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顧秘書(5)
“放人。”霍沐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逼近了顧從墨和木幸,本應(yīng)該倒在地上的黃老板,突然站了起來,“沒想到啊,還是這么沒新花樣?!?/br> 霍沐山和顧從墨以及木幸,全都被圍住了,霍沐山手上的刀剛才砍到黃老板身上去了,他覺得不可能,明明他剛才都已經(jīng)看到血了。 黃老板果然也是混跡多年的海盜了,他嘲笑地說到:“這就是萬融衣的好處啊,我說你看起這么年輕,也不該是顧家的人???” 霍沐山不屑地回答說:“不過是勉強(qiáng)逃過一死,不知道你那里來的這么炫耀的?!?/br> 顧從墨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霍沐山不是這樣的人,他看著霍沐山,霍沐山似乎看出來了,對著顧從墨一個眼神。 “嘴還很硬??!”黃老板說到,對著他的手下說到:“把他們都扔到海里,捆上雙手雙……” 所有的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霍沐山也不知道黃老板怎么倒下了,他拿出了自己衣服里的一把槍,對著那些人就開槍。 那些海盜也不知道怎么了,驚慌之下,顧從墨和霍沐山已經(jīng)解決了那些海盜。等他們都回過頭來,卻什么也沒看見。 “你要帶他走?”霍沐山問道。 顧從墨點頭說:“是,我要帶他走。他和我一起來的,也要一起回去?!?/br> “大哥?!被翥迳揭呀?jīng)多年沒這樣喊他了,不過這么一句,顧從墨倒是愣住了。 “你帶走,你根本走不了。”霍沐山說到,“再說了……” 顧從墨解了木幸的捆鎖,然后扶著木幸往外走,倒是木幸自己臉色大變,手上的傷實在是疼的他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一直倒吸著涼氣。 “顧從墨,你下放我吧。”木幸說到。 顧從墨當(dāng)做沒有聽到,和他說道:“你生你死,我根本不想管。但是,你現(xiàn)在的命在我手上?!?/br> 霍沐山看了難免有些感動,他一度認(rèn)為顧從墨也許是一個喜歡同性的人,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顧從墨不過是對每一個兄弟都是如此罷了。 霍沐山帶著顧從墨和木幸一起出了那片海域,等他們到了岸上木幸已經(jīng)是即刻暈倒了。 “我送他去醫(yī)院,你回顧家吧?!被翥迳秸f道,他雖然心冷,可也不忍心看著一個人在自己的面前活活死去。 顧從墨仿佛知道他會這么說一樣,然后鄭重地回答到:“沐山,謝謝你?!?/br> 這一句謝謝,霍沐山也算是認(rèn)了,他只問了一句:“回梔城一定要來找我們。” 找我們,顧從墨笑了笑。 “你醒了?”粟依守在木幸的床前,他覺得木幸很耐看,那種清風(fēng)徐來的病態(tài)美,可見粟依一直是承認(rèn)自己審美專一的。 木幸看著她,眼神虛弱,緩了緩才知道,“你是?”他見粟依長得俊美,看著靈活,自認(rèn)為以前的時間里沒見過這樣一個女孩。 “我是粟依啊。你不記得我了?” *** 木幸涂好了藥,手還是不方便,他和顧從墨說道:“顧總,最新消息是,許諾被打進(jìn)了醫(yī)院。” 顧從墨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他手上不方便,就接過了木幸手中的文件說道:“嗯,還活著嗎?” 還活著嗎?木幸深刻的明白了這個男人的狠心,應(yīng)該說,顧從墨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 “媒體云集,有些大的媒體也盯上了這件事情。以宋景的身份,自然沒有人敢說什么,但是以梔城民眾的熱忠誠度,很快就能把這一連串的事情連起來了?!蹦拘艺f道,他覺得這個畫面也只是全民娛樂而已,對于顧從墨來說沒有什么利。 顧從墨點頭,等待著木幸繼續(xù)說我木幸卻不知道說什么了,只能硬著頭皮問:“這樣做的意義,我有點兒看不懂?!?/br> “沒什么意義。”顧從墨說到,“說說暗藍(lán)魅。” 木幸一時間猜不透,他其實是個殺手,對于這些事情也確實看不懂,就說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最新消息,暗藍(lán)魅現(xiàn)在換了一個掌控者,最近世界各地也沒有暗藍(lán)魅的作案消息,聽說是他們換掌控者,要限制任務(wù)?!?/br> “聽說?”顧從墨問道。 “是?!蹦拘一卮鹫f,他一點兒也不怯懦,畢竟真的是暗藍(lán)魅太過暗了,任誰也查不出什么來。 顧從墨倒是沒指責(zé)他,只是說到:“你今天好好休息,我?guī)е鳠钊ゾ涂梢粤??!?/br> 木幸驚訝地問道:“流燁?你放心他嗎?” “放心?!鳖檹哪\實地回答說,木星際覺得顧從墨簡直是瘋了,居然還相信流燁。 “可是,他們兩個人,才是害粟依的罪魁禍?zhǔn)??!蹦拘規(guī)缀跏且а狼旋X地說了最后一個成語,可是顧從墨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對木幸來說,粟依真的是不一樣的存在。這個世界都可以是險惡的,可粟依是美好的。 他還記得自己醒過來看見粟依的第一眼,那個小姑娘說:“我是粟依啊。你不記得我了?” 木幸很有難度地?fù)u了搖頭說:“不認(rèn)識?!?/br> 粟依有些疑惑地說:“我就是從水里把你撈上來的人?。∧悴挥浀梦伊藛??” 這么一激動,粟依把床都弄出了一點兒動靜,木幸嘶的一聲,傷得實在太重了。 “小依,過來?!被翥迳降穆曇魪暮竺?zhèn)鱽?,粟依趕快就蹭了過去,站在霍沐山的旁邊點頭哈腰的,其實她只是想逗木幸笑笑。 病床上的人果然笑了笑,任是粟依很多年沒再見過,她也覺得那種感覺特別好,就像人躺在了云上,飄飄地蕩漾。 “你醒了。我叫霍沐山,這是我meimei粟依?!被翥迳饺鐚嵳f道。 “謝謝你們救我?!?/br> “不是我們救你,是你姓顧的朋友讓我們救你的?!?/br> 粟依疑惑地看著霍沐山,問道:“二哥,你怎么沒和我說起過那個顧姓的人?。俊?/br> 霍沐山?jīng)]理她,對著木幸點頭,然后拉著粟依走了,對著木幸告別說:“你好好養(yǎng)傷,他過段時間回來接你。” 木幸說道:“我叫木幸,木頭的木,幸運的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