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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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之子曹丕從另一側(cè)的棣棠園走來。因為院墻的遮擋,他沒有看見何晏,只通過敞開的月門看見鄭平站在小道上,薄唇微抿,一動不動,以為他遇到了什么難處,便幾個大步靠近,以盡主人之誼。 哪知他繞過月門,一眼撞見穿著花衣,微微昂頭的何晏。 曹丕:…… 何晏臉上矜持的表情也微微一僵,因為曹丕的到來而迅速收回。 曹丕抖了抖嘴角:“……你這是什么鬼衣服?” 因為受到的沖擊太大,他一時顧不上還在場的外客,一腔白話脫口而出,都忘了用文縐縐的書面用語稍作修飾。 何晏沒有辯駁,一如初見時的那般,他在曹丕面前總是稍顯沉默。 曹丕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他面不改色地切掉自己原來說的內(nèi)容,重來一遭: “成何體統(tǒng),還不速去換一身?!?/br> 說話間神色穩(wěn)重老成,隱有兄長訓誡幼弟之態(tài)。 何晏比曹丕大三歲,聽到曹丕這話,卻并未有多少不忿之色。 他是曹cao的養(yǎng)子,當以曹氏為半宗。按照漢律,若養(yǎng)父的嫡長子言之有據(jù),是可以代替宗父對他提出誡言的。 曹cao的長子曹昂于去年命喪穣縣,曹cao的原配丁夫人因此與曹cao決裂,自請下堂。曹cao多次挽回無果,知破鏡不可圓也,又因曹丕之母卞氏賢淑,替曹cao生下年長的四子,故不計出身,立卞氏為正。 因此,曹丕便是曹cao如今實質(zhì)上的嫡長子。 曹丕說完,未再理會何晏,轉(zhuǎn)而對鄭平道: “禰處士,我送你一程?” 比起曹cao,他的兒子曹丕對鄭平的態(tài)度堪稱絕世友善。 鄭平對這對父子的紅白臉并無想法。在他人展露惡意之前,他不會像原來的禰衡那樣,豎起全身的利刺用作武器。 因此他平靜地道了聲謝,跟著曹丕,沿著右側(cè)的石子路往府外走。 被落下的何晏一個人悄悄地回了后院。鄭平出了司空府,與曹丕互以士禮拜別,又去了學舍,與劉博士遞辭狀。 抵達學舍的時候,沿途的學子紛紛替他讓路,神色閃爍。 因為鄭平的要求,縣衙那邊并沒有對外公開訟狀與他的身份,但以學舍消息的靈通度,加上犯案的幾人有大半是由他們學舍所出,這些學子已經(jīng)知道覃綽幾人因為打了禰衡被抓,覃綽還因為偷了一件寶物,將被判以重刑。 他們雖然不知道鄭平的身份,但見鄭平能把背地里打過他的所有人一個不落地揪出來,不免驚異于他的智謀與手段。在新出爐的案件的震懾下,不管往日里是否與禰衡有過舊怨,這些學子都不愿在這個時候輕易招惹鄭平,禍及己身。 鄭平一路暢通無阻地見到了劉博士。劉博士同樣聽說了案件的事,對他慰問的同時亦有幾分唏噓。但他沒為覃綽等人說任何話。在聽到鄭平準備“回鄉(xiāng)探親”,以后還會回來后,他沒有接下辭狀,而是大手一揮,準許鄭平請長假。 “謄書一事,在你回來之前便全數(shù)交給胡郎等人。此項活計我先替你留著,若你回來后還想謄書靜心,可隨時到我這兒來?!?/br> 鄭平躬身謝過,拜別劉博士,轉(zhuǎn)頭去了孔融處。 孔融今天正好休沐,還不知道鄭平在縣衙的壯舉。 鄭平來的時候他正在研究棋譜??吹洁嵠?,還沒來得及招呼他入座,就聽他把縣衙發(fā)生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孔融不由吹胡子瞪眼:“如此重要之事,為何不提前知會我?” 鄭平解釋說,這事并不復雜,自己一個人能處理好,讓孔融知道不過是多一個人鬧心。 又點出棋譜上的訣奧,吸引了孔融的心神,與他一同探討手談之術(shù)。 等到天色將暗,鄭平才提出自己準備離開許都,回家鄉(xiāng)一趟的打算。 孔融顯然知曉鄭平的真正身份,對此并無過多的意外,只在短暫的怔忪后,略有幾分落寞地道:“如此也好?!?/br> 鄭平不識離別之愁,也不愿好友沉湎,把他向曹cao要傳書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道出。 孔融聽完他的敘述,知道他又去拔虎須了,再多的惆悵都在此刻變?yōu)闊o語與無奈: “何必如此,你上回不是說……少氣司空兩句?” “總不至于迎頭挨了一頓威脅,白白受這股氣?!?/br> 聽到鄭平的回答,孔融后知后覺地想起禰衡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