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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真的嗎???!”咲樂驚呼一聲,果斷遺忘了剛剛的事情,然后她又皺著一張小臉說,“研哥不是要遵循家鄉(xiāng)的風(fēng)俗嗎?” “嗯,是真的。至于那些風(fēng)俗……為了我們可愛的咲樂,家鄉(xiāng)風(fēng)俗算什么呢?”金木研捏了捏咲樂的臉蛋,聲線溫柔,“以后都陪大家一起吃飯?!?/br> “萬歲??!”“太好了?。。 ?/br> 孩子們歡呼著,男孩們也一掃剛剛深受打擊的表情,進(jìn)去火熱的討論中。 “吃什么吃什么呢??” “我要吃茶泡飯??!” “笨蛋幸介!這可是研哥第一次跟我們一起吃飯呢!怎么能吃這么簡陋的東西!” “既然是第一次,今天就當(dāng)舉行研哥來我們的歡迎儀式吧!” 孩子們齊刷刷的看著金木研,眼睛里閃著期盼的光。 “吶,好不好,研哥?” 這誰受得了啊。從某種方面來說并不擅長拒絕他人的金木研當(dāng)然也拒絕不了孩子們充滿著真摯情感的視線。 于是他躬下腰,兩眼彎成新月的形狀:“當(dāng)然好啦?!?/br> …… 其樂融融中,幸介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那個……研哥……其實我剛剛就想問了……” “你腦袋后面的蝴蝶結(jié)……是新潮流嗎?” “??。?!” …… 這一邊的金木研是充斥著溫馨與彌散著廚房香氣的歡聲笑語(當(dāng)然,還有因為蝴蝶結(jié)對某人的咒罵),另一頭的太宰治可就沒有那么好過了。 理論上說算是社畜的他,哪怕是經(jīng)歷了一晚的暴風(fēng)雨的洗禮,還是不得不在接到任務(wù)后前往碼頭。 ……這感覺可不太妙啊 他捂著自己現(xiàn)在還在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耳朵里依舊是金木研昨夜的低吟囈語,表情難得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他昨天晚上,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你這表情可真是不錯啊——死青花魚?!?/br> 小皮鞋,黑禮帽——來人正是中原中也。 橘紅色頭發(fā)的少年抬了抬下巴,眼睛里滿是譏誚: “難為你還有這幅表情,這可真是億萬名畫啊——既然如此,我就不計較昨天晚上你拋下任務(wù)報告給我獨自離開的事了?!?/br> “哈?這幅表情?”太宰治迅速恢復(fù)了慣有的人間之屑的笑容,仿佛剛剛的表情之前錯覺。面對宿敵兼搭檔,他從來不會示弱,他用著極為做作的語氣說,仿佛在為誰哀嘆什么,“算了,反正中也你,是不會明白的。” “哈??”中原中也瞬間被挑起了火氣,“你這種家伙能干出什么好事?憑什么覺得我不知道?” “哦?中也真的想要知道嗎?”太宰治露出一個jian計得逞的笑容,他的笑越咧越大,“我啊,昨天可是在金木君家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呢?!?/br> “什么?!!難道你們???!”中原中也還沒震驚完,就聽到這個混蛋用著詠嘆的語氣超大聲地說—— “??!反正中也這種童貞,是不會明白夜/生活的美妙的!” 果然,這句話話音剛落,四周就響起了竊竊私語。 “兩位干部又要打起來了啊?!?/br> “想不到中原先生……” “天吶……他該不會是……” “都給我閉嘴!!混蛋太宰?。。。?!”中原中也身上迅速泛起紅芒,提起腿就是一個高踢,卻被熟知他套路的太宰治順利躲開。 太宰治靈活得向旁邊一閃,速度快的完全不像是個體術(shù)底層,他甚至還可以分出神來說話: “惱羞成怒的蛞蝓真是無趣呢,臉完全紅了哦童——貞——小——矮——子——” “給我閉嘴——死青花魚??!你這個滿腦子都是花花腸子的人渣!金木君完全不可能會跟你……會做那種事!” “居然說出這種話。真過分呢,中也?!碧字伪晃淞χ堤旎ò瀹?dāng)場按在地上,他在煙塵中用著誘/導(dǎo)著嗓子說:“咳咳咳……是真的哦,不相信的話中也你可以去問金木君,我昨天晚上到底在不在他家嘛~他們家五個孩子可是全看見了哦~” 雖然不敢置信,但太宰治這個惡臭人渣說不定真的會干出這種事…… “你居然……?。。 敝性幸驳芍乃{(lán)眼睛,被他的無恥行徑震驚到發(fā)指,“甚至還在孩子們面前……” “是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太宰治惡劣一笑,然后故作驚嘆,“啊?。。【谷煌蓑因跄愀揪蜎]有研君的號碼嘛……這可怎么辦呢?你完全輸了吧?”。 他抬起頭,盯著中原中也蔚藍(lán)的瞳孔,用著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果然,中也你很在乎同為‘實驗室’產(chǎn)物的金木君吧?!?/br> 他在中原中也震驚的目光下了然一笑,瞇起鳶色的眼睛,言語中卻帶著威脅, “不行呢,他是我的哦,就算是中也……也不許多看?!?/br> 回答他的,是中原中也時間略長的沉默。 良久,橘發(fā)少年起身,松開了拎住他衣領(lǐng)的手,理了理他的帽子,頭也不回地說, “……注意點分寸” 真是心軟又愚蠢的蛞蝓啊…… 他施施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卻在看到來人時迅速垮了下去,聲音低沉得不像話: “你聽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