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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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皆有?!?/br> 第101章狂士楚歌 再往詳細里問,郭氏卻是怎么也不肯說了。 鄭平從未經(jīng)歷男女之事,對世俗規(guī)則缺乏了解。 他隱約明白郭氏是在擔心郭暄的未來,怕她因為不嫁人被世俗侵擾,又怕她因為嫁人而同樣被世俗侵擾。 鄭平雖然想不明白郭氏的心思,卻能感受到她對郭暄的愛護。他不再多言,只勸郭氏好好休息,多思傷身。再不濟還有他在,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meimei吃虧。 可郭氏并沒有被他安慰道,只興趣廖廖地擺手,甚至還有一分嫌棄之意:“世俗倫常對女子與男子的要求截然不同,有你又有何用?兒郎皆一個樣,總有那么多的理所當然、情非得已……罷了,總歸你不肯娶暄兒,多說無益。” 見鄭平站在榻前,心平氣和地聽她埋怨,郭氏更加覺得無趣,擰著眉問:“你當真不娶妻?” 鄭平只是道:“緣分未至,何必強求?!?/br> 他歷來隨心所欲,從上一世起便不喜拘束。哪怕后來因為變故,學會克制矯飾,也依舊不愿為任何世俗規(guī)則違背心意。 于婚配之事,他秉著順其自然的想法,可到底遇不上一個能讓他動心的人。 郭氏已與鄭平磨了多年,聽到意料中的回復,她沒有余力再發(fā)作,只說了一句:若鄭平遲遲不改心意,盡早去族中過繼一個孩兒,省得死后連個燒香的人都沒有。 鄭平并不想和一個無關者締結(jié)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也不在意自己死后會如何,但他知道郭氏的底線,到底沒有一口拒絕。 在被郭氏趕出后,鄭平去了孔府。 孔融因為董昭勸曹cao稱公這件事生了好大一場悶氣,連請三天休沐,在家習字。鄭平過去的時候,孔融正與兩位文士對坐論經(jīng)。他對那兩個文士雖不相熟,卻在朝事中見過,正是左將軍婁圭與東曹掾崔琰。 見鄭平到來,三人停止交談,各自招呼,請他入座。 三個在史載中被曹cao先后枉殺的世家名流在此集聚一堂,讓鄭平忍不住頓住腳步,半息后才繼續(xù)往前走。 才坐下沒到半刻鐘,楊修也來了。 曹cao的“待殺名單”湊了個齊全,鄭平聽著他們商談諸事,想到曹cao這幾年以來日漸強盛的威勢與作風,手中那杯本就清淡無匹的丁香水變得更加索然無味。 孔融等人不知鄭平心中想法,便是發(fā)現(xiàn)他今日懶懶的不愛說話,也只是以為他剛遠途歸來,身體疲累的緣故,勸他好生休息。 幾人中唯有楊修最為敏銳,在小聚結(jié)束后,他在無其他人的小道上叫住鄭平,低聲詢問:“正平今日稍顯沉默,可是為了丞相稱公一事?” 鄭平道:“丞相稱公與否,與我何干?” “確實無干。”楊修露出一個了然的笑意,這份笑意又很快被鄭重取代,“既然不是為了朝事……那便是為了文舉(孔融)了?” 鄭平?jīng)]有回答,楊修便視之為默認。 他喟嘆道: “世家欲起,丞相欲桎。文舉作為孔氏族孫,又是這般心性,只怕要成為殺雞儆猴的那只雞?!?/br> 鄭平意有所指地回道:“能做那只雞的不止文舉,還有今天屋內(nèi)的所有人——包括你我。” 這句話堪比驚雷,可楊修卻沒有任何驚訝之意,仿佛早有預料,甚至帶著一種局外人的冷靜道:“烈火熊熊,既是強盛之態(tài),也是燃盡之兆。世家昌盛已久,曹cao若有心問鼎,絕不會放任自流?!?/br> “世家之勢盤根錯節(jié),百年之內(nèi)不可動搖。若欲拔除,必然傷筋動骨,曹cao不會不清楚這個道理?!?/br> 所謂的殺雞儆猴,目的是為了震懾,不可能真的把雞和猴都殺光。 東漢開國皇帝劉秀當年就是靠世家的支持實現(xiàn)中興,世家大族壟斷社會資源已久,財富、知識、人脈都遠非尋常人可比。哪怕世家的底蘊被戰(zhàn)亂沖擊,只要當權(quán)者還想發(fā)展基業(yè),就必須要任用世家的人才,短時間內(nèi)撼動不得。 在不能撼動的情況下,就只有殺雞儆猴,威逼利誘,打壓牽制這一條路可以走。 明顯不是站在曹cao這一隊列,幾次三番得罪曹cao,又出身名門的孔融就是最大的那只雞。 至于楊修與崔琰等人,雖然名義上已為曹屬,但因為父輩與族群的關系,他們的頭上同樣懸著一把刀,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成了儆猴用的工具。 楊修此人不但敏銳,還大膽的很。哪怕已猜到曹cao對他們暗藏的殺心,仍不時往曹cao面前湊。 他倒并非跟孔融一樣是為了去氣曹cao,也不似崔琰那般魯直遲鈍。為了自保,他做出的選擇是向曹cao表現(xiàn)自身的價值,讓曹cao因為惜才而收回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