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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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下去!” 斥候如蒙大赦,一股腦地退下。 袁紹摔了帳中所有能摔之物,猶不解氣,遂拔出佩劍,把帳中唯一的臥具砍成兩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啊啊——曹阿瞞!” 一頓發(fā)泄過后,袁紹喚來親兵:“可有查出那篇檄文是何人所寫?” 那親兵道:“曹軍并未對外公布此事……” 袁紹狠狠擰眉:“曹cao的那個班子,有何人能寫出如此毒辣且無恥的檄文?” 親兵不敢應(yīng)聲。 袁紹自語道:“孔融有文才,脾性又直烈,指不定是他所為……” 即刻,又自我否認(rèn)道,“不對。孔融是名門之后,怎會如此行事?那該死的‘歌曰’粗俗異常,作歌者毫無君子之儀。想來定是惡名遠(yuǎn)播,有負(fù)俗之譏?!?/br> 那親兵道:“曹cao帳下不是有個叫郭嘉的,據(jù)說有通達(dá)之才,且不拘繩墨,不同于常人?” 一聽到郭嘉的名字袁紹就來氣:“昔日孤禮賢下士,對他甚為客氣,哪知他竟找了理由遁走,轉(zhuǎn)投曹cao。今時他又寫下這昧心無恥之言,待孤打敗曹cao,絕對要他好看。” 親兵低聲附和。此時另一心腹道:“聽聞許縣還有一人,文才斐然,辯才優(yōu)異,且……行事頗有幾分不羈,或許這篇檄文正出于此人之手?!?/br> 袁紹問道:“你說的是何人?” 那心腹道:“此人姓禰名衡,字正平,與孔融交善……” 話未說完,袁紹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我當(dāng)是誰。此人?絕無可能,絕無可能?!?/br> 心腹還想再說什么,見袁紹這番模樣,倒不好繼續(xù)說。 他只是道:“將軍知道禰衡?” “怎么不知?他將孤那位老伙計刺激得幾欲發(fā)狂。去許縣的探子早已打聽了消息:這位禰正平當(dāng)著曹cao的面放肆辱罵,還擊鼓鬧得人盡皆知。曹cao還放話說‘殺之如殺孤雀’,他和曹cao說是死敵也不為過,又怎會幫曹cao寫檄文?” 袁紹只要一想到曹cao也曾與他遭受相似的磨難,就產(chǎn)生極大的心理安慰,仿佛之前的氣悶惱怒全都不難挨了。 “這絕無可能——若他能幫曹cao寫檄文罵孤,孤都能讓曹阿瞞跪下叫孤大兄。想來那封檄文確為郭嘉所著……你二人靠近些,聽孤這般那般……” 袁紹在征討曹cao前順手弄死了一個曲義。把鋒利但割手的刀子折斷了,袁紹并不心疼,他派遣愛將顏良包圍白馬,命他三日內(nèi)攻下城池。 沮授認(rèn)為顏良不可單獨為將,勸誡袁紹再出一將,袁紹不聽。 未過多久,白馬那邊傳來顏良被殺的消息。 袁紹大怒,一方面氣恨自己竟然被曹cao擺了一道,另一方面則對顏良的死又怒又慟。 當(dāng)他聽到斬殺顏良的人竟然是劉備的義弟關(guān)羽,不由對劉備這個同盟遷怒萬分。 他不再理會劉備那邊的“共敵”之計,獨自對付曹cao。 他派遣大將文丑向曹軍發(fā)動進(jìn)攻,哪知文丑竟中了敵方荀攸的誘敵之計,又死了。 袁紹怒不可遏,當(dāng)聽到與文丑一起行軍的劉備還活得好好的,全身而退時,他不由起了殺心。 顏良文丑皆為大將,怎會死得如此輕易?兩次將亡都有劉備的影子,莫非……他是曹cao派來的內(nèi)鬼,假意與曹cao鬧翻,混入己方傳遞軍情? 劉備在回袁營途中,根據(jù)傳音兵的些許異態(tài)察覺不對,立即猜到袁紹恐怕對他懷恨在心,忙找了個理由遁走,往劉表的地盤逃去。 袁紹沒能抓住劉備,又發(fā)了好大一通火。就在這時,曹cao那邊又寄過來一封尺素。 “先后送人頭,禮輕情意夠。承讓,承讓。” 看到此信的袁紹心神激蕩,緩緩地倒了下去。 第67章狂士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