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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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禰衡從前劣跡斑斑,氣人的事跡太多,剛才的揶揄之言就好像毛毛雨,不痛不癢,反而讓他……神清氣爽。 ——沒被用更難聽的話變著花樣辱罵,真是太好了(doge)。 縣尉叫來佐官整理案卷,自己走到后堂,朝坐案之人行禮。 “讓侍中、長令久候?!?/br> 坐在下首的縣令不好先行回話,他小心地看向上座的青年,小心地開口: “令君……” 穿著一襲秋時(shí)朝服,更襯得面容如玉的青年星眸微抬,正是侍中荀彧。 第3章狂士楚歌 即便是面對俸祿不足二百石的微末縣官,荀彧亦不曾有任何輕慢之色,語氣平和而雅淳: “今日之來意,方才已如數(shù)告知二位。二位公務(wù)繁忙,彧不便多擾,先走一步?!?/br> 說完,斂衽欲起。 縣令連忙站起身,與縣尉一同避退行禮: “恭送令君(侍中)?!?/br> 在低頭行禮的時(shí)候,縣尉突然想到了什么,對還未離開的荀彧道: “厚顏請侍中留步。今日有一事,不知如何衡定,懇請侍中支招……” 荀彧依言停下:“愿聞其詳?!?/br> 縣尉便將禰衡的事完整地說了一遍。 盡管禰衡在登記案牘之前另說了一件重要的事,有足夠的分量讓縣尉“秉公執(zhí)法”。可縣尉自知官職低微,頂上不管哪個官員跺一跺腳,他都心驚膽戰(zhàn),又怎么敢冒著得罪曹cao的風(fēng)險(xiǎn)徹查此案。 之前為了打發(fā)“瘟神”,他答應(yīng)得飛快,此時(shí)想來卻有些許后悔,不得不鼓起勇氣,向荀彧打聽風(fēng)聲。 荀彧聽完縣尉的話,眉峰逐漸聚攏,如同一副因?yàn)榈瘟怂﹂_的山水墨畫:“竟有此事?” 縣尉本就有幾分忐忑的心思,見荀彧皺眉,立馬想岔了,以為荀彧對他接下禰衡報(bào)案的行為存有不滿。 仔細(xì)一想,禰衡以前也對荀彧噴過“毒液”。荀彧出身名族,年少有為,卻被禰衡說成“只有一張臉好看”,這樣的貶損,對于重視名望的名臣士子而言無異于對面吐沫,換個脾氣差的,都能當(dāng)場一劍把禰衡戳死。 縣尉怕自己無意中因?yàn)槎[衡的事得罪荀彧,立即撇清干系:“禰生言語無狀,遲早有這么一遭。只是下官負(fù)責(zé)城中治安,若不理會禰生的申訴,恐怕說不過去……” 荀彧何等通透,只一眼便知自己方才的表現(xiàn)讓縣尉誤會了。 他沒有急著替自己解釋,只鄭重肅容道: “據(jù)法不阿,更不移于情。法者,不因人而異,不因時(shí)而改。無論禰處士是怎樣的人,是否被他人所喜——平白遭此災(zāi)禍,蒙受不公之事,便是不該??h尉能一視同仁,為他申冤做主,正是公義之舉?!?/br> 縣尉羞愧得紅了臉,明白自己錯估了君子的胸襟,一拜再拜,囁嚅道:“得侍中此言,下官羞愧難當(dāng)。觍著老臉再問一句,昨日禰生擊鼓辱罵司空……” 荀彧制止縣尉的歉禮,撫慰道:“二事不可混為一談。不管司空對禰處士有何看法,對于此事,皆不過‘秉公執(zhí)法’四個字罷了??h尉只需謹(jǐn)記職責(zé),恪公守紀(jì),絕不會得司空怪罪?!?/br> 鄭平不知道府衙的后堂正有一個“自己”得罪過的大佬在幫“自己”說話。他走出府衙后,沒有叫車,而是打著“摸索地圖”的心思,散步似的往東城走。 剛才在府衙的小小發(fā)作,不過是他計(jì)劃中的一環(huán),本就沒指望能一口氣說服那位膽小怕事的縣尉,讓他為自己盡心竭力。 但他把握著分寸,放餌給縣尉咬。最后那句不輕不重的揶揄,既不會讓縣尉真的惱羞成怒,又給他安了心。 至于縣尉之后會不會請示曹cao,這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鄭平找到賣吃食的市,買了點(diǎn)填肚子的主食充當(dāng)午餐,思緒飛轉(zhuǎn),想到了原主的姓名。 原主姓禰,名衡,字正平……這個字倒是與他的姓名發(fā)音相近。 引起鄭平關(guān)注的倒不是這個與他有緣的“字”,而是原主的姓。 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