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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中夾雜了一絲熟悉的氣息,看來是它的老對頭來了。 “嗯?那只鳥怎么了?”正在訓練的伊之助仿佛察覺到了什么,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只鎹鴉。 “啊,是因為那個吧?!眲倓偨?jīng)歷了一頓單方面暴揍的善逸趴在地上,死命地抬起手指了指院子的角落,伊之助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克洛伊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那里。 “哦哦?是莫洛尤啊。” “是克洛伊啦!” 以史萊姆形態(tài)出現(xiàn)的克洛伊慢慢地挪到他們的腳邊,悄悄地開口:“炭治郎呢?” “不知道?!泵χ眢w上的痛感,善逸根本沒心思去想別的事。 “洛洛子你來干嘛?也是和我們一次訓練的嗎?” “噓!小聲點!”克洛伊剛想提醒伊之助,但是已經(jīng)遲了,那抹黑色的身影已經(jīng)從樹上降到了他的面前。 “克洛伊,真是好久不見呢嘎?!?/br> “好、好久不見……” “你到這里來,肯定是想和他們一起參加訓練的吧?!辨嶘f說著扭頭,拉開嗓子拔高了音量:“不死川大人,克洛伊也想加入特訓——” 在它出聲的下一秒,一道銀色的蛛絲便朝他的嘴邊襲去,但那只鎹鴉反應極快,一個扭頭就避開了克洛伊的蛛絲攻擊。 “想黏住我的嘴,可沒以前那么容易嘎?!?/br> “不就是之前偷吃了你一塊和果子嗎,你至于那么記仇嗎?!?/br> “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我勸你善良,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哦?!?/br> 就在一人一鳥展開搏斗的時候,只見炭治郎抱著玄彌從屋里滾了出來,直接把房間的拉門給撞壞了。 周圍的隊員們以為是風柱又回來了,一個個都慌忙地趴在地上假裝就地去世,原本也打算效仿他們的善逸看清滾出來的人是自己的好友后,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炭治郎?!你在干什么啊把房子都弄壞——” 善逸的話說到一半便沒了聲音,因為他聽到了那個惡魔般的男人走來的腳步聲,恐懼迫使他的聲音按下了暫停鍵。 果不其然,下一秒風柱不死川就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看見那個身影,善逸覺得自己眼前發(fā)黑,條件反射性的想要暈厥,但是后面的伊之助死死抵住了他的后背,他只好像一根軟掉的面條一樣強撐著站在原地。 旁邊的克洛伊比他好一點,他已經(jīng)對不死川散發(fā)出來的殺氣產(chǎn)生了免疫力,何況他現(xiàn)在是史萊姆的形態(tài),本來就一直貼在地板上,就算昏倒了別人也看不出來。 不死川的表情看上去很生氣,克洛伊看到了被炭治郎護在身后的玄彌,多多少少猜到了原因。 雖然他因為任務的事在那次夜晚行動后就沒再和玄彌碰過頭了,但是他從小菜穗的口中得知,他們兄弟倆的關(guān)系還是沒有變好,反而更差了。 即使在所有隊員面前,不死川實彌也毫不避諱地對玄彌說出了如果再不退隊就讓他斷手斷腳的恐怖言論,相比已經(jīng)聽過好幾回這番話的克洛伊,無法理解身為兄長為什么要這么對待弟弟的炭治郎反應尤為激烈。 令克洛伊震驚的是,他居然就那么直直地朝不死川沖了過去,似乎想用一記腦部撞擊來教他做人。 結(jié)果可想而知,沒有打到不死川,反倒挨了他一記右勾拳。 然而炭治郎居然死撐著擋下了這一擊,還用腳踢中了不死川的后腦勺。 完了,這小子今天可能走不出這個門了。 大預言家·克洛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趕緊沖上前去,纏住了不死川的腳,抬頭向炭治郎叫道:“快跑??!” 炭治郎不疑有他,拽著旁邊的玄彌以光速消失在了院子里。 “嘖?!笨寺逡恋某霈F(xiàn)讓不死川愣了半秒,他面目猙獰地看著跑遠了的兩人,脖子上的青筋蔓延到下巴,低頭惡狠狠地瞪著克洛伊:“你給我放開!” “不行!你保證不追上去我就放開!” “我憑什么聽你的!” 克洛伊的頭上被錘了一下,那力道,給一般人做個開顱手術(shù)都綽綽有余,但對于他這種在不死川手下經(jīng)歷了長時間特訓的人來說,這種程度的拳頭頂多算是撓癢癢。 他們僵持了好一會,不死川才終于松口:“我才懶得追上去!你丫的快給我放開!” 克洛伊立馬乖乖松手,自動退后到十米以外的安全區(qū)域,這才發(fā)現(xiàn)善逸和伊之助跟著炭治郎一起跑了,其余的隊士們還趴在地上,現(xiàn)在院子里站著的就他一個,所以自己還是處于危險狀態(tài)。 好在不死川沒有沖上來暴揍他一頓,只是站在原地揉了揉剛剛被炭治郎踢到的地方,沒好氣的問他:“你來這干嘛?又是來找死的嗎?” 自動把他的粗暴用詞在腦內(nèi)過濾了一遍,克洛伊決定無視后半句話,“我是來找……啊,對了,我是來找炭治郎的。”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還不知道炭治郎逃走的方向,連忙扭頭快速的追了上去:“喂!等等我??!” …… “唔嗯!原來是這樣!不死川那家伙表達關(guān)愛弟弟的方式可真特別呢!” 蝶屋內(nèi),煉獄杏壽郎聽完炭治郎講述剛剛發(fā)生的事后發(fā)出了這樣的感慨。 “那根本不是在關(guān)心弟弟的正確方式!”炭治郎義正言辭的皺著眉頭反駁道,一個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