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他裝兇[穿書]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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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煬一手托腮。另一只手擱在桌上,修長的手指在靠近蔣義那一邊的桌沿處輕輕敲打著桌面,皮笑rou不笑道:“你坐啊。” 蔣義當(dāng)真坐了下去,坐得十分穩(wěn)當(dāng)。 周圍又是一陣吸氣,刺耳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fā)麻。 蔣義朝那些人瞪了一眼,那些人迅速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了。 蔣義有點猜到這可能不是他的座位,但是沒想到同學(xué)們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尤其是射在他后腦勺上的兩道視線,弄得他坐立不安。 但既然坐了下來,眼看要開始上課了,蔣義不打算現(xiàn)在挪動位置,準備先坐著對付完一節(jié)課再說。 上課鈴響之前,小羊卷兒把帶過來的卷子發(fā)了下去。 發(fā)的是英語卷子,同時傳到蔣義手里的有兩張,一張120分,一張12分。 卷子滿分120分,也就是說一張滿分,另一張剛好考了總分十分之一的分數(shù)。 蔣義沒找到兩張卷子的名字,便理所當(dāng)然地把12分的那張往后一丟,捧著滿分的那張裝模作樣看了起來。 身后傳來“嗤”地一聲,緊接著聽見邵煬說了兩個字:“人才。” 蔣義不置可否,不管是滿分還是12分,都是人才,但他覺得自己屬于前者,畢竟小學(xué)的時候他的成績就挺好—— “人才,說你呢,”邵煬長腿往前一伸,蹬了一下蔣義的凳子,打斷了蔣義的思緒,“把我的卷子還我?!?/br> 蔣義轉(zhuǎn)過頭,就看見邵煬舉著那張12分的卷子,右手食指指的地方歪歪扭扭趴著兩字兒,赫然是蔣義的名字。 再看他手里那張滿分的卷子,同樣的位置花了一個大大的“SY”,足以證明這是邵煬的卷子。 蔣義瞬間憋紅了臉,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身體的原主能考出這樣的成績,灰溜溜地拿手里的滿分卷跟邵煬交換。 邵煬突然帶著12分的那張卷子往后一撤,改變了主意:“你喜歡那張就給你,咱們交換下。” “不用?!笔Y義伸長手去夠自己的卷子,但邵煬刻意回避蔣義伸過來的手,蔣義沒夠著。 小羊卷兒早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動靜,一看又是她今天要點名的兩個人,拍了拍桌子道:“昨天這張卷子課上已經(jīng)讓你們把聽力和作文做完了,回去就只剩選擇題和四篇閱讀,有人給我做成什么樣子?整張卷子對的題目兩只手就能數(shù)得過來!” 蔣義心里明白她在說誰,臊得慌,也來不及管自己的卷子了,拿著邵煬的卷子轉(zhuǎn)回過身,將頭埋了下去。 接著又聽小羊卷兒道:“同樣在一個班上課,怎么有的同學(xué)就能保證正確率,一道題都沒有錯,考的滿分!既然坐得近,不會的題完全可以請教一下別的同學(xué),而不是上課只知道嬉戲打鬧!” 蔣義臉燒得厲害,雖然這個分數(shù)不是他自己做出來的,但是他現(xiàn)在穿進了這個身體,且他也看不懂卷子上的那些題目,小羊卷兒在上面罵原主,他也感覺在罵他。 蔣義上小學(xué)的時候很聽老師話,也喜歡上學(xué),后來升初中,家里條件不允許他才不得不輟學(xué),提前進社會打拼。他那么小什么也不會,跟在人后面收保護費,學(xué)會了打架,隔三差五身上就會添新傷,過得并不好。 他上輩子聽說考上大學(xué)能改變?nèi)松鋈祟^地,十分渴望上學(xué),奈何一直沒機會,混到20歲一直到死還是那副頹廢的樣子。 眼下就是一個現(xiàn)成上學(xué)的好機會,他一定要把握住。 即便上課像在聽天書。 蔣義上輩子上的小學(xué)英語屬于課外科目,英語對于蔣義來說還停留于“omeetyou”的低齡階段,小羊卷兒在上面講語法他根本聽不懂,卷子上的那些單詞他也都不認識。 但他還是努力地聽講,順便想記點筆記。 這張桌子的桌洞里理得很整齊,左邊是一摞書,右邊放了文具。 蔣義手伸進桌洞里掏了掏,摸到了一只筆。他把筆掏出來準備把小羊卷兒說的東西劃出來,卻在看到筆的時候像觸電般地松了手。 那只筆全身粉嫩嫩的,有一個圓滾滾的兔子形狀的筆帽,一看就是小女生用的東西。 筆“啪嗒”掉到了地上,滾到了后座去。 蔣義暗道“倒霉”,準備再掏一只筆出來,肩膀上被戳了一下。 邵煬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筆撿了起來,還把筆還給蔣義。 蔣義接過那只筆,低低說了聲“謝謝?!?/br> “不用,”邵煬道,“這支筆很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