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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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過她的手,袖子輕輕向上一拉,就看見小臂上都纏著紗布。 齊郁見他目光沉地可怕,忙解釋了句:“就是看著有點嚇人而已,其實沒什么事,只是劃了幾道口子……” 他別過眼,默不作聲地開車出了停車場。 他不說話,齊郁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兩個人一路沉默著到了御江苑。 進了門,程稷南從她手里接過外套,隨手扔在沙發(fā)上,推著她就進了臥室,又拉上窗簾。 回頭見她還傻站在那兒,下巴一抬,語氣就有些不悅:“看什么?脫衣服?!?/br> 齊郁愣了愣,心里忍不住埋怨,原來火急火燎地帶自己回來,是著急泄火的。 虧她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心里還感動了下。 感動個屁! 書上說的沒錯,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憋了好幾天,火沒處撒了吧?江心媛這個正牌女友是干什么吃的?這么中看不中用嗎? 她心里噼里啪啦地各種怨念,卻也沒耽誤手上的動作。 順便感嘆下自己,當著他的面兒已經能做到面不改色地脫衣服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進步? 她正想得出神,程稷南把燈打開了,齊郁平時很少開臥室的吊燈,習慣了臺燈的柔光,冷不防被明亮的光線籠罩,下意識地用手擋在胸前。 人卻被他拉到床前,他挨著床邊坐下,拉著她另一只手仔細檢查,就連身上也不放過。 雖然同床共枕過好幾次了,可這么被他盯著仔細看,是另一碼事。 “你做什么?”她用手左遮右擋的,不肯讓他看。 “檢查下還有沒有別的傷口?!?/br> 他的語氣嚴肅認真,執(zhí)著地拉開她的手。 “別鬧,立刻就好。” “護士幫我檢查過了,別的地方都沒有,就手臂被玻璃劃了幾下?!?/br> 檢查完的時候,她都暗自慶幸。 感慨自己最近事事不順,光醫(yī)院就不知道跑了多少次。 幸好沒有傷及到要害。 萬一受傷的是臉,還要涉及到毀容的問題。 程稷南確認她的身上果真除了手臂,再沒有別的傷口,微微松了口氣,抬眼瞥見她的神色,推了下她的頭,數落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幸好沒傷到臉?” 難道不應該嗎?她撇了撇嘴。 雖然做人要謙虛,但實事求是地說,如果不是她長得漂亮,裴家會要她嗎? 程稷南又會像現在這樣纏著自己嗎? 齊郁有時候不得不懷疑,她的優(yōu)點,也許只剩下這張臉了。 程稷南卻拍了拍她的臉蛋,點頭附和道:“沒錯,幸好沒有傷到臉?!?/br> 齊郁的那句“你看!”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按倒在床上,俯身吻下去。 齊郁偏頭去躲,卻避無可避,心里氣得不行。 這個男人打著為她檢查傷口的旗號,說得那么好聽,實際上不還是把她抱著吃干抹凈的心理? 她還乖乖聽話地去脫衣服,簡直就是自動自覺送入狼嘴里的小肥羊。 齊郁氣得直捶床,碰到了手臂上的傷口,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程稷南的動作就停下了。 “很疼嗎?” 其實并沒有,但齊郁還是點點頭。 他蹙著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 “那我忍一忍?!?/br> 齊郁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了。 趁他有心放過自己,齊郁一骨碌鉆進被子里,想了想,又有些不安心。 可是睡衣在柜子里,難道還要當著他的面,爬起來去拿嗎? 正糾結著,程稷南又問她晚上吃東西沒有,餓不餓? 他不提還好,一提,她還真感覺有一點。 嘴里沒什么味道,想吃點清淡的,眼前瞬間浮現出上次住院時,吃過的那家很有名的粥來。 但是,那家店離這兒這么遠,也不知道外賣給不給送。 她把心里的想法說了,程稷南卻只是笑了笑,讓她別管那么多,等著就行,然后就出去打電話。 粥送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小時以后,程稷南還點了一些他家其他的特色。 上次齊郁只能吃流食,所以很多好吃的都沒有機會品嘗。 看到眼前的食物,瞬間就有了胃口,手臂上的傷也想不起來了,拿起勺子就舀了一勺粥放到嘴里。 程稷南坐在她對面,一會兒講電話,一會兒又發(fā)郵件,回信息,忙了好一會兒,抬頭看過來的時候,一碗粥已經見了底。 “好吃嗎?”他問了一句。 齊郁點點頭。 他便傾身湊過來,拿起碗里的勺子,也舀了一口嘗嘗。 “還行?!彼畔律鬃?,低頭繼續(xù)發(fā)信息。 齊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只勺子,從打包袋里又重新拿了一只出來用。 這一系列小動作就在他眼皮底下發(fā)生的,他當然不會沒看到。 輕咳了一聲,語調也冷了下去:“你嫌棄我?” 齊郁眨巴了下眼睛:“沒有啊……” 見他的目光落在被棄在一邊的勺子上,她隨即編了個謊:“剛才掉地上,臟了?!?/br> “這么說,那只吸管,也是自己掉地上去了?” 第100章 兩道杠 齊郁沒作聲,程稷南也沒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兩個人吃完東西,齊郁就回房睡了,程稷南什么時候進來的她不知道,早上醒來,人又走了。 因為齊郁的手臂有傷,爆炸案都是徐亮在跟進,整個黃金周假期都沒消停。 等到了假期結束,案子依舊沒有什么進展。雖然齊郁想不起來對方的車牌號,但他們調取了路面的監(jiān)控錄像,不但找到了那輛商務車,還證明了這件事似乎和周家并沒有什么關系。 一時之間,齊郁想不出來還有什么和自己有過節(jié)的人。 程稷南假期的時候也見不著人,不知道在忙什么,倒是每天晚上都會回御江苑,什么也不做,就單純地摟著她睡覺。 有時候會忙到深夜,齊郁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依然在他懷里。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在他懷里安睡。 變化的不止如此,還有她的體重。 齊郁這些日子很有些犯懶,不怎么出門,吃飯都是程稷南訂好了送來,每天都換著花樣兒,連吃了幾天,照鏡子的時候都感覺自己胖了。 大姨媽也有些日子沒有造訪了。 齊郁數著手機上的日歷算日期,不免心驚rou跳。 對于經期一向準時的她,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畢竟之前有幾次來不及做措施,她抱著僥幸的心理不敢吃事后藥,聽說那個東西副作用大。 現在卻發(fā)現,不吃的副作用更大,簡直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趁著程稷南去了公司,她下樓去藥店買了支驗孕棒,做賊一樣地在衛(wèi)生間鼓搗了半天,結果在一條鮮紅色的一道杠下,還有一條極淺的淡粉色印記。 齊郁感覺心忽悠了一下,半天都回不到原位。 又上網去查,什么說法都有,是與不是,都模棱兩可,更多的一種觀點認為,如果時間短的話,可能驗不出來,還是醫(yī)院的檢查結果更可信一些。 在齊郁糾結要不要去醫(yī)院的時候,章玥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章玥的母親肖女士報了夕陽紅老年團出去旅行,章玥臨時被抓去充當攝影師,如今假期結束了,人回來了,打電話過來就是約齊郁去逛街買衣服的。 結果在電話里聽到齊郁懷疑自己可能懷孕了,章玥先是一愣,繼而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在手機上掛了號,又開車過來拉著她去醫(yī)院做檢查。 今天是假期結束后的第一個工作日,車況特別不好,堵堵停停,章玥本來心情就不好,又被堵車鬧得,眉頭就沒舒展過。 “樂樂,你有想過沒有,萬一真的……你怎么辦?” 齊郁怎么會沒想過?在等章玥來接自己的時候,她就把這件事想得很清楚。 她咬著唇,那張白得像紙一樣的臉才有了一點點血色。 “那就把真的變成假的?!?/br> 章玥一開始沒聽懂,繼而反應過來,不敢置信地看向齊郁。 瞥見她眼睛里的害怕與決絕,明明這么矛盾的兩種感情,此刻一同出現在她的臉上,卻是一點都不違和。 害得章玥都磕巴了。 “那你、你就不問問他的意思?” 齊郁轉頭看向她:“問與不問,結果有區(qū)別嗎?” 她給程稷南當情人或許可以說是迫不得已,那弄個孩子出來算怎么回事? 這輩子都牽扯不清楚了。 自己怎么樣都行,她不能允許她的孩子身上背負這種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