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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劇情大概也不會提到太多,多是寫事業(yè)線,小天使們盡量別提原型和出處叭,不然作者君這一趴大概率是要改的 另外,萬實(shí)在是日不出來了,8700四舍五入就是9000,9000四舍五入就是一萬,大概也差不多??? ,實(shí)在不行作者君下次補(bǔ) 最后,還是很愛支持作者君的小天使們噠,這章下面會有紅包掉落嗷,筆芯筆芯蹭蹭你們,么么噠3 第23章 在書房里靜坐一夜,帝辛思索了多種可能。 可他現(xiàn)在是陸云生一沒錢、二沒兵、三沒槍不管是從那一個方面他所想能想到的各種可能以這三樣為前提,幾乎都是不可行的。 時代塑造英雄。 帝辛得承認(rèn)他是一個性子里與生俱來的帶著一種唯吾獨(dú)尊、不屑與人為伍的桀驁和孤僻的。若是可以他更情愿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力挽狂瀾。完成陸云生的執(zhí)念,還這天下一個盛世太平。 但終究,他不是一個只會意氣用事、狂傲且蠢笨的莽夫。 他是一個太懂得帝王心術(shù)的帝王他看得太清楚 眼下的華夏,需要的絕不是只有一個人強(qiáng)大的個人英雄而是一群可以為國家之興亡前赴后繼的民族英雄。 “救亡圖存”這四個字太重。 虎視眈眈的強(qiáng)敵打碎了大部分華夏人的傲骨壓得大部分華夏人心甘情愿的低下了他們的頭顱,跪在一片屬于他們的領(lǐng)土上對著撕開了偽善假面的惡狼俯首稱臣。 這絕不是一個人站起來了便能拯救的時代哪怕那個人當(dāng)真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當(dāng)真能夠于千萬人中、于槍林彈雨中取下敵人首級但只要這個國家的百姓還在跪著,那這整個國家就站不起來。 所以帝辛明白這絕不是他憑著一己之勇便能完成的事。 他缺的,不僅是錢、不僅是兵,也不僅是槍而是放下他唯吾獨(dú)尊的桀驁、成為那“前赴后繼的民族英雄”當(dāng)中的一份子、同其他一道懷著救亡圖存的精神的人擰成一股繩的覺悟。 更深露寒,臺燈暈著的昏黃光芒漸漸不再現(xiàn)言,帝辛在那確實(shí)柔軟的西洋沙發(fā)上坐了整整一夜。 他在等著天明。 人生不過斷舍離。 他斷得了不該有的情深、舍得了天下、離得開足以讓他安逸當(dāng)著“天喜星君”本來世界,那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地、不愿舍下臉去求人的自負(fù),他又有什么好放不開的? 真要是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他是愿意舍下那些臉面的。 按著陸云生留下的常識,帝辛偏過頭,看了看掛在置放著書柜一面的墻壁上掛著的時鐘 早上八點(diǎn)整。 從軍隊里出來的人,作息時間多數(shù)都十分規(guī)律。那是他們年紀(jì)輕輕就進(jìn)了軍隊,無意識中養(yǎng)成的習(xí)慣。哪怕經(jīng)年一過,也很難說變就變。 八點(diǎn),這個時間點(diǎn)上,那些人早該醒了。 沒多猶豫什么,帝辛前前后后撥了幾個電話,約了一場見面,動作由一開始的生疏,漸漸轉(zhuǎn)為行云流水般的熟練。 掛斷電話。 這種時候,帝辛是感念著陸云生的執(zhí)念至少憑空妄想的。 好歹,“名震一時的軍閥”這個身份,不是半點(diǎn)作用也無。 回到原身和已經(jīng)搬回了陸宅的謝然的房間。 謝然不在。 帝辛猜想,她興許是知道家里窘困,現(xiàn)在就去打發(fā)掉家里不必要的傭人、親自去張羅早飯去了。 洗漱完畢,為著待會兒約好的會談,帝辛就著原身的穿衣風(fēng)格,換了一身老派讀書人愛穿的干凈長衫。下樓的時候,果然便看見陸家一家子的人圍坐在用餐的長桌上,像是就等著他的來了再一道動筷。 “爸爸一大早是要出去?” “茲拉”一下劃拉開椅子站起來,那爽利的急性子、暴脾氣像極了原身的、陸云生帶到上海的大女兒陸明蘭,看著帝辛只匆匆往他們身上一瞥,卻并沒有向他們走過來的打算,反倒像是要出去的樣子,連忙第一個站起了身,出聲阻下了帝辛接下去的動作。 順著陸明蘭的聲音望過去,帝辛這才首次將陸宅里陸云生的家人完全映入了眼里。 陸明月還沒走? 他翦眸微動,首先詫異。 這一日早晨,在陸云生的記憶里,陸明月早就偷偷離家出走、已經(jīng)不在了。 但現(xiàn)在,她坐在陸云生大兒子陸明琪和小女兒陸明心的中間,低著頭、兩只手搭在長桌的邊沿上攪在一塊兒、看也不敢看他。 不走,也就不走。 因著沒有原身的遺憾作祟,這陸明月和原身其他遺留下的所有家人都一樣,走與不走,都妨礙不到他的什么。 將注意力從被他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陸明月的身上收回,帝辛對著先前問話的陸明蘭頷首,“你們自己吃?!?/br> 窗外滴滴答答下著小雨。 帝辛取過掛在大門一旁的、其中一把通體漆黑的雨傘,推門走出去的時候,忽然聽到陸云生那一直沒開過口的小女兒陸明心,一邊撫慰著坐在她身邊的陸明月,一邊還自認(rèn)輕聲地對其余幾人抱怨了一句,“爸爸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他平常都是不出門的。” 這個時機(jī)有點(diǎn)太過巧妙,恰好昨晚他才和陸明月發(fā)生了那樣一場爭執(zhí)。 今兒一大早,他又不似原身一樣待在家里,而是反常地要走出去,不僅是生來就比別人敏感幾分的陸明月以為他是不想再見到她,就連其他的那幾個,也多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