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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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坤鵬在飯桌上安排了住宿任務(wù),干部家各收拾出一間屋子,各帶兩個人回家去住。 程稷南身份矜貴,自然是住在劉坤鵬的家里。 人說散就散了。 齊郁也想走,又拘著面子和禮數(shù)想著幫忙收拾,幸而鄭春芝讓她早點回去,說是家里大男人多,就不留她在這兒住了。 齊郁連忙出了門。 齊家離的不遠,齊郁沒走幾步就發(fā)現(xiàn)身后跟了人。 她下意識加快腳步。 村子里幾乎家家都養(yǎng)狗,許是嗅到生人的氣息,齊郁所過之處,兩邊不斷傳來狗吠聲,還有爪子瘋狂撓門的聲音。 緊接著,一條狗不知從哪兒躥出來,夜色下,黑黝黝的一條,兩只眼睛露出兇惡的光,狂吠著朝她直沖了過來。 齊郁嚇得叫都不敢叫,后退幾步直接跌進了身后男人的懷里。 她整個人一僵,連害怕都忘了。 惡犬站在幾步之外,試探著想要往前躥,突然聽到主人的聲音,猛地回身跑遠。 齊郁驚魂未定,半晌都沒敢動。 直到冰涼的手心被握住,男人的懷抱堅硬卻溫暖,將她牢牢地圈在懷里。 齊郁回過神,忙掙脫開對方的懷抱,低著頭加緊了步伐往家走。 三兩步邁上石階,反手就要關(guān)上院門。 男人抬手一擋,齊郁力氣不敵,仍用力抵著門不想放他進來。 “程稷南,你別這樣?!?/br> 第10章 闖入 她咬著唇,眼圈發(fā)紅明顯就快哭出來了。 這個男人一路跟著自己回來想做什么,她很清楚。 可是不行,她不過只回來幾天而已,不想惹麻煩,鄉(xiāng)下地方,流言蜚語有時候能要人命。 對方卻明知故問:“別哪樣?” 她瞥了他一眼,又飛快垂下頭:“孤男寡女,不合適?!?/br> 撐在門邊的手微微一用力,門就被推開了,程稷南淡定從容地邁進來,仿佛他才是這里的主人。 白襯衫,黑西褲,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說話卻不成體統(tǒng)。 “孤男寡女,正合適?!?/br> 眼見他而皇之地往里走,齊郁只能追上去。 “你不能住這兒,春芝嬸兒給你安排了屋子,他們家地方大又干凈……” 程稷南隨手按了開關(guān),客廳里的吊燈瞬間亮了起來,連院子里都被照的一覽無余。 他回過頭來,那雙好看的眼睛仿佛也染了星星點點的光芒,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齊郁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齊家的這幢房子是她讀中學(xué)時,繼父秦德明掏錢出來修建的,一應(yīng)家具家電都是當(dāng)時最高端的,就是放在現(xiàn)在也不過時。 放眼整個村子里,沒有誰家比齊家更闊氣。 就連村長家都不如。 “臥室在上面吧?”他說著,便徑直上了樓梯。 齊郁雖然鮮少回來,但平時親戚都會過來幫忙打掃,屋子還算干凈。 程稷南推開次臥的門,一眼望見的就是粉色的窗簾和床單,床頭上還有只棕色的小熊玩偶。 程稷南彎了彎嘴角。 齊郁飛快地上了樓,推開擋在面前的人,從衣柜里取出備用的被褥和枕頭,往他懷里一塞,就把人推了出去。 “你非賴著不走,就去客廳睡。” 房門咣當(dāng)一聲在眼前關(guān)上,程稷南無聲而笑。 一道門而已,他若是想,誰也攔不住。 等了一會兒,直到聽見下樓的聲音,齊郁才松了口氣,想了想不放心,又把門反鎖上。 齊郁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朦朦朧朧中似乎聽見了什么異響。 睜開眼睛茫然地望著天花板,一開始以為是夢魘了,直到聽見砰地一聲,像是什么斷裂的聲音,緊接著又有人痛呼出聲。 齊郁嚯地坐了起來,開門跑下樓。 憑借地上的一點光亮,勉強能看見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影。 她慌忙去開燈。 滿地狼藉瞬間清晰可見。 房門大敞著,地上橫著斷成兩截的拖布桿。 家具被撞地橫七豎八,臺燈也倒在地上。 程稷南將一個男人按在墻上捶打,一拳又一拳。 對方被揍得面目全非,滿臉是血,佝僂著身子不斷求饒。 程稷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的臉上和身上也有血跡,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對方的。 齊郁認出挨打的不是別人,正是劉源,怕程稷南鬧出人命,慌忙出聲阻止:“住手,別打了!” 程稷南恍若未聞,出手一下比一下更狠。 齊郁只好沖下樓,雙手用力拽住他的手臂,橫在兩人中間。 “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你想把整個村子的人都叫過來看你們打架?” 程稷南才不擔(dān)心這些,不過還是被齊郁說動了,沒再出手,睥睨般望著癱在地上吐血的人,薄唇微微一動。 “滾?!?/br> 第11章 順從 劉源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齊家。 程稷南想要脫掉弄臟的襯衫,解了一顆扣子,見齊郁還愣愣地站在那兒。 唇角一勾,解扣子的動作有意慢了下來。 齊郁回過神,忙不迭地轉(zhuǎn)過身去。 勾起的唇間又壓平了下去。 出手替她打跑了狗,連句謝都不說,看見自己脫衣服,還敢嫌棄上了? 程稷南越過她,進了洗手間,將襯衫扔進垃圾桶,又去沖洗掉手上和臉上的血污,也沒用毛巾擦,滴著水就出來了。 齊郁正一點點把弄亂的東西回歸原位。 別的都弄得差不多,就剩沙發(fā)還橫在中間。 她力氣不夠,推了半天,沙發(fā)仍紋絲不動。 程稷南走過來,推開還在跟沙發(fā)較勁的人,三兩下就擺正了位置。 齊郁愣了愣,正暗自感嘆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太大,然后就留意到他手上的傷口,因為用力挪動沙發(fā)的關(guān)系,又滲出血來。 齊郁回樓上去找醫(yī)藥箱。 程稷南拿起茶幾上的煙盒和打火機,坐在沙發(fā)上抽煙。 煙抽到一半的時候,齊郁也下樓了,聞到煙味,腳步就停了下來,站在樓梯上望著程稷南低頭抽煙的側(cè)影。 月光很淡,朦朧地落在他的身上,脫掉白襯衫只穿無袖背心和西褲的男人,似乎打破了以往給她的斯文敗類形象。 明明沒有影視劇里那么夸張的健碩肌rou,勝在線條勻稱結(jié)實,拳頭也硬,分明每一拳都是沖著要害去的,卻又恰到好處,不會致命。 想來也是顧忌到劉坤鵬,到底沒下死手。 齊郁形容不出自己此時是什么樣的心情,明明對這個男人又恨又怕,卻又不得不承認,如果他今晚不在,如果是自己面對撬門而入的劉源,會是什么局面?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繼而重重地吐了出來。 幸好他在。 程稷南聽見腳步聲,以為她只是要去洗手間,直到一雙鑲著小白兔的粉色拖鞋在眼前停住。 “家里的碘伏都過期了,你不介意的話,先貼上這個。” 眼前伸過來一只手,蔥白般的指尖捏著兩枚創(chuàng)可貼。 他抬起頭,視線沿著那只手慢慢往上移,落在那張明顯有些局促不安的臉上。 黑白分明的眼睛,眼神卻帶著躲閃,不敢直視他。 見他遲遲不接,那只手就要收回去。 “不用就算了——” 話音未落,指尖就被勾住,微微一用力,人就落進了懷里。 齊郁驚呼了一聲,下一秒,又被壓在沙發(fā)上。 程稷南捻滅了煙,抬手將她垂下來的發(fā)絲輕輕撩到耳后,又順勢揉了揉她的耳垂。 耳垂嬌嫩柔軟,像抽了芯的花瓣,輕輕一碰就紅了。 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