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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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曹cao道: “我與德祖多年未見,正是該好生敘一敘。倒未想到司空竟如此體貼入微,愿為我二人提供相聚之所……” 在曹cao浮于表面的笑容中,鄭平倏然點(diǎn)了一堆酒名與瓜果菜譜。 曹cao一時之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浮著虛假笑意的眼中緩緩升起一個問號。 鄭平又道:“司空既然盛情難卻……那就再盛情難卻一些,幫我二人準(zhǔn)備這些敘舊之物。” 曹cao感受到了久違的心梗,與一千八百年后的某視頻站鎮(zhèn)站之寶王司徒找尋到了相同的話題: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他皮笑rou不笑道: “怕是這些俗物會耽擱二位的口舌,讓二位忙于吃喝,無暇談天敘舊?!?/br> 鄭平剛才報(bào)的“菜單”都足夠拼成一個大宴,別說曹cao本就不喜楊修,剛才讓他們小聚的話只是擠兌,當(dāng)不得真——就算真騰出房間給二人敘舊,準(zhǔn)備一杯酒水不錯了,還想點(diǎn)菜點(diǎn)個全席宴?想得美! 曹cao到底記得面前這人是鄭平,不敢譏諷得太過分。他自認(rèn)為給了鄭平臺階下,然而鄭平并沒有領(lǐng)會他的“好意”,反而順著他的話道: “沒事,我們吃完了再敘不遲?!?/br> 曹cao險(xiǎn)些被氣得哽出一口血。 他不想再多說,本來還想明著暗著為難楊修,此刻也沒了心情,命人火速將二人送走,別留下來礙眼。 鄭平與楊修結(jié)伴離開司空府,楊修臉上謙遜的笑容轉(zhuǎn)瞬退下。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鄭平許久,深沉道: “你該不會讓我家也準(zhǔn)備這么一席全宴供我二人敘舊吧?” 鄭平?jīng)]想到楊修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個,當(dāng)即同樣深沉地回道: “這可說不準(zhǔn)?!?/br> 楊修繼續(xù)面無表情地深沉了片刻,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右手成拳,輕輕往鄭平肩頭錘了一記: “禰正平,數(shù)年未見,功力見長啊。” 鄭平暫時還未摸透楊修的脾性,便只是含糊回道:“彼此彼此?!?/br> 楊修左右環(huán)顧,確定周圍沒人,這才神秘地靠近鄭平,一把勾住他的肩,在他耳邊小聲道: “孔文舉昨日被彈劾了?” 鄭平不清楚剛回許都的楊修知道多少,將孔融的事簡略地?cái)⑹隽艘槐椋玫綏钚尢N(yùn)含各種意味的“嘖”聲。 “這世間,竟還有主動做犬的?” 楊修原本以為孔融這次觸霉頭是被曹cao下了陰手,或者被不同派系的人捉到把柄,哪知道是因?yàn)橐粋€喜歡揣度曹cao心思、想要借機(jī)討好曹cao的小人在作怪,面上當(dāng)即露出厭惡之色。 他對鄭平道: “這敘舊之酒暫時顧不上喝了。這郗慮好給人送‘大禮’,我們?nèi)舨患皶r回應(yīng),豈不失禮?” 鄭平原本已想好對付郗慮的方案,如今和楊修碰頭,又聽他話中似有別的想法,便問道: “你想如何?” “郗慮在侍中之位待了太久,已急得慌不擇路……聽說他溺愛親子,我們自當(dāng)‘投其所好’……” 過了幾日,郗小郎在買珍墨時與一穿著普通的文人起了沖突,當(dāng)場將人推倒,還聽了旁人的起哄,命令護(hù)衛(wèi)把文人打了一頓,并拖到隔壁馬市沾一沾馬糞的“仙氣”。 那文人雖然逃脫了郗家護(hù)衛(wèi)的一勺馬糞,卻是忍不下這般羞辱,立即上報(bào)家中為官的長輩,求他做主。 原來,因?yàn)椴躢ao講究“唯才是舉”,被曹cao重用,成為曹cao心腹的除了綜合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世家子,還有許多個人能力優(yōu)秀,家世不顯的幕僚。 這些幕僚因?yàn)榧业撞回S,平時穿戴頗為拮據(jù)。郗家人以貌取人慣了,從沒把這些出身寒微的文人當(dāng)回事,這便一頭撞上。 原本兩種家世的人井水不犯河水,因?yàn)閷哟闻c家底的差異本就有許多摩擦,郗小郎這一舉動可算是炸了鍋,徹底激化了平日潛藏在和諧假象下的矛盾,將曹cao帳下的兩派陣營攪得沸反盈天。 等曹cao知道的時候,底下已吵的不可開交。 曹cao正忙著遷徙軍機(jī)中心,沒想到在這關(guān)鍵時刻“后院”直接起火,讓他不得不騰出手解決兩方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