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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展某不知到底三位長老如何認定徐長老一定是白玉堂所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這番道理,李長老應(yīng)該是懂得” “來人,把人證帶過來!讓展大人看看咱們有沒有亂說!”李長老聽了展昭所言,面紅脖子赤,被氣的不輕,揮手示意隨從帶人過來。 第24章 金水毒殺案23 白玉堂眉毛一挑,一手摸著下巴,一手插腰,隨展昭一起看向院口,想知道這李長老所說的人證又是何人。 “長老,人已帶到?!?/br> 二位黑衣隨從走到院外,一人一手拎過來一名老者和一名三四十歲的漢子。 那老者頭帶儒巾,身著長衫,肩膀上還挎著木質(zhì)藥箱,應(yīng)該是被李長老直接抓過來的。旁邊的漢子白玉堂有點印象,是昨晚看見的更夫。 “貓兒,旁邊那名漢子,就是昨晚在莊園里通知護院過來的人”。白玉堂頭微微斜過去,見余少天和三位長老的注意力都在臺下,悄悄用手掩住口鼻說。 展昭點頭。 “你倆且上前來,給展大人說說昨天看見的事跡,不用怕,照實說?!崩铋L老粗聲粗氣,瞪著臺下兩人,那老者嚇得一退,跌倒在地。 “怕我們?”白玉堂笑出聲,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展昭,“我看他是怕你吧,長得兇神惡煞,一句話說完就把人嚇倒在地?!?/br> “你!油嘴滑舌!”李長老雙手負背,又不敢直接對白玉堂發(fā)火,只好沖著下面道“還不快說?!?/br> “是……” 臺下兩名互看了眼,顫顫巍巍的上前,那名老者先開口,“啟稟展大人,小人是昨天替徐長老醫(yī)治的大夫,當時徐長老從山下回來后,吐血不止,小人替他把脈時,發(fā)現(xiàn)臟器受損,之后……” 說著,趁四周不注意,偷偷看了眼余少天,展昭一直在旁邊盯著他,敏銳的察覺到那道視線,便假裝和白玉堂說話,側(cè)眼看向身后的站立的余少天,只見余少天在老者看他時,點了點頭。 “之后,老夫開了藥,并打算今日一早再去復(fù)查,誰知道,老夫今早剛出了門就被李長老抓來這里,從而得知徐長老死訊?!?/br> “死因是?”展昭問。 “老夫曾在徐長老入棺前檢查,被內(nèi)力所傷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被一劍刺中胸口?!?/br> “滿口胡言!”白玉堂聽聞開口,盯著老者,“昨日展昭與余少天皆在院內(nèi),我只出劍而已,何來臟器受損?!” “這………老夫雖然不懂武功,但懂醫(yī)術(shù)啊,徐長老確實是臟器受損,不信可以讓仵作查看?!?/br> “白玉堂,你還妄想狡辯?!那名更夫,你上前來,跟展大人說說你昨晚看見什么?”李長老冷哼。 “是…是這樣的!”更夫見院內(nèi)氣氛不妙,怕一個不小心,李長老他們就把火氣撒在自己身上,說起話來磕磕巴巴,上下打顫。 “昨晚下半夜,小人照常去徐長老院里查看,卻發(fā)現(xiàn)屋里一陣陣擊打聲傳來,小人當時以為是賊人,等轉(zhuǎn)身叫了人過來后,護院去了里面查看,不出一會就看見一名白衣男子從窗中飛出。” “夜黑風高,你如何看清那個男子就是白玉堂?”展昭上前半蹲到更夫面前細問,一手向后抬起示意白玉堂不要他開口。 “小人確實沒看清那名男子,但是看清了他用的劍?!备虬c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展昭。 “劍?可否細說?” 更夫想了幾秒鐘,接著說“………當時我提著燈籠,那人從我眼前飛過,剛好照亮了那把劍,大概二尺多少,看起來十分鋒利,墜著一條灰色劍穗很是顯眼?!?/br> “白玉堂,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說。”李長老出口,疾言厲色的認定白玉堂就是兇手。 “李長老慎言!” 展昭撩開衣擺站起,一步一步走到白玉堂身邊,看了看臺下眾人,又把目光轉(zhuǎn)到李長老身上,“展某說過,若是白玉堂所為,定要他血債血償。但,如今就憑這兩人說辭,李長老就認定是白玉堂,可否過于武斷?展某跟隨包大人多年,從未見過如此斷案,還是說,這九華地界,憑你同天盟說了算?你置朝廷何地?官家何地?” “不敢”,李長老不敢反駁,粗喘了幾口氣,道“四弟被害身亡,心情難免激動,還望展大人見諒。” “既然李長老放心把此事交給展某,那展某自然秉公辦理,徐長老如同這名大夫所說,那么,開棺驗尸吧?!?/br> “開棺驗尸是必然,只是”,李長老打量了白玉堂兩眼,“怎么不見你的配劍,聽說錦毛鼠湛盧從不離手,怎么?是心中有鬼不敢?guī)С觯俊?/br> “你白爺爺出來溜個彎還要帶劍?” “來人”,展昭打斷兩人對話,揮手招來一名丫鬟,“去我房中把巨闕和湛盧拿出來?!?/br> “既然李長老想看劍,那一會可得瞧仔細?!闭拐颜Z氣平和,“展某雖然只是開封府護衛(wèi),但也深知大宋國法,惡意誣陷可是要吃牢飯的”。 “這是自然。” 不多時兩名丫鬟各抱著一柄長劍過來。 “你可看清楚了,那把劍是你昨晚看見的?” 展昭上前,一手拿起一把,遞到更夫面前。巨闕跟湛盧長度、劍刃形狀相近,唯獨不同的是湛盧劍鞘是銀白色,巨闕是接近黑色。不過剛巧昨夜展昭跟白玉堂都沒有帶劍鞘出去,現(xiàn)在能辨認的只剩兩把劍上的劍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