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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披風(fēng)的遮擋,一個拳頭大小的匣子在行囊中顯現(xiàn)出來。 虞澤眼睛一亮,三兩下扯下了身上的面紗披風(fēng),將楚留香給的亞麻披風(fēng)換了上去。 我來吧。 沒了面紗的遮擋,那張經(jīng)過精心修飾的臉徹底暴露在了楚留香的面前。 虞澤的眼窩相較于漢人要略深一些,這讓他的眼睛看上去格外有神,像是一汪碧綠的湖水。 臉頰圓潤,但在下巴處略尖,唇是恰到好處的飽滿,上面覆著薄薄一層紅,很容易便讓人聯(lián)想到掛著露珠的紅櫻桃。 饒是見慣了美人的楚留香此時也不由的一愣。 虞澤似乎是被他看的害羞了,微微低了頭,但是眼神卻依舊偷偷的看著楚留香,水瑩瑩亮晶晶的,隱約帶著少女懷春般的傾慕。 楚留香心中一動,再要看去,卻見虞澤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子。 披風(fēng)寬大,將行囊遮了個嚴嚴實實。 虞澤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便臉色一變,帶著滿滿的嫌棄,他料定了楚留香看不見他的動作,便接著放披風(fēng)的借口,打算看看那盒子里究竟是什么。 可就在他剛把盒子拿在手中的那一刻,一只手從他背后伸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 楚留香強硬而不失溫柔的將盒子從他手中拿了出來,放回了行囊,還用披風(fēng)將其蓋了個嚴嚴實實。 虞澤滿臉疑惑的看著他,有點不高興的抿了抿唇。 這里面是什么? 他拉起楚留香的手,在他手心里寫下了這幾個字。 楚留香但笑不語。 良久,將他拉上駱駝后并且啟程后,楚留香才笑著解釋道:“一件意外所得之物,我要把它送回莎車國。” 虞澤笑笑,再次拉過楚留香的手。 我只是隨便問問,你還當(dāng)真啦。 若不方便,不說也沒關(guān)系。 虞澤在心中想著說這話時嗲嗲的語氣,把自己惡心了個半死。 楚留香并沒有直接去莎車國,他繞到了自己之前生火的地方,當(dāng)著虞澤的面挖出了剩下的一部分物資。 虞澤的眼睛閃了閃,若有所思。 就這么把埋藏物資的地點告訴了一個認識還不到一天的生人…… 也不怕我把那些水啊干糧啊都給他毀了。 該說他是蠢呢…… 還是該說他待人赤誠? 亦或是…… 虞澤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笑容,眼中帶著濃重的興趣。 ……他只對漂亮姑娘格外優(yōu)待? 有意思啊。 當(dāng)真有意思。 當(dāng)楚留香拿著物資再度騎到駱駝身上時,虞澤極其自然的靠在了他身上。 若說之前還有點不自在帶著點做戲的成分,他這次靠的當(dāng)真是毫無心理負擔(dān),整個人若若無骨,相當(dāng)放松,甚至?xí)r不時的扭轉(zhuǎn)脖子,佯裝看沿路的景色。 實則在楚留香眼皮子底下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子,在太陽底下好似閃著光般,讓人忍不住去摸、去親,在上面留下幾點紅痕最好。 感謝那些年在青樓屋頂盯梢任務(wù)目標的日子。 虞澤雖然沒有把那些勾引人的方法學(xué)到骨髓,但多少學(xué)了個表面。 楚留香抿了抿唇,眼睛微瞇。 但卻什么也沒做。 趕路的日子枯燥無味,一晃眼五天過去。 在此期間虞澤百般試探,終于確定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那盒子里。 可是楚留香看的嚴,要怎么拿還是個問題。 虞澤懶懶的靠在楚留香身上,百無聊賴的看向遠方連綿的大漠。 這沙漠不能看久,看久了只覺得天和沙漠連成了一片,沙漠是金的,天空也是金的。金燦燦的陽光照的那沙子發(fā)出金子般的光芒,刺的他眼睛生疼。 算了。 虞澤閉了閉眼,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用處之后便索性閉目養(yǎng)神,右手無意識的撫著左手腕上的青蛇。 思索著對策。 然而就在此時,變故徒生! 第4章 沙塵暴 起先只是隆隆的聲響,如同萬馬奔騰,春雷陣陣,就這么突兀的炸響在耳畔。 虞澤與楚留香一驚,立刻轉(zhuǎn)頭看去。 天空一下子暗了下來,褐色的塵沙鋪天蓋地,如同一道簾幕將天空遮掩了一半,連太陽都被遮了個嚴嚴實實。 拂過的風(fēng)夾雜著粗糙的砂礫在臉上劃出一道道血絲。 砂礫被烈風(fēng)吹著,帶著一往無前、摧枯拉朽的氣勢向他們襲來。 是沙塵暴! “快走!” 楚留香立刻調(diào)轉(zhuǎn)方向,身下的駱駝幾乎要跑出風(fēng)一般的速度。 然而再快也沒用。 沙塵咆哮著,不過片刻就來到了他們的身后,所過之處飛沙走石,便連拳頭大小的石塊都被席卷著飛上了天空。 人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的渺小無力。 原本在前方有塊大石頭可供他們避上一避,但是現(xiàn)在顯然是來不及。 “趴下!” 耳邊隆隆作響,哪怕楚留香聲嘶力竭,那話語也不過片刻便散落在狂風(fēng)中,他索性一把抓住虞澤的手腕,二人齊齊摔下駱駝。 虞澤猝不及防之下啃了一嘴的沙,然而下一刻,身上便一重。 楚留香摔落下來,將他死死護在身下。 眼前一片漆黑,唯余耳邊隆隆作響,那聲音太大了,就像驚雷炸響在他耳畔,弄的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