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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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來這之前,鄭平便已猜想過無數(shù)可能,模擬自己對這個“弟弟”應有的態(tài)度。 如今弟弟變成meimei,雖然一些事情上多了點不便,但大致并無偏差。 郭暄緊緊抱著他不放,聲音中透著欣喜與少許梗咽:“阿兄,你到哪去了,這么久也不寄一封書信回來?!?/br> 鄭平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卻唯獨沒想到“弟弟”會哭。他微怔了片刻,想起許都那個自閉男孩對禰衡的親近與信賴,心中多了一些猜測,略帶遲疑地將手蓋在郭暄的頭頂: “是阿兄錯了……” 鄭平感到自己的衣襟被懷中的女孩揪緊,下一秒,女孩嚎啕大哭,還不時地用拳頭敲了敲他的胸膛: “壞蛋,阿兄是大壞蛋——” 向來泰山崩頂而不變色,從不知退縮為何物的鄭平,此刻目光呆板地頂著墻上的一塊黑點,第一次開始懷疑人生。 好在他馬上想到了脫身之法,學習另一個豢養(yǎng)獅子的好友,像撫摸獅毛一樣地摸著郭暄的發(fā)頂。 “莫哭了,阿兄向你賠罪……李兄還在這,你這樣哭哭啼啼的,豈不讓他笑話?” 李進原本安靜地呆在旁邊當透明人,旁觀這對兄妹的重逢之情,哪知戰(zhàn)火突然燒到自己身上。 想到郭暄的古靈精怪,他連忙道:“阿暄聰慧可愛,我怎會笑話他?” 這一招果然有效,郭暄立即收了眼淚,已經(jīng)初見時沉靜穩(wěn)重的模樣:“讓李家兄長見笑了。多謝李家兄長帶阿兄回來,暄感激不盡,他日必向李家兄長親奉謝禮。” 李進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只是幫個小忙,阿暄你也太客氣了。該是我感謝你幫了我大忙,如果沒有你的計策,我還不能這么容易從太守那脫身。” 他料這對兄妹久別重逢,必定有許多私話要說,便故意道:“剛才我見到市上有個賣柿子餅的,正好饞了,我去去就來,回來給你們帶點?!?/br> 說罷轉身就走。 李進走后,鄭平看向郭暄,郭暄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鄭平。 鄭平淡然道:“說吧,怎么回事。” 他沒有限定詢問的事項,刻意模糊了主語,一切單憑郭暄理解。 郭暄眨了眨眼,從桌上拿了壺,給自己與鄭平各倒了一杯熱水,這才回答道:“族中現(xiàn)在亂成一團,姑母讓我來找阿兄,囑咐你這幾個月不要回去?!?/br> 李進曾經(jīng)說過,郭暄的哥哥叫韓衡。如今已確定禰衡本名韓衡,與郭暄不同姓,他倆應該是表兄妹的關系。 那么郭暄口中的姑母,就極有可能是禰衡的親母。 鄭平雖做出這樣的猜測,卻沒有急著確認,而是問道:“族中為何亂成一團?!?/br> 郭暄將其中一杯熱水端給他:“反正是與你我無關的事,阿兄可不必理會?!?/br> 鄭平卻沒這么好忽悠:“既是無關之事,聽一聽也無妨?!?/br> 郭暄的手剛剛隨著水杯遞出,聞言不由一頓。她驚訝地抬頭,再次認認真真地將鄭平打量了一遍。 鄭平隨她打量,神色間不見任何異狀。 他心知自己與禰衡不可能完全相同,卻也不懼被郭暄看出。 總歸到頭來一句:被社會毒打過一頓,成長了。一瓶萬金油通關全場。只要他不在其他方面顯露異常,尋常人皆不會往離奇詭譎的角度去想。 果然,郭暄只看了鄭平一會兒,并未露出懷疑之色。她眼中略有幾分感慨,仿佛見到頑皮搗蛋的孩童終于懂事了那般,欣慰而惆悵:“阿兄真的變了,以前你不會多問?!?/br> 鄭平接過那杯水,沒有出聲。 他知道郭暄為什么這么說。過去的禰衡除了久纏狂病,自身亦無比高傲,甚至可以稱得上孤芳自賞。除了孔融與他的家人,他從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更不會管其他人的是是非非。 若是禰衡在這,他最多只會問一句:“那什么時候能回去?”絕不會問出“是什么事”這樣的話。 所以郭暄以為自家兄長成長了,懂得關注各種紛雜之事,一時之間不知是喜是憂。 她沉思片刻,到底沒有隱瞞,準備將所謂的“族中的事”說出來。 “姑母不讓我與你講……但我認為,讓阿兄認清一些人的真面目,今后提高警惕也不是壞事。” 鄭平察覺到郭暄言語中似在把握度量,徐徐帶出,好像是顧及著他的接受能力,顧及著狂病的病情,做了許多鋪墊。 他想知道的是完整而準確的消息,不需要郭暄言語上的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