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曾經(jīng)喜歡的神秘(8)
木幸仔細觀察了一番,才發(fā)現(xiàn)蘇央的臉色都有點蒼白,他問道:“那他們叫你來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蘇央平緩了一下自己,又帶著木幸往里面走了,“今天早上,就有人說要我來總統(tǒng)府,我跟著他來了。路叔叔,他說讓我見一個人,那個人和我年少那個老師的名字是一樣的,可是臉簡直和霍將軍的臉一模一樣?!?/br> 木幸沒想到事情這么玄乎,他問道:“那個人的名字是什么?” 接著,木幸就聽到蘇央說了一個,他十幾年前聽過的名字——路沉白。 可見到了本人,他也有一種恍惚看到了霍沐山,以前他跟隨這粟依身后的時候看到沉月國有一個叫江夢遠的也霍沐山長得相似,可是好歹江夢遠也還可以分出來。 “您是?”木幸沒說話,倒是獨留在房間里的路沉白問他說,“您就是木先生吧!” 總統(tǒng)很快就從另一個地方走過來了,木幸看著他,路遠山表情嚴肅,完全不是平日里慈祥的樣子。 “這位就是路沉白,木特助,你們認識了吧?”路遠山問道。 木幸說:“認識了,聽說您是蘇央的老師,沒想到看起來這么年輕。” 那個被稱為路沉白的人似乎不會笑,他嚴肅地回答:“當然了,我當年教授蘇央的時候,她不過才五歲,我那是也才十三歲,現(xiàn)在不過是過了二十幾年罷了?!?/br> “嗯?!碧K央應了一聲,可是他們其他三個人明明誰都知道這個路沉白長得像霍沐山。 路遠山說:“木特助,今天路先生來也是為了他學生的事情。他的學生名字叫做瀾蕪,就是上次來過我們國家的那個鋼琴師。” 木幸心里大喊糟糕,為什么這種事情總是被他碰上了?“瀾蕪小姐的離世,我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請您節(jié)哀順便?!?/br> “節(jié)哀順便?木特助,我學生怎么死的你們不知道嗎?是個你們那個顧秘書有關(guān)吧?你讓他來見我。”路沉白說話的語氣也和霍沐山非常地想,這讓木幸覺得自己穿越時空了,一下子回到了很久以前。 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這么像的兩個人,一定是某種陰謀,這是蘇央的想法。 “顧秘書現(xiàn)在在養(yǎng)傷階段,恐怕不適合見人?!蹦拘沂终\懇地說道,他壓根沒有意思質(zhì)問的權(quán)利?。?/br> 路沉白冷笑說:“你們不是一定要帶瀾蕪來梔城嗎?怎么,顧秘書連見我一面都不敢?這樣害死一個人,你們m國就是這么行事的嗎?” “沉白,不要這樣講話。”路遠山說道,“父親知道瀾蕪是你的得意門生,但是你也不用這樣,人死了就是死了?!?/br> 蘇央和木幸:“……”父親?! “木特助,事情你也清楚了,我要你帶著顧從墨來向沉白道歉?!甭愤h山對著木幸說,仿佛這一刻,木幸才突然明白了,原來平日里看著再怎么親密,終究比不過血緣來的親密。 蘇央開車把木幸送到了醫(yī)院,天色已經(jīng)漸漸變暗了起來,木幸一臉地茫然,蘇央說道:“已經(jīng)到了,你要下車了?!?/br> “已經(jīng)到了嗎?”木幸后知后覺地問道,然后機械般的拉開了車門,就在他要下車的時候,蘇央?yún)s突然拉住了他,快速地把木幸壓在了副駕駛座上親了一下,“我說了你是我的人嘛,你這樣不開心,總是不好的?!?/br> 大意是木幸遲鈍慣了又或者他根本不在意蘇央,所以就算被強親了,也還是安然地下車,并沒有看到蘇央漲紅了的小臉,背影蕭瑟,蘇央莫名覺得是她先把自己套進去了。 *** 總統(tǒng)突然多出了一個兒子,這是梔城不小的風波,然而對于全國人民來說,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反正最后總統(tǒng)的位置也不是父親傳給兒子。 但是事事總有變化,梔城的人們,以他們敏銳的嗅覺,很快就去知道應該去巴結(jié)那個神秘的路沉白了。 很多時候路遠山也想不明白,因為有一個神秘人在路沉白出現(xiàn)之前做了一些事情。那個神秘人幾乎把所有知道路沉白被帶走的老人趕盡殺絕了。 是的,路沉白是路遠山養(yǎng)在外面的親生兒子,而總統(tǒng)府內(nèi)消失了的那對兄妹,其實算不上是兄妹,因為他們互相沒有血緣關(guān)系,都是路遠山帶進總統(tǒng)府的孤兒。 幾十年不見的兒子,突然間出現(xiàn)了,但是當年這個路程白又確實和他又血緣關(guān)系,而且還真的和霍沐山長得十分像。 天剛剛亮,南澤醫(yī)院內(nèi)。 顧從墨一夜未眠重要等到了這位重要的任務,他說道:“路叔叔,茶都要涼了?!?/br> “好,我就喜歡聰明的人。”路遠山和顧從墨面對面坐下,才看清楚顧從墨的臉色白的有些不像話,確實是病重了的樣子。 顧從墨笑著喝茶,說道:“我這幾天,白天睡覺,晚上守燈的,不過就是為了等路叔叔,這不是聰明,是愚智?!?/br> “你知道我會來?” 顧從墨反問說:“那您知道我現(xiàn)在會醒著嗎?” “路沉白回來的事情,你知道了吧?”路遠山問道,但是顧從墨并沒有回答,他低頭喝茶,脖子上是明顯的吻痕。 “顧秘書,生病了的人,要注意身體?。 甭愤h山只當顧從墨年輕氣盛的,卻聽見顧從墨靦腆地笑意,“讓路叔叔見笑了。” “路沉白自然是您的兒子,這是你找了十家醫(yī)療機構(gòu)鑒定的結(jié)果,你不會不相信。”顧從墨說道,居然沒有絲毫自己偷窺了總統(tǒng)生活的負罪感。 路遠山聽了也沒有生氣,“我的意圖,你是知道的?!?/br> “我知道,也贊同。路叔叔,共事多年,我了解您,您也了解我。”顧從墨說完,就把手中的杯子放下了,然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說,“今天梔城的日出應該是個不容錯過的景致。” “好景也要有佳人一起看,這么些年,我也沒發(fā)現(xiàn)霍沐山竟然就是路沉白。顧秘書,您說呢?”路沉白這話只不過是不動聲色地質(zhì)問,顧從墨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