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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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郭嘉酒醒,發(fā)現(xiàn)自己記憶斷了層。不待他嘗試追溯,對他分外了解的曹cao已寄給他一冊“詩集”,供他欣賞。 郭嘉見到那幾首詼諧的“詩”,先是可勁一樂,旋即,心情劃出一道拋物線,敏銳地意識到不對。 曹cao怎么突然在會后寄這么一件東西給自己?就算是會中誕生了這幾首“富有童趣”的本初詩,曹cao想與他分享,也不至于在他還沒醒的時候就火急火燎地送過來…… 郭嘉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真相,卻不敢第一時間做出肯定,再次重讀這幾首“詩作”。 他實在想不到,除了鄭平,還有誰敢拿曹cao、二荀開涮。 ……除了喝高了肥了膽的某人。 至于是誰,曹cao送來的這卷書已替他指明了方向。 郭嘉第三次閱讀那本俏皮的“詩集”,開始考慮自己是否需要提前買一副棺槨。 唯一令郭嘉覺得安慰的是,這冊“詩集”中并沒有鄭平,他覺得自己或許還能多活幾天,喝完窖中儲存的美酒。 剛這么想著,翻到書冊底部的時候,一張白帛掉了出來。 郭嘉直覺這張白帛有異,卻還是在殺死貓的好奇心的驅(qū)動下,從地上撿起白帛,打開一看—— 然后面無表情地折起白帛。 完了,連買棺槨的時間都沒有了。 郭嘉幽幽地想著,滿腦子都是被他合上白帛上的那副畫。 畫得格外生動,畫得格外幸災(zāi)樂禍。 想到那白帛上的解說,郭嘉深刻懷疑自己是怎么活著回來的。 喝醉酒也好,造詩得罪人也好,這都是小事??伤墩l的褲腰帶不好,為什么要扯 最不能得罪的那個。 他寧愿回頭重扯一次,去和曹cao的腰封死磕。 好在宴會過后,曹cao要派兵出征對付袁紹,這讓郭嘉產(chǎn)生些許慶幸。 只要出征就見不到某人了——這么想的郭嘉,這份自欺欺人的慶幸,在決定出軍抗擊袁軍、選擇扎營安排時,被無情地?fù)袅藗€粉碎。 曹軍所攜的營帳略小于尋常制式,按二人一頂分配。隨軍謀士亦是兩人共住,通常為軍中仆射隨機(jī)安排,問過雙方,確認(rèn)無異議后即可執(zhí)行。 郭嘉雖然身具負(fù)俗之譏,行事超然,人緣卻是尚可。 往日不管誰與他分配一帳,都不會有節(jié)外生枝的事發(fā)生。然而因為賞花宴上的分波,被安排著與郭嘉同帳的幕僚一反常態(tài)地提出拒絕,不愿與郭嘉共住一處。 “我這銅鑼嗓,就不礙郭祭酒的眼了?!?/br> 原來此人被醉酒的郭嘉即興作詩,從此銅鑼嗓聲名遠(yuǎn)揚(yáng)。 仆射無法罔顧這些智囊們的意愿,重新安排了一人,沒想到在征求意見的時候,又一次一反常態(tài)地遭到拒絕。 “郭祭酒‘活潑靈動’,我這頑石自慚形穢,還是與別人同住為好?!本褂质且粋€被郭嘉醉酒賦詩的受害者。 一連問了數(shù)人,皆遭到婉拒,理由不一。 這些人倒未必是因為一首詩就記恨上了同儕,不過是怒火正熱,一時之間咽不下那口氣,不想見到郭嘉那張時刻充滿調(diào)笑之意的臉。 接連遭到“嫌棄”,郭嘉并不在意,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過去的禰正平。 一場酒后失言尚且如此,當(dāng)初禰正平因為屢進(jìn)狂言,得罪了無數(shù)人,他所蒙受的孤立,豈非更甚? 仆射找不到愿意與郭嘉“搭伙”的幕僚,深感為難:“這該如何是好?” 倒不是說沒有備用的營帳,只是“除主帥外,其余從者二人一帳”乃是曹營一貫以來的規(guī)矩,二人同住既便于彼此相助,又能無形中進(jìn)行監(jiān)督。 郭嘉喟嘆道:“如此看來,嘉只能與主公共住一帳了?!?/br> 仆射雖覺得這個提議有些離譜,但一想到曹cao對郭嘉的信重,到底沒有一口回絕,而是去找曹cao請示。 曹cao的答案很快被帶了回來: “天氣炎熱,孤欲獨占一帳,奉孝自行另找他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