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布魯斯和迪克他們以后會經(jīng)常性地來一場心與心的交流，杰森就憋不住想笑。

    杰森正色道：“其實我自己去和房東先生說就好了?！?/br>
    他意有所指地說：“塞繆爾很大方的?！?/br>
    聞言，阿爾弗雷德不禁笑了起來：“杰森少爺，您的朋友們確實都是非常友善的人。能看到你們相處得這么融洽，我真的很高興?！?/br>
    杰森看了一眼阿爾弗雷德，對方眼中毫不作偽的關(guān)切讓他心中一暖。

    杰森：“阿福，你不用擔心我……我在我的世界里過得也很好?！?/br>
    阿爾弗雷德無聲凝視著杰森的輪廓，他沒有拆穿這個明顯到不行的謊言——至少，他曾經(jīng)看過對方身上觸目驚心的舊傷。

    阿爾弗雷德若無其事地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br>
    老管家這輩子見了太多太多，他對杰森這種程度的小謊言接受度非常之高。即使知道杰森多半曾經(jīng)吃過不少苦頭，但至少他現(xiàn)在看起來很快樂。

    阿爾弗雷德不像他的老爺那么偉大，在他的私心中，家里的每個人只要能夠健康快樂，那就足夠了。

    “我想我們該把客人們請回來了，讓客人們等待太久可不是什么禮貌的事?！?/br>
    ……

    門外正是清爽的好天氣，塞繆爾在和佩妮熱情地談?wù)撝鴮ηf園主人的種種猜測——顯然他們沒意識到，就在頭頂，那里還運行著至少三個無論收聲還是清晰度都超一流的攝像頭。

    塞繆爾發(fā)出一聲感慨：“所以說，做義警什么的實在是太辛苦了?！?/br>
    從八卦板塊拼湊出不少蝙蝠俠洗腦包的佩妮點頭贊同：“而且他們都不需要休息時間的嗎？像我，如果三天三夜不睡覺的話，我能當場把酒瓶塞到我們老板的喉嚨讓他給我加薪——但是這些人就像根本不累，也壓根不在乎福利待遇一樣……”

    身為普通人，佩妮從沒遇到過什么大災難。對于超級英雄們，她更是沒什么了解。

    對于在生活里從沒有見過超級英雄的美國人來說，距離他們最近的，或許就是在教科書里大放光彩的美國隊長了。

    說到美國隊長，佩妮就忍不住吐槽了：“你不知道在我上學那會兒，究竟有多少人喜歡他——”

    佩妮揮舞了一下手臂，表示數(shù)量真的很多。

    佩妮：“我的朋友們會把教科書上的人像減下來，然后貼到專門的筆記本里去?！?/br>
    佩妮當然也有，她的筆記本大概是當時他們年級里最滿滿當當?shù)牧恕菚r候男生們對她大獻殷勤，在荷爾蒙的躁動下，男孩們對偶像也能忍痛割愛。

    回憶起青春的美好往事，佩妮忍不住說道：“真懷念那時候的日子?！?/br>
    “你應(yīng)該慶幸，在你讀書的時候，還沒和托尼或者夏洛克他們認識?！比姞栃χf。

    佩妮：“……”她竟然無言以對。

    佩妮：“如果在上學的時候的話，我大概更希望和彼得他們做同學吧？彼得和克拉克人都很好，一看就是在學校能被支使來使喚去的人……”

    “嘿，你這么看著我是什么意思？覺得我沒辦法收拾那群裝模作樣，以為自己很酷的刺頭嗎？”

    身為高中霸王花，佩妮可以打包票，如果她遇到學生期的兩人，她肯定能罩得住他們兩個！

    只是在想佩妮或許就是欺負人那一方的塞繆爾：“……”

    他干笑兩聲：“沒有，我只是想了一下，你們?nèi)绻窃谏蠈W時遇到彼此的話，大概會是怎么樣?！?/br>
    托尼和夏洛克就不提了，兩位時常曠課偷跑還穩(wěn)定名列前茅的學神——不排除夏洛克用推理的方式來押題的可能性。

    彼得作為一位事業(yè)有成的總裁，塞繆爾很疑惑，佩妮怎么會覺得他還是學生時會被欺負的。

    克拉克更不用說了，只要塞繆爾沒顯出惡魔原型，公寓最高的家伙就是他了。而且他那一身可不是花架子，恐怕一拳下去能打掉半個cao場……

    對于惡魔常識匱乏這件事，佩妮顯出了千錘百煉的生活智慧：“那當然是因為我經(jīng)驗豐富了！”

    塞繆爾：“……”果然不愧是校霸……

    而且你這么驕傲的口吻是怎么回事?。?/br>
    “至于杰森的話……”

    佩妮下意識想說，杰森大概是她小太妹時期最愛的那款桀驁男友了?？墒窍氲竭@里遇到的小托德，佩妮卻又覺得，說不定人家學生時期也是乖乖仔呢？

    比較來比較去，佩妮不禁發(fā)出成年人的聲音：“所以說，男友最佳人選還是布魯斯這樣的吧？年輕有為，事業(yè)有成，顏值在線，身材絕佳……”

    塞繆爾聽得太陽xue直跳：“為什么你會知道身材這種事……”

    佩妮笑嘻嘻地晃了晃手機：“我看過蝙蝠俠的圖片哦?！?/br>
    哥譚人民冒死偷拍，蝙蝠俠照片大揭秘！

    在一旁聽到兩人不正經(jīng)對話的克拉克和彼得：“……”聽力太好，有時候他們自己也很無奈啊。

    克拉克壓低了聲音：“我敢說，知道布魯斯身份后還敢這么說的，佩妮絕對是頭一個?！?/br>
    彼得禮貌而不失尷尬地一笑：“你是不是忘了托尼還有夏洛克？”

    克拉克：“……”

    從前只是耳聞蝙蝠俠時，克拉克就對這位義警有種敬佩。在這次見面后，看到了對方更人性化的一面，克拉克更覺得這位哥譚義警是個十分了不起，又讓他莫名親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