就變得通紅,窘迫地擺擺手:“還是公主來比較合適?!?/br>
    “欸我就不明白了,”三公主一臉不解:“你們倆都成親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了,怎么還這么害羞?難不成以后生娃娃也這樣?”

    “咳咳——”旁邊的大宮女聽不下去了,瘋狂地朝她使眼色,嗓子都快咳破了。

    元娉婷無趣地撇了撇嘴,讓沈慕在外間坐著,自己到里間幫蘇年看傷上藥。她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一臉新奇地問她:“小年,你覺得成親好嗎?”

    雖說君子非禮勿聽,可沈慕還是在外間偷偷支棱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