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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官場武林是兩家,但很多時候,武林還是要依靠著官場,如果貿(mào)然拿著南俠,錦毛鼠的名聲,可能會直接關(guān)門不理,但用包大人的就不一樣,包大人剛正不阿的名聲不止百姓知道,不少豪杰也十分佩服,不管是黑白道,總要給點(diǎn)面子。 “來了來了!” 許久之后,正在白玉堂已經(jīng)不耐煩準(zhǔn)備翻身上墻一探,里面終于傳來一陣腳步聲。 大門被打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先是對外看了看,見展昭他們靠在墻外,立馬上前:“這位可是展昭展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盟主前些日子發(fā)生了意外,這時候門里一般人不給進(jìn),所以剛剛小的去稟報了少盟主,讓大人久等了?!?/br> “無妨,”展昭脾氣好,就算等了很久依然淺笑問“你說余盟主遇了意外,什么意外?” “這個…還請大人進(jìn)門說話,我家少盟主已經(jīng)在廳中等候。” 年輕男子引著展昭一行人進(jìn)門后,大門又被緊緊關(guān)閉。 同天盟少盟主展昭不太相識,遂轉(zhuǎn)頭問白玉堂,白玉堂也不了解。 燕南飛想了想,道“余玉飛兒子叫余少天,雖然是少盟主卻不會武功,長年守在幕后給同天盟出諾劃策。江湖上對他的傳聞很少,我也去在他出生時見過一面?!?/br> 等四人還沒商討出什么,已經(jīng)到了大廳,廳上坐在三人,展昭觀最上方男子不過二九年華,生的眉清目秀,一副儒生打扮,想必就是余少天。邊上站著兩名老者,一左一右,頭發(fā)發(fā)白,認(rèn)不出身份。 三人見展昭進(jìn)廳,連忙起身,余少天道:“剛剛聽門人說展大人攜包大人手令過來查案,不知道查的什么案?” “少盟主客氣,”展昭抬手見了個禮,“實不相瞞,前陣日子包大人收到襄州傳來的信件,說是金水鎮(zhèn)幾百口人全被毒殺,我跟白玉堂一起前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枚暗器”。說著,展昭從腰帶里拿出在金水鎮(zhèn)林中發(fā)現(xiàn)的飛鏢。 “又聽燕大哥說,這枚飛鏢是同天盟的物品,所以我們四人來冒昧打擾?!?/br> “這……”余少天右邊的老者接過飛鏢給余少天看了一眼。 “確實是同天盟的暗器。只是,這飛鏢只有我跟父親,以及幾位長老使用,但目前一個月內(nèi),都沒有人離開過九華,更別說是襄州地界?!庇嗌偬彀櫭?,摸著飛鏢對展昭搖頭。 “是嘛?”白玉堂接話,語氣里將信將疑。 “這實在沒有騙展大人和三位大俠,”余少天請展昭他們?nèi)胱?,讓人端了茶水上來?/br> “我父親受傷,盟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展大人不信,可隨便找一個雜仆問問?!?/br> “我們自然沒有懷疑少盟主的話,只是,如果余盟主遇了意外,不知道是什么意外,可否方便讓我們前去探望?”展昭放下茶杯訊問。 “家父遇到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人老了,不管走路還是外出,總?cè)菀卓闹鲋?。前些天他和門中長老切磋,沒想到傷了胸口,結(jié)果誘發(fā)舊疾。”余少天長得斯斯文文,說起話來也不急不緩。“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不,一直躺著。不過展大人和白五爺可能要到晚間才能前去,家父最近睡眠不好,中午才堪堪入夢?!?/br> “也好,余盟主年齡大了,我們總不能打擾,還勞煩明日里要是醒了,請少盟主派人來叫我們一聲。” “自當(dāng)如此?!庇嗌偬禳c(diǎn)頭,“今日四位一路風(fēng)塵,不如先去歇息?!?/br> 待展昭他們走后,余少天慢慢褪下笑意,帶著身邊兩位老者往后院走去。 第12章 金水毒殺案12 “那個余少天,看上去倒挺老實的,不過,我是不信他的話?!?/br> 白玉堂見領(lǐng)路的丫鬟走了,開始吐槽余玉飛來,他直來直去慣了,一向不喜歡這種表面一個樣內(nèi)心一個樣的文人,說話做事都說一半藏一半,真真不可信。 “處事圓滑,老謀深算。余玉飛的事,他在刻意隱瞞?!?/br> 展昭想起余少天的那番話,也點(diǎn)頭答道,九華處于江南地帶,這院子里雖說建的粗獷,卻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透露出柔情。 “這邊人少的過份啊?!?/br> 唐雨摸摸下巴四處打量,目光所及之處是蕭瑟的落葉和未來得及修理的雜草,明明是春天,卻給人一種處于深秋的感覺。 “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衰敗了,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我們見過的人,不出十個。”唐雨伸出雙手,比了個十字。 “確實,整個同天盟沒有人氣一樣?!辟即蟮牡胤娇床灰娛匦l(wèi),看不見下人,跟個空城一樣。 “我說這余玉飛,不會在布什么局吧?” 白玉堂在院里東摸摸西摸摸,真不知道到底是他是貓還是展昭是貓。又跳上了墻角屋頂高的樹上,湛盧扔給了下面抬頭看他的展昭,蹲在上邊自上臨下遙望四周。 等唐雨跟燕南飛先行回了房,展昭也上了屋頂,正看見白玉堂在樹枝里盯著前面出神。 “有發(fā)現(xiàn)?”展昭跳到他身旁的樹枝上問。 “我剛剛看見那個余少天,急匆匆的往東邊走。”白玉堂折了根樹枝叼在嘴巴里。 “東邊?”展昭重復(fù)了一遍。 “對,一個人走的很急,那東邊有什么?哎,貓兒,今晚要不要?”白玉堂沖他眨了眨眼。 “今晚不行,我們初到此地,估計余少天會有戒備,等明天探一探路再說。”展昭制止了白玉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