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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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在三國版“甩針舞”的yin威下,最終服從了現(xiàn)實,與鄭平約法三章,開始為期半年的戒酒計劃。 而曹cao在擊敗袁紹的外甥高干,攻占并州后,親自率領(lǐng)大軍遠征烏桓。 這一次,作為軍祭酒通行的郭嘉沒再因為“本初詩”而弄得狗憎人嫌。在分配營帳之際,仆射為他指點了方位,并告訴他:室友已經(jīng)到位,請與他好好相處。 郭嘉沒把仆射的話放在心上。他雖處事隨性,在吃喝住行等生活瑣事上卻頗為隨意,除了飲酒一道,在其余諸事上并沒有特別的講究。 因此他并不在意與他同住的是什么人,心如止水地在輜重上取了自己的行囊,找到屬于自己的營帳。 他隨手掀開簾子,在看見里面那人的一瞬間,快速地將簾子放下,后退到營帳外,查看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 這一幕何其相似。 等郭嘉條件反射似的完成這一切,他才意識到剛才的劇情無比眼熟。 他深吸了一口氣,撿起笑容重新打開營帳,對著里面的人笑道: “未曾想到正平也在此處……所以說你為什么又在這?” 當(dāng)初討伐袁紹的時候,他也是用同樣的打開方式見到了鄭平這位共住的“帳友”,同款的驚嚇同款的反應(yīng),以至于他險些用同款的開場白來詢問鄭平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隨軍的營帳中,并且又一次地與他分配到了一處。 鄭平在曹cao帳下?lián)蔚墓俾毷敲貢?,主掌文事,本?yīng)與荀彧一樣留守冀州大本營,不應(yīng)該也沒理由出現(xiàn)在軍帳中。 何況鄭平特立獨行,對軍機一道興趣缺缺,即便是曹cao安排他參與行軍他都不愿意——上回為了辦理私事,鄭平在軍隊中搭了個“順風(fēng)車”,順便在討伐過程中幫了幾個大忙,但這在郭嘉看來只是偶然事件。鄭平出現(xiàn)在軍營中——尤其是還出現(xiàn)在他的營帳中——對他而言就是一種驚嚇。 “何必露出被馬蹄踏過的神情?”鄭平坐在帳中的老位置,面前放了一個竹匣,右手拉至一側(cè),“坐?!?/br> 進都進來了,總不好再表演一次掀簾而退,郭嘉在鄭平對面坐下,想起上次他還有一壺酒聊作慰藉,而這次什么都沒有,不由“悲”從中來。 鄭平一見他無意識舔唇的動作就知他酒癮已犯。鄭平示意郭嘉瞧一瞧前方擱著的竹匣子,開蓋有驚喜。 郭嘉這些年對鄭平的脾性不說完全摸透,至少也摸了個七七八八。他當(dāng)然不會認為竹匣里放著的是酒,那和鄭平常說的一樣是在想桃子吃,根據(jù)他長期面對危機的經(jīng)驗,里面的東西對他而言絕不是什么“驚喜”,而是“驚嚇”。 想到出軍前的療養(yǎng)計劃,他的面容有一瞬間的錯位: “針砭?” “奉孝聰慧過人,吾心甚喜?!?/br> ……但他一點也不喜。 郭嘉立刻假托自己還有事要去與曹cao商量,腳底抹油欲走。 鄭平?jīng)]有阻止郭嘉,只在他離開營帳前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今日少挨五針,明日多挨十針?!?/br> 奉孝聽得腳下一滑,沒有停留,匆匆離開。 他沒有去找曹cao商量所謂的要事,而是找到安排住所的仆射,悲痛地問道:“秘書丞為何會在軍中?又為何不予告知:與我住的乃是秘書丞?” 把他和禰正平這種危險等級的人安排在一處還不提醒,這如何說得過去? 上回被與他分到一處時,仆射好歹提醒了半句,這回怎么連個眼神示意都沒了? 卻見仆射比郭嘉還要驚訝:“聽聞祭酒與秘書丞交情甚篤,極為談得來,又曾有過同住的經(jīng)歷,我便特意將禰書丞與祭酒安排在一處……原想給祭酒一個驚喜,祭酒為何如此反應(yīng)?” 聽到“驚喜”二字的郭嘉沉默片刻,冷靜地想了想帳中等候的大粗針,再次不冷靜起來。 “你上回曾言:禰正平‘脾性不好,曾有惡行’?” 仆射面上的笑意染上了一絲尷尬:“何人年少不輕狂?禰書丞……那叫‘性情中人’?!?/br> 然而郭嘉最近并不想與‘性情中人’共處一個營帳下,每日挨一記甩針舞。好不容易才借著出征之名避開了每日一扎,怎么他還來不及慶祝一番,這份慶幸就破滅了。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無人愿意與禰正平住,你才一聲不吭地將他與我安排在一起,來個先斬后奏?” 仆射本就虛浮的表情變得很不自然,他局促地咳了一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上回郭祭酒分不到營帳的時候,是禰書丞仗義相助……這同住的恩情,祭酒總歸是要還的……” 這話配上仆射的強買強賣顯得有些無賴。但郭嘉卻收了所有悲痛之色,緩聲道:“你說得確有幾分道理。” 仆射一喜:“那……” “但我有個要求?!惫螠惤蜕涠Z了一番。仆射先是露出為難與抗拒之色,等郭嘉說完另外一番話,他面色微變,忙不迭地對郭嘉道。 “一言為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