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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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鄭平……郭嘉都說他是“啞巴”了,他還需要發(fā)表什么意見? 于是郭嘉等了半晌,也沒等到任何回音。 這對于社交需求極強的他來說不啻是一種痛苦。 “諸位覺得如何?” 鄭平仍然保持著沉默人設。 除了他的眾人道:“好好好就這樣。” 郭嘉:…… 好個什么,二選一的答案被玩成“是與否”,這些人連敷衍都不知道走心。 現(xiàn)在郭嘉唯一的指望就是鄭平,然而鄭平已被他擠兌得罪,堅守沉默是金,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郭嘉終于嘗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比起現(xiàn)在這無人對話分享思路的局面,郭嘉更愿意面對鄭平的毒舌,被他噴得狗血淋頭。然而郭嘉從來不知后悔是何物,十分自覺地忘記了他與鄭平的“恩怨”:“特許禰書丞說話半刻鐘?!?/br> 鄭平微啟唇:“呵?!?/br> 郭嘉硬著頭皮等候下文,卻沒有等到別的內容。 他發(fā)出干笑,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說什么服軟的話:“離城前的唯一機會,禰書丞當真不說?” 鄭平:“呵。呵。呵。呵?!?/br> 郭嘉頭皮被炸得發(fā)麻,哪怕他早料到事后會被鄭平清算,他也維持著大無畏的心,卻對這簡單重復的單字沒有任何招架能力。 已經(jīng)預見慘淡未來的郭嘉強自鎮(zhèn)定,再次主動跳過剛才的事,繼續(xù)原先的話題道:“若選其一,有利于我等掌控局勢,以應萬變,但缺陷是此地將亂,我等身陷洪流之中,恐難以保全自身,需得從長計議。若選其二,有利于我等及時從危機中抽身,但之后將難以觸及城中諸事,若時運不濟,或許將竹籃打水,功虧一簣?!?/br> 早從郭嘉之前把留下的選項放在首位,且詳細描述的時候,便有頭腦敏銳的已探查郭嘉的心中的偏向。這些人雖然不通謀略,但能被選來參與謀計,除了身手靈敏,本身就不會是蠢人。 可正因為這樣,他們才不敢發(fā)表自己的見解。尤其是之前郭嘉與鄭平二人剛起較量,雖然并非真正的針鋒相對,卻也讓領教過鄭平威名的他們不好插手其中,以免波及自身。 所以回答郭嘉的還是一片沉默。 或許是覺得集體沉默不妥,其中一人還給出了肯定三連:“都可,都行,聽你的?!?/br> 且不提郭嘉搬石砸腳是否會感到內傷,樓班這頭已迅速地發(fā)動兵/變,密謀將蹋頓拉下馬。 蹋頓的擁躉與眼線眾多,他很快察覺到樓班的異動。在曹軍到來之前他并不想在內部大動干戈,分化勢力,樓班此舉令他惱怒。蹋頓一邊籌謀兵不血刃的辦法,一邊暗中調查,查探這么多年來都翻不起浪花的樓班為什么能說動其他人。 等他查到“商人兄弟”的存在,多年敏銳的軍/政嗅覺讓他馬上意識到不對,命人捉拿這支漢人商隊,可以只留一個活口。 但當蹋頓的人抵達那些人的落腳處的時候,那一處地方已經(jīng)燃起了大火,火勢熊熊,呈沖天之狀。 蹋頓聞訊大怒,立即肯定這是金蟬脫殼之計,那一對商人果然不簡單,八成是曹cao派來的細作。 很快樓班也得到消息。他同樣大怒,震怒的方向卻與蹋頓的不同。 “怎么如此之巧,我不過與那幾個漢人多些接觸,蹋頓就找人下手,燒了他們的住所?” 樓班倒不在意那幾個漢人的安危,他所憤恨的是蹋頓對他的監(jiān)視與冒犯。 他身邊的親信道:“上一輩的人常道:漢人多智謀,蹋頓或許怕單于從漢人那學到計策,故而行此毒事?!?/br> 樓班不豫地皺眉:“蹋頓那心眼,比漢人還多幾分狡詐jian邪?!?/br> “正是如此?!庇H信道,“單于已陷入被動,不如先下手為強?!?/br> 樓班深以為然。他慶幸自己已從漢人那獲得殺蹋頓的靈感,忙不迭地發(fā)動計劃,與早有準備的蹋頓各有勝負,各自消耗不少。 蹋頓暗中斥罵樓班的愚蠢,一邊對付樓班,一邊讓人要守要塞與城門,連一只鳥都不許放入或者放出。 郭嘉與鄭平一行人在城中布置了最后幾個手筆,躲過巡查牧兵,由幾個身手最好的曹將打暈城門口的守衛(wèi),連夜出城。 離開柳城,眾人皆放松了些,郭嘉亦收起了難得凝重的神容,重新恢復散漫不羈的模樣:“還不到放松的時候,小心附近突然躥出一支軍隊來?!?/br> 他這句本是玩笑,哪知一直神色淡淡不搭理任何人的鄭平突然眸光一凝,驀地看向郭嘉:“你最好閉嘴?!?/br> 聽到久違而熟悉的聲音,郭嘉被唬了一跳,還不等他再予玩笑,兩旁林中竟真的躥出一隊兵馬。 眼見這件壞事真的應讖,鄭平反而無比平靜:“果然不愧‘烏鴉’之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