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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老早就在會客廳等他倆回來。展昭跟白玉堂邊聊邊進門,劍還沒放好,婁師爺就上前道:“展大人無白少俠辛苦辛苦了!我家大人特意在貴賓樓定下包廂,和幾位朋友一起,準備請二位吃個晚飯。” “不!還請師爺轉(zhuǎn)告知府大人,展某今天……” “展大人,先不忙著推辭?!眾鋷煚敶驍嗾拐?,“案子再忙也沒有身體重要,劉捕快上午已經(jīng)告訴大人傳了信鴿。左右這幾日無事,展大人又何必一個勁推辭呢不是?!?/br> “實在不是展某推辭,而是……” “展大人不是推辭就好……不必多言,不必多言!”看展昭準備解釋,婁師爺抬手,做了個打斷姿勢。 “知府上午已經(jīng)過去,一會我讓侍女來房中請二位前去!就這么說定了,展大人,白少俠,下官先行告退!” “哎……” 展昭沒想到婁師爺嘴皮子這么溜,看來這頓飯,是不去也得去了。 “貓兒,那知府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按我說,先好好敲他一頓?!卑子裉米谝巫由嫌圃沼圃?。 “不是,我……”展昭想說,我只是被噬尸蟲惡心的一點食欲沒有,甚至想繼續(xù)吐,可惜當時沒有把白玉堂拽進去。 第8章 金水毒殺案8 貴賓樓樓如其名,外表看去珠圍翠繞,人來人往,都是穿金戴銀的老少爺們。門口迎客的小二看見一藍一白的展昭與白玉堂兩人,連忙迎過來問道:“可是展爺與白爺?” 白玉堂一笑,“不是。” “額……”小二愣住,難道是他認錯人? “我們是。朋友頑皮,小二哥不用在意?!闭拐涯檬止张隽伺霭子裉?,隨著小二往樓上走。 “知府大人在二樓牡丹廳設了桌,讓我們?nèi)绻匆婇L得氣宇軒昂,手拿寶劍的二位年輕人就請上來。我在這貴賓樓干了好幾年,還第一次看見二位爺這么好看的人。”小二自來熟的很,又見展昭白玉堂是知府都巴結的人,忍不住好話不要錢一樣從嘴里蹦出來。 “我跟你說啊,你對著他夸不如對著我,這位展爺腦子不順溜,你嘴巴說干了,也掙不到一個銅板?!卑子裉么钤谡拐鸭绨蛏?,見從進門到上樓,一路都是小二一個人自言自語,展昭就嗯嗯啊啊,忍不住打趣。 “我的錯,我的錯!衙門辦事嘛,就該展爺這樣!”那小二是個機靈的,聽白玉堂這樣一說,一拍腦袋,夸起來展昭嘴嚴。 “賞你的,剩下的路我跟展爺一起走就行?!卑子裉锰统鲆幻端殂y,扔給小二。 “多謝白爺,展大人,小人先告退!”小二立馬把銀子塞進胸口,還快速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見到,然后下樓。 展昭瞄了一眼白玉堂在那樂,遂問:“白爺笑什么呢?” 白玉堂頭一偏,靠近展昭耳朵:“我記得有次包大人讓你去青樓查一個樂伎,你也是這樣哈哈哈?!?/br> “哦。”展昭面無表情,慢騰騰的拿手推開臉龐的大臉,推開牡丹廳房門。 “展大人!白少俠!” 知府大人坐在首位,第一眼看見二人進來。再邊上是婁師爺,還有幾位沒見過的,看起來估計是襄州富商。 “展大人,白少俠,這邊!” 婁師爺把二人引到知府旁邊的位置,對展昭介紹“展大人,這是咋們襄州有名的商戶,昨日聽說展大人過來,都想一觀展大人風采!” “嗬,不知道的以為觀賞猴子呢。”白玉堂靠在椅子上以手遮口貌似很小聲的對展昭道,婁師爺和那些商戶卻也剛好聽得清清楚楚。 “哈,白少俠快人快語!快人快語!” 婁師爺連忙打著哈哈,拯救尷尬氣氛。那幾名商戶平時里也都是被人供著的,見狀臉色已經(jīng)有了幾分不愉快,但知府在場,展昭又是包大人前邊的紅人,都不好對白玉堂發(fā)火。 “對對對,今天不談其他,白少俠是個風流人物,我們這些俗人而已,來來來喝酒!” 知府端起酒杯,向白玉堂敬過去。白玉堂也只當先前那話不是他說的一樣,笑瞇瞇一口喝下,反正膈應的又不是他跟展昭。 “光這么喝酒也沒意思,大人,草民之前叫了幾名歌女,彈得一手好琵琶,不如讓他們進來?”一個長得珠圓玉潤的富商開口。 “好得很,好得很!展大人與白少俠辦案辛苦,不如聽聽我們襄州的小曲兒放松放松。”知府眼睛一轉(zhuǎn),訊問起展昭。 展昭對于這種飯局一向是能推則推,知府說是唱小曲兒的,也只當真是唱小曲兒的,便點頭答應。 婁師爺跑到門口,對外鼓了三下掌,不多時,一名抱著琵琶的女子和四五名只著薄紗的女子入內(nèi)。 “貓兒,這狗知府是想先讓這些女子抓住你把柄啊。”白玉堂跟展昭咬耳朵。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素來不近女色?!闭拐鸦亍?/br> “我知道知府不知道,你看著,這酒里肯定加了料?!卑子裉脫u著手中的酒杯,雖然自己這杯沒什么異常,展昭那杯也無色無味,但師爺盛酒時不高明啊,鴛鴦壺轉(zhuǎn)的太明顯了。 果然,白玉堂說的沒錯,那幾名女子專門被安排在展昭和白玉堂身側(cè)。因為白玉堂不在知府的算計范圍內(nèi),他說了不喜女色后,知府也沒為難,揮揮手就讓那女子去伺候別人。展昭這邊就格外尷尬,他從來都是鑒定男女授受不親,加上這名女子先前被知府告誡過,這會兒恨不得十二般本事都用在展昭身上,惹得展昭面紅耳赤,連連甩顏色向白玉堂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