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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小櫻,”他安慰道,“我有辦法。” 春野櫻呆愣愣的抬起頭望著他,就連突然獲得了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佐助的溫柔對待,也沒有讓她反應(yīng)過來。 她問道:“佐……佐助君,你說你有辦法,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佐助沒有回答她,倒是太宰治挑了挑眉,問他:“你的查克拉還夠嗎?” 黑袍的男人回答道:“勉強一下還是可以的,但不能再拖了。拖得越久,從死神手里搶靈魂就越困難?!?/br> 說完,他便立刻結(jié)印喝道:“輪回天生!” 當(dāng)初長門在施展完輪回天生之術(shù)后便直接死亡,是因為當(dāng)時他的查克拉已經(jīng)近乎干涸,不得不用其本身的生命力來補足。實際上,這個術(shù)發(fā)動的條件除了具備輪回眼之外便是大量的查克拉,并不需要以獻祭生命為代價。 但由于即使在擁有輪回眼的前提之下,學(xué)會此術(shù)的難度也高到令人咋舌,這也導(dǎo)致了宇智波佐助直到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結(jié)束近十年之后,才將將學(xué)會它的施展方式——而由于時間限制的存在,他也無法再復(fù)活那些早已回歸冥土的人們。 比如,宇智波鼬;再比如,日向?qū)幋巍?/br> 虛幻的巨大死神投影出現(xiàn)在木葉上空,無數(shù)道光點被它從腹中吐出,鉆入那些已死之人的身軀之中??奁曋饾u平息,無數(shù)人仰著頭,含著淚望著這一場猶如神明降世、生靈再生般的奇跡。 太宰治也在靜靜的看著天空。這些于天際劃過的一道道流星,為那些沉浸在痛苦悲傷情緒中無可自拔的幸存者們送來了希望,就宛如溺水之人拼死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們紛紛跪下來,流著淚向上蒼祈禱。 ——而這份為了生命延續(xù)而發(fā)自內(nèi)心的狂喜,也正是他一直都無法理解的東西。 魔女問他,想不想去看看地獄與天堂到底是什么樣子,難道她所說的,就是現(xiàn)在的景象嗎? 他低聲道:“‘極樂地獄之端必有光明’,能說出這種話的人,究竟是有多么天真啊?!?/br> 太宰治將目光從天空中這盛大的一幕轉(zhuǎn)回到施術(shù)者的身上,此時的宇智波佐助看上去狀態(tài)很是不妙——額頭遍布細密的汗珠,牙關(guān)緊鎖,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在竭力維持著結(jié)印的姿勢,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打算。 憑借出色的聽力,太宰治已經(jīng)聽到了從四周廢墟中傳來的竊竊私語聲。 “……這人的查克拉已經(jīng)快要耗盡了,要不要趁此機會把他拿下?” “……不行,再等一等。他看上去還有余力,這種時候沖上去是會死的,你剛剛沒看到他和佩恩的戰(zhàn)斗嗎?” “……對,況且他不是還沒將人全部復(fù)活完嗎?等大家都活過來了我們再一起上!” “……這人剛剛可是清清楚楚的說了,他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雖然五代目沒有公開宣布,但誰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已經(jīng)叛出了木葉?就算殺了他也不冤枉!” 聽著這些理中客們大義凜然振振有詞的宣言,太宰治幾乎都要笑出聲來了。他用表面狀似嘲笑、實則暗藏悲哀的眼神望向還在苦苦咬牙支撐的宇智波佐助,真的想問他一聲:“值得嗎?” 值得嗎,豁出自己的性命,去救這么一群不知感恩、乃至于恩將仇報的人們? 甚至,當(dāng)你的一切付出和犧牲都不被人看見,當(dāng)你自愿身處地獄,只為更多的人們能夠無知無覺的在天堂幸福的生活。然而,他們卻還堂而皇之的站在九天之上,大聲嘲笑著你的墮落——面對這些,你還覺得值得嗎? 隱藏在角落里的宇智波鼬顫抖著聲音道:“佐助,夠了,停下來吧……” 年少的宇智波站在一旁,用力閉了閉雙眼。他不知道未來的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模樣,簡直,簡直就跟那個鼬……一模一樣。 他也聽到了周圍那些令人作嘔的聲音,這一句句話,就像是一把刀插.在他的心里。他自己從不在乎旁人的閑言碎語,但現(xiàn)在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總是讓他忍不住的想起了鼬。 他在想,是不是旁人也是如此看待宇智波鼬的? 而這,也正是不斷逼迫這他向木葉復(fù)仇的最大動力。 ——他為鼬感到不值。 然而,盡管也同樣聽到了這些閑言碎語,但黑袍男人的雙眼卻依舊古井無波,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臉上的表情。 他想,他還是不如鼬心懷大愛。他最終選擇了走守護木葉這一條路,根本就與這些跳梁小丑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他是因為—— “佐助,”漩渦鳴人一臉嚴肅的走了過來,“我剛剛和九喇嘛商量了一下,他答應(yīng)把查克拉借你了。你要多少?不夠一定要記得再說?。 ?/br> 說完,他就將手附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鸺t的九尾查克拉以rou眼可見的方式漸漸過度到宇智波佐助的身上,大大緩解了他施展輪回天生之術(shù)的壓力。 春野櫻也擦干了眼淚走到他的身邊?!白糁?,”她微笑道,雖然眼中還依稀泛著淚花,“等一下讓我為你治療傷勢吧。這可是我自拜師綱手大人以來一直都念念不忘的事情。十幾歲的你不讓我靠近身邊,現(xiàn)在你三十歲,還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了——總得讓我完成一下心愿了吧?” 聽她的語氣,給人的感覺倒更像是在放下一切后對自己無疾而終的初戀述說當(dāng)初的往事。宇智波佐助無奈的看著她,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