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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展昭點頭,“我先去后院瞧瞧。” “展大人慢走,我這邊還有點麻煩,抽不開身為大人引路,還請見諒”。護衛(wèi)看了看四周,不好意思道。 “無事,你先安撫好這邊要緊”,展昭表示理解,叫上白玉堂一起往后走去。 “貓兒,你說余少天是真被氣吐血了還是裝的?” 轉(zhuǎn)了拐角后,白玉堂哥倆好的搭在展昭肩上,展昭眼睛轉(zhuǎn)了一圈,想想道“血是真吐了,但也是裝的?!?/br> “明日臨安,江寧的清波門和南少林應(yīng)該會趕過來,到時候徐東海絕對會再次搗亂,余少天說不定會把我們推出來”。 “你覺得徐東海能活過今晚?”展昭偏頭瞅了他一眼。 “你是說………” “噓”展昭中指豎在嘴巴,打斷白玉堂。 “嗯嗯”,白玉堂眨眨眼點頭,從喉嚨里悶出兩聲。 …………… “我家少爺傷勢怎么樣?有沒有大礙?” 展昭白玉堂還沒踏進屋子,就聽余管家站在桌子旁邊焦急的問正在寫藥方的大夫。 “少盟主沒大事,余管家還請放心”,大夫摸摸胡子,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后筆尖停頓幾下,重新蘸墨寫了方子。 “少盟主只是郁氣心結(jié),老夫開了二張方子。這一張,疏肝理氣”,大夫指向左邊那張?!斑@一張,強健身體”,復(fù)又指向毛筆旁邊那張。 “麻煩大夫了!小童,過來!快去抓藥!”余管家疊好二張宣紙,遞給身旁站立的書童。 “大夫,我先送你出去”,隨后幫著大夫整理好藥箱。 “展大人!白少俠!”余管家抬頭就看展昭兩人正站在門邊。 “余管家先去忙吧,我們過來看一下少盟主”,展昭對他一笑,偏了一下身子示意他們先走。 “好,少爺剛剛醒了,這會子估計正躺著,今天徐長老的事麻煩展大人和白少俠了?!庇喙芗覈@氣。 “不客氣,我本就與少盟主有約在身,而且展某是官府中人,自然見不得這種恃強臨弱之輩”,展昭五指并攏,屈肘抬起,向后退了一步,示意余管家先走。 “余管家慢走”,白玉堂出聲。 “多謝二位?!?/br> 直到余管家身影消失,展昭才撩起衣擺走進去。 “展大人……” 余少天靠在床邊,一手撐著床板,一手扶著侍從想掙扎坐起。 “少盟主不必多禮,你有傷在身還是躺著休息比較好?!?/br> 展昭伸手按下余少天身體,跟白玉堂坐到一旁椅子上。 “讓展大人跟白少俠見笑了”,余少天躺在床上喘了幾口氣,等胸口平靜下來后對侍從揮揮手,道“你先下去吧”。 “少盟主僅僅是因為徐東海的生氣?” 白玉堂把劍放在桌上,一手端起茶杯,一手輕刮著杯中白沫,似笑非笑的看著余少天?!靶鞏|海為人粗莽,就算是今天大鬧靈堂,也不見得日后會坐上盟主之位,少盟主在擔(dān)心的或許是其他三位?” “果然逃不出錦毛鼠白玉堂的眼睛”,余少天在聽白玉堂說完似乎放松了下來,手指移到枕頭后面,掏出一根細(xì)長的竹管遞到前面,“展大人,白少俠請看”。 “這是?” 展昭起身接過,拿到白玉堂面前拎開封頭,一張小指長的紙條掉進手心。白玉堂拿起慢慢展開,紙條上只寫著一行字,展昭低頭望去,是“出殯夜三更,火燒后院”。 “少盟主哪里得來的?”展昭走至余少天床前訊問。 “呵呵,還不是我父親的好屬下,那三位長老聯(lián)合起來欲置我于死地!” 余少天面色扭曲,一圈砸在床頭,桌面花瓶被打落在地,啪的一聲驚醒怒火中燒的余少天,“抱歉,我失態(tài)了”,余少天收回手隱入被中,低聲對展昭道。 “無妨”,展昭彎身撿起花瓶碎片,“我既然答應(yīng)過你,那盟主出殯當(dāng)夜,我跟玉堂自然會保你安全。” “多謝展大人”。 “貓兒,那余少天心眼還真不少,想借你我之手除去三位長老,自己不費一分一毫。” 回到住處,白玉堂隨手脫下淺灰色外袍扔上衣架,人坐到床邊,一腳搭在床沿,一腿落地,手指繞著劍穗轉(zhuǎn)啊轉(zhuǎn),跟展昭吐槽。 “余玉飛出殯當(dāng)夜武林人士基本會走盡,如果三位長老一死,同天盟就成了一言堂,到時江音河下密道還不知會派上怎樣的用場?!?/br> 展昭坐在房間另一邊的書桌前,從右手邊取下一張信紙,“我先修書一封給包大人,告明同天盟事件,讓張龍趙虎前來協(xié)助?!?/br> “你想先封了密道?”白玉堂翻身下床,從桌上取了一杯茶,倒進石硯,慢慢替展昭磨開墨碇。 “從開封過來少則五日,到時棺材正好下葬,等三位長老一死,我們也沒有理由繼續(xù)留在這。等張龍趙虎過來,讓他們先去拓下密室里的圖騰帶給公孫先生,再看余少天有什么陰謀詭計?!?/br> 展昭匆匆?guī)坠P,簡潔的交代好事件,等墨跡干了后疊好放進衣袖。白玉堂走到床邊,掏出一根黑色口哨,放在嘴邊一吹。這是陷空島特質(zhì)的無聲哨,人聽不見,特意訓(xùn)練過的鳥能聽見,白玉堂外出經(jīng)常攜帶,以防萬一好送信,沒想到,這次還真用上了。 “對了,唐雨他們現(xiàn)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