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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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吹奏排簫,也不僅僅是為了干擾敵軍,還有另一個目的。 “不好,柳城城門上點(diǎn)起了火把!” “一定是驚動了烏桓人,快跑!” 袁家部曲好不容易從烏桓逃出,此刻見到城門異動,立馬萌生退意。 袁熙亦驚疑不定,但他只猶豫了一息,便狠了面色,冷喝道:“誰也不許退,盡誅此敵!” 因?yàn)槎腥思t纓,又被簫聲與火光干擾了心神,難以聽見袁熙的喝聲不少人已經(jīng)收了攻勢,往袁熙的方向退。 有了這些人的帶動,剩下那一部分游移不定的人也跟隨大部隊(duì),轉(zhuǎn)頭往后面跑。 袁熙怒不可遏,他又喊了幾句,仍是未有人依從。 等動作最快的一個部曲來到他身邊,準(zhǔn)備護(hù)送他上馬的時候,突然一柄利劍凌厲地穿過部曲的脖頸,部曲瞪大眼,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其他部曲停下腳步,錯愕而驚恐地瞪著這一幕。 “未誅盡敵,何人敢退?誰再往這邊走一步,殺無赦!” 眾部曲安靜無聲,一時之間像被凍住了一般,沒有任何舉措。 “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將曹營眾賊斬于樹下?” 部曲們?nèi)鐗舫跣眩恍┤烁髯詫σ?,另有幾個人悄悄側(cè)身看向曹兵的所在,發(fā)現(xiàn)那伙曹兵早已借著剛才的變故撤出一段距離,飛快地往山上跑。 其中一個部曲硬著頭皮道:“郎主,蹋頓極有可能派大隊(duì)人馬往這邊搜羅,要不算了……” 袁熙將劍尖對準(zhǔn)他:“你們都不聽我的指令?” 一個與被殺的部曲關(guān)系最好的人怒聲道:“你當(dāng)你是誰?還當(dāng)自個兒是大將軍之子?袁家已頹,你不過是喪家之犬,我等繼續(xù)追隨你,一是記得大將軍的知遇之恩,二是不忘舊情,真當(dāng)我等是你隨意處置的下仆不成?” 此言激起更多敢怒不敢言之人的心聲,助他們壯了膽,各自對袁熙表達(dá)不滿。 “我等意圖逃離,還不是為了救你?否則我們這些人又與蹋頓有何恩怨?你不領(lǐng)這個情,還以殺伐威逼,真不知你如何做想!” “依我看袁二已瘋得不輕,難以為主,我等不如盡去?!?/br> “正是如此!” …… 說到最后,你一言我一語,竟是決定拋下袁熙,另謀出路。 袁熙氣得直發(fā)顫,然而絕大部分部曲積怨已久,又因?yàn)閷λ麆偛判袨榈牟粷M萌生了退意。他們手上有刀,眼中已累積了不善,只怕袁熙再有什么過分的舉措,他們便會合起手來奮力反抗,便是殺了他也有可能。 最后大多數(shù)部曲都趁著夜色逃走,留下護(hù)衛(wèi)袁熙的只剩下一兩個人。此時鄭平等人已經(jīng)沖入林中,而從柳城傳來的嘈雜聲越來越鮮明。在這種情況下,袁熙當(dāng)然沒可能再不顧實(shí)際地要求留下的這兩個人去追殺鄭平等人。 他只得帶著滿腔的不甘與惱恨離開,逃往遼東。 鄭平等人對袁熙這方人的恩怨是非毫無興趣,等趁著柳城的變故嚇退袁家舊部,逃入林中,郭嘉一邊因?yàn)槿狈﹀憻挾鴼?,一邊小跑著趕上鄭平,問道:“方才這一曲,是為了引來城墻駐守衛(wèi)兵的注意,讓袁氏知難而退?” 這么做當(dāng)然也有風(fēng)險,只是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這么做已經(jīng)是臨時能想到的最好的選擇。 鄭平看他上氣不接下氣,還要忙著詢問一串,對他道:“你若有余力,不如閉著氣,專注跑路,若半路氣竭了跑不動,我可不會背你。” 郭嘉聞言閉上了嘴。想到在柳城中發(fā)現(xiàn)的是是非非,他難得的有了自覺,不再與鄭平互損。 他相信生死關(guān)頭,鄭平不會丟下他一個人跑,但是鄭平說的也絕不是一時的氣話,鄭平既然這么說了,那到時候大約是真的不會背他的。 ——大概率會是將力竭的他拖在地上跑,或者將他扛在肩膀上,像扛麻袋似的扛上一路。 一想到有可能發(fā)生的畫面,郭嘉就覺得沒眼看,難得在接下來的一段路中都保持了安靜,沒有再去撩撥鄭平的怒火。 鄭平也沒有心思在這個時候與郭嘉計較之前的事,或是嘴貧個一兩句。 他將全部心神放在仔細(xì)觀察四周與在黑暗中找尋正確的方向上。 其他人還在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他已一刻不停地在腦中規(guī)劃了正確的出路,帶著眾人往要塞的方向跑。 大約跑了大半夜,在快要天亮,即將跑到要塞的時候,一陣箭雨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逼著他們停下腳步。 曹軍的一人緊張道:“莫非是蹋頓帶人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