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對你有想法(6)
“粟依,現(xiàn)在都會梔城了,你就不能照顧好自己嗎?”霍沐山聽了消息立刻就趕來了南澤醫(yī)院,被人帶著到了粟依的病房,覺得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些生硬了,他又淡漠地說,“你讓我?guī)У陌字?,我給你門口的護士了。” 粟依沒被霍沐山的摔門聲嚇著,等看到霍沐山語氣弱了下來,她笑著說:“謝謝二哥。” 霍沐山一身的厲氣,見粟依笑了,才終于展現(xiàn)了一絲的溫柔,“怎么突然就住院了?” “二哥,我這次可是很好心的,給別人輸血……” “什么!你給別人輸血,你這樣珍稀的血型怎么能給別人輸血呢?”霍沐山簡直就是被平息的火山再次爆發(fā)了。 粟依有些驚訝地看著霍沐山,才愣愣地問:“二哥……你……你知道我的血型?” “當然知道啊,是粟爺爺特意叮囑我的?!被翥迳浇忉屨f,“還有,你到底給誰輸血了?” “我……沒有”粟依感受到了霍沐山刀子般的眼神,大有一副她如果不說,就自己去查的決心,“我老師,顧從墨?!?/br> 霍沐山恨鐵不成鋼地蹙起了眉頭,“你是說,顧從墨和你是同一種血型?” “對啊!”粟依不知道霍沐山為什么在意起了這點,不過她總算躲過了霍沐山的詢問了。 霍沐山深思了一會兒說:“行吧,那你以后就有一個行走的血庫了?!?/br> “二哥,我不打算告訴顧老師是我給他輸血。”粟依言語平淡。 霍沐山問:“你喜歡上顧從墨了?” “他手上有一道口子,醫(yī)生說不淺不深,但是有一條細長的疤痕。” 粟依突然間講起了故事,“顧從墨他對我很好,我救他不是為了讓他感謝我?!?/br> 霍沐山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他英俊的臉上寫滿了疑惑,卻問道:“白粥呢?怎么還不端上來?!?/br> 粟依見霍沐山故意的轉(zhuǎn)移了一下問題,她輕聲附和道:“我讓護士拿去給顧老師了?!?/br> “粟依,我記得你以前不喜歡你顧從墨這個人的,何況現(xiàn)在他還是顧家的長公子。”霍沐山這話一出,粟依有些沉默了。 “二哥,我覺得自己好像錯了。”半晌,她才悶出這么一句話來。 霍沐山見粟依突然嚴肅起來了,他自從被粟依拒絕后,也就一門心思想著當個親哥一樣的二哥,像知心jiejie一樣問道:“怎么了?是不是,顧從墨色誘你。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把顧從墨整毀容,這樣你就不會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粟依底底地笑了一聲,然后看著霍沐山說:“二哥,我沒被他美色迷惑,我只是覺得路沉白沒死?!?/br> “韓非錯不是你輕手葬的嗎?”霍沐山問。 “我一直以為韓非錯是路沉白,可是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其實不對,我覺得顧從墨也像極了路沉白?!彼谝烙行┟曰蟮卣f,她自己也分不出那種感覺。 霍沐山說:“誰在你眼里都能是你曾經(jīng)的沉白哥哥,為什么偏偏那些人里面沒有我?” “因為……年齡不符?!?/br> “那是,我晚生點和你一起長大還有錯了?”霍沐山有些生氣地看著粟依,粟依識趣地拉了拉霍沐山的衣角,霍沐山還是無情地走了,留下粟依一個人在病房瞎想。 *** 顧從墨本來在閉目養(yǎng)神,聽了敲門聲,打開門,就只有一個護士站在病房前,那護士見到顧從墨,愣是半分鐘沒說出話,太太太好看了。 “顧……顧先生,這還我們醫(yī)院專門為病人提供地白粥。” 顧從墨本來想一口回絕,卻覺得盛粥的碗十分的特別,他在粟依家的時候見過。 “嗯,謝謝?!鳖檹哪酥峭胫啵诓》坷锛毤毦捉懒似饋?,然后發(fā)現(xiàn),這是春日居的白粥。 他其實只是隨口和顧伊人一說,顧伊人現(xiàn)下說去買粥還沒回來。本來顧伊人是讓她助理去的,但是助理沒買到,顧伊人才親自去了,顧從墨沒有食欲,卻也沒有阻止。 可現(xiàn)在和起白粥才發(fā)覺,自己好像真的挺想念的。 顧伊人回來,顧從墨已經(jīng)喝完粥了,他做在病床上休息,這次車禍說來也是碰叫,他的車在一個轉(zhuǎn)角被一輛沖過來的豪車撞了,接著他就昏迷在了駕駛座。 “這次不是奪命來的,不用繼續(xù)查了。”顧從墨見顧伊人的手上并沒有什么東西,就知道她無功而返了,而且面子也掛不住,才打破尷尬說。 顧伊人:“對方是宋家的人,我了解到的情況也證實這是一起偶然的車禍,只是宋家那邊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這么久了還不出來道歉?!?/br> “不用在意這些的,商會那邊要緊,現(xiàn)在對顧家來說至關(guān)重要,就不要節(jié)外生枝了?!鳖檹哪炎约菏軅说哪X袋靠在枕頭上。 這個簡單的動作,也讓他疼得皺了一下眉,只一下,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他后腦勺有一條傷口,顧伊人心疼的,沒說出話。 直到夜色降臨,顧從墨借著顧老爺?shù)挠深^,把顧伊人趕回家了,他苦笑了一下,就算他后腦勺有了個洞,怕是顧家也不會有人真正關(guān)心他。 粟依為今天中午的偷聽深感抱歉,讓她她沒想到的是,到了晚上,她就想見顧從墨。 顧從墨睡前喝得水里放了安眠藥,也就沒察覺粟依來了。 粟依深刻發(fā)覺,果然自家有醫(yī)院就是好,她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顧從墨的房間,看到了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 如果不是頭疼欲裂,顧從墨不會突然醒來,他睡之前都會留一盞等,也就把粟依看得格外清晰。 粟依并沒有盯著他看,她趴在病床旁睡著了,房間里很暖和,顧從墨還是有一種想要把粟依抱進被子里的想法,不干嘛,他就像抱著。 終究是從小就在生死邊緣的人,粟依聽到了細微地動靜,她沒睡飽地睜開眼,看著顧從墨,顧從墨正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用力的抓著被子。 后腦勺受傷,在粟依看來不一定是個偶然,可是她也不能懷疑她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