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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完了這些酒菜點心,再來盡情的享用你美妙的身體好了!我保證不會讓夫人失望的!” 桃花夫人瞧著他那調(diào)侃的笑容,恨的牙癢癢的,可是又偏偏拿他沒轍,內(nèi)心深處不期然的升起了一股無法與之對抗的軟弱感,而且很快就傳遍了全身。 任東杰仿彿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不動聲色的道:“夫人不必再傷腦筋想著怎樣暗算在下了,我既然已經(jīng)有了提防,你無論用什么陰謀詭計都是白費心機!在下良言相勸,夫人你還是爽爽快快的投降吧!” 他的聲音很平靜,語氣中既沒有恐嚇也沒有威脅,但卻自然而然的蘊含著一種強大的自信,使人不能不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認(rèn)真的,都是不容置疑的現(xiàn)實! 桃花夫人更加沮喪,殘存的斗志頓時瓦解的干乾凈凈。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全部松懈,再也興不起一絲一毫的抵抗念頭! 她本并不是個容易認(rèn)輸?shù)娜?,可是現(xiàn)在也不知怎地,她卻覺得自己除了乖乖的服軟認(rèn)輸外,再沒有第二條路好走了。 桃花夫人頹然軟倒了下來,渾身無力的斜靠在枕頭上,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女孩一樣垂著粉頸,低聲道:“我早就說過了,在你任公子面前,不管是哪個女人,最后都只能別無選擇的投降。” 任東杰大笑,面色十分愉快的道:“好,這樣的恭維話我很愛聽!但是夫人如果真心想要投降,就該拿出誠意來才是,至少也要接受些懲罰!” 桃花夫人橫了他一眼,明媚的眼波中帶著三分討好,三分柔順和三分誘惑,還有那么一分的惶恐,幽幽的道:“我已經(jīng)是公子你的囊中之物了,你愛怎樣懲罰人家,就怎樣懲罰人家好了……這樣子算不算有誠意呢?” 任東杰自顧自的斟了杯酒,懶洋洋的道:“光是口頭上表態(tài)有什么用?要化作具體的行動才算數(shù)哩!” 他這句話本是隨口調(diào)笑,想不到桃花夫人竟認(rèn)真起來。她的俏臉微微一紅,貝齒咬了咬口脣,突然翻身躺了下來。晶瑩剔透的玉體橫呈在床上,看上去就像是件精彫細(xì)琢的瓷器,全身的迷人曲線也展露無遺。 “好人……” 她雙眸蕩漾,兩條雪白的大腿朝著任東杰的方向略略分開,無限的春色若隱若現(xiàn),膩著嗓子道,“這樣的行動,是不是能讓你滿意呢?” 任東杰的心跳陡然加快了不少,但表面上卻裝作不為所動,啜著杯中酒淡然道:“好像還不夠。” 桃花夫人滿臉紅暈,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了,豐滿的酥胸也開始上下起伏。她扭捏了片刻,雙腿繼續(xù)向兩側(cè)緩緩的張開,角度越來越大,不一會兒就完全的打開了。 任東杰倏地頓住了呼吸,雙目也不由自主的發(fā)直了。只見床上的美人仰天而臥,一雙纖巧的玉足高舉,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摘的馴服模樣。 “這樣……你……你滿意了嗎?” 桃花夫人的聲音已經(jīng)發(fā)顫,她盡管看不見任東杰的面容,但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那仿彿能洞察一切的眼光正灼灼的盯著自己的私處,把自己由內(nèi)到外都已看穿! 她忽然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才叫做真正徹底的赤裸,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這種感覺令她又羞恥又驚惶,但內(nèi)心深處卻在隱隱的興奮,渾身上下更像是有一股熱流充盈激蕩,逐漸的彙聚到了小腹間。 驀地,桃花夫人的嬌軀輕顫,嘴里不可抑制的發(fā)出喘息聲,股間突如其來的感到一陣溫暖──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竟是只用眼睛注視著她,就令她攀登了一次絕頂! 氾濫的汁水從花脣里滲出,打濕了桃源周圍的萋萋芳草,沿著聳起的臀部淌落在床上??諝庵蓄D時泛起了一股輕淡卻糜爛的氣息…… 看到如此旖旎的景象,任東杰再也坐不住了。為了逃難,他半個月都沒有碰過女人,這種史無前例的“禁欲”生活,已經(jīng)使他身體里的精力積累到了危險的程度! 特別是在吃飽喝足后,欲望升騰更是勢不可擋,這時候就算是一個姿色平庸的女子,也足以將他的yuhuo點燃,更何況眼前的還是這樣嬌媚的一個全裸美人…… “呀──”任東杰一聲長嘯,隨手掀翻了案幾,整個人縱身躍起,飛掠向床鋪。只聽幾聲衣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半空中紛紛揚揚的落下不少散碎布片。他竟是在騰空的極短時間內(nèi),就用妙絕天下的雙手把自己剝的精光! 桃花夫人聞聲抬頭,眼前突然一花,對方的身影已黑壓壓的到了正上方。她還未曾反應(yīng)過來,高舉的足踝就被兩只鐵腕握住,順著來勢按向自己的頭頂。 她發(fā)出驚呼聲,只覺雙足被一股大力拉扯著,柔軟的嬌軀不由自主的向上彎曲,飽滿的雙臀更是被迫翹高,姿勢極其的猥褻。 說時遲,那時快,一根粗熱堅硬的陽具眨眼間就已兵臨城下,準(zhǔn)確的對準(zhǔn)了鮮嫩的rou縫,藉著沖力猛地長驅(qū)直入,一下子就捅到了蜜xue的最深處。 “哎呦──”桃花夫人痛得尖叫一聲,美麗的臉龐霎時扭曲了。盡管愛液橫流足夠濕潤,但是這股巨大的沖力仍是讓她吃不消,十根玉指倏地抓緊了床單! 任東杰料不到她竟是如此疼痛,心中泛起憐意,忙低下頭輕吻著她圓潤的小耳珠,連聲道:“我弄痛了你嗎?真是對不起,夫人的美實在是讓人迫不及待,在下才會一時唐突,得罪得罪?!?/br> 桃花夫人長長的吁了口氣,略帶委屈的望著他,可憐兮兮的道:“任公子,你真狠心哩,那么重的責(zé)罰人家!江湖中不是說你最懂得憐香惜玉嗎?” 任東杰面帶歉意,往她的耳孔里輕輕的呵著熱氣,柔聲道:“那么我先抽出來,讓 你歇歇好不好?” 桃花夫人闔上美目,眉心漸漸的舒展,俏臉上重新浮現(xiàn)出春意盎然的媚態(tài),膩聲道:“不……不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老實說,人家還是首次,第一下就……就被人探到……那么深……” 任東杰心中一蕩,伸手握住她高聳挺拔的雙乳,一邊體會著那滑膩綿軟的手感,一邊輕薄的笑道:“真的嗎?那么比起你丈夫,比起那位侯爺又如何呢?” 桃花夫人雙頰發(fā)燙,喘息道:“那要你……你做完了才知道……” 她嘴里呢喃著,身體忽然變的更加興奮。 一個是十多天沒有交歡﹑“禁欲”已久的男人,一個是剛和情夫做了半場戲,欲望已經(jīng)高漲的女人,這樣的兩個人碰到一起,就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不熊熊的燃燒起來才怪呢! 突然,在桃花夫人毫無顧忌的yin聲浪語聲中,響起了兩下輕微的響動。原來是昏倒在地下的呂溫侯,恰好在這個時候悠悠醒轉(zhuǎn)了過來。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第一眼就望見了床上那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正摟抱在一起激烈的疊股交歡。 “這是怎么回事?” 他一蹦三尺高,差點兒氣炸了肺,激怒之下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沒有人理他。床上的好戲依舊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兩個人都是一副渾然忘我的投入模樣,顯然都已陶醉在巨大的快樂之中。 呂溫侯暴跳如雷,突然縱身朝床頭飛掠了過去,雙掌運起畢生之功力,在狂吼聲中猛地向前推出! 這一招攻擊的本是任東杰的背部要害,可是不知怎么搞的,雙掌落下時,擊中的卻偏偏是他的右臂。 呂溫侯只覺渾身劇震,不僅打出的掌力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了,還被反震得一連退出數(shù)步,險些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驚怒交集,知道自己遠(yuǎn)遠(yuǎn)不是對手,但要就此咽下這口氣,面子上卻又下不來,只能虛張聲勢的喝罵道:“王八蛋!你有種就過來,本候和你再戰(zhàn)三百招!” “就算要打架,也不是現(xiàn)在動手。” 任東杰總算開了口,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說過,行房的時候就應(yīng)該專心致志,否則又怎么能享受到其中的樂趣呢?還望侯爺暫勿打攪,等完事了在下再來奉陪!” 呂溫侯簡直哭笑不得,實在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一種人。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突然大叫一聲:“氣死我了!” 伸手在胸膛上捶了兩拳,怒氣沖沖的掉頭走出了臥房。 任東杰松了口氣,目送著他的背影離去,自言自語道:“好了,這下子再沒有人來sao擾了,我總算可以安心啦!” 桃花夫人已是秀發(fā)散亂,全身香汗淋漓,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嬌媚,呻吟般的道:“好人……那你還不放開手腳……把你全部的本事都……都用到人家身上來……” 她微張著紅脣,雙眼水汪汪的滿是蕩意,一臉渴望被激烈侵襲的神情。這越發(fā)激起了任東杰的占有欲,幾乎把渾身的解數(shù)都施展了出來。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四鐵衛(wèi)也先后醒來,靜悄悄的溜走了。只剩下這對沉浸在rou欲快感中的男女,在美妙絕倫的仙境中盡情的遨游…… 好半晌,喘息聲漸漸的平息了。兩個人一起疲憊的倒下,靜靜的躺在床上,赤裸的身體卻兀自難舍難分。 桃花夫人像只小貓般伏在任東杰的懷里,仰起俏臉由衷的道:“任公子,你真厲害,我從來都沒有這樣……這樣快活過?!?/br> 任東杰隨口道,“是嗎?不知比起你丈夫和呂溫侯,在下的手段算是如何?” 桃花夫人撇了撇嘴,媚眼如絲的道:“那還用的著說嗎?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哩,他們和你比起來,簡直就像是沒發(fā)育好的小孩子!” 任東杰忍不住放聲大笑,他自然明白,桃花夫人是故意說些奉承話來討好他,可心里還是感到十分受用。 他呵呵笑著,伸手在桃花夫人高聳的rufang上捏了一把,輕薄的道:“既然如此,夫人是否有興趣再來幾個回合呢?我保證可以讓你更加的快活!” 桃花夫人的呼吸一下子又急促了,豐滿的酥胸起伏著,俏臉上重新布滿了誘人的紅潮,嘴里喃喃道:“不……不行了……無論如何……不可以再來了……” 任東杰沒有作聲,手掌上卻突然加大了幾分握力。 “哎呀……” 桃花夫人嬌軀直顫,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呻吟,死命壓著任東杰的手哀求道,“真的……不可以了……我若不能在天亮之前趕回去,那……那…… 就糟了。“任東杰霍然一驚,腦子里頓時清醒了過來,想起懷中的美女可是本城謝大將軍的夫人,如果因一時不慎敗露了jian情,那可是大大的不方便。 念及此,他忙收回了作怪的大手,溫言道:“那么夫人就趕緊回家吧,免得惹出無謂的麻煩。不過眼下天還未亮,你一個人回城是否安全呢?” 桃花夫人嬌笑道:“放心好了,這條路我已走過許多次,不會有事的。再說人家的武功也不差呢,想要對付我只怕還沒那么容易?!?/br> 她掠了掠散亂的云鬢,戀戀不舍的離開了任東杰的懷抱,拾起床邊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回了身上。不一會兒,豐滿成熟的胴體就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了,看上去完全是一個衣著典雅的貴婦人,又有誰能想到她剛才在床上的風(fēng)情,竟是那樣的銷魂,那樣的放浪? 任東杰突然也跳下床來,迅速的著好了衣褲,簡單的道:“反正我在這里也留不住了,乾脆和夫人一道上路,等進(jìn)城之后再分道揚鑣吧。” 說罷,兩個人一齊離開了臥房,沿著長 長的走廊向外走去。寬闊的庭院里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只有他們倆輕微的腳步聲在回蕩。 任東杰游目四顧,訝然道:“這么大的一處院舍,難道只有呂溫侯和四鐵衛(wèi)居住嗎?怎地我潛進(jìn)來的時候,竟然連一個服侍的下人都沒有見到?” 桃花夫人嫣然道:“這里本來倒是有不少仆役,只是每次我來之前,溫候都會將他們暫時打發(fā)走,以免人多走漏了風(fēng)聲?!?/br> 任東杰失笑道:“這位溫候大人想的可真周到啊……唔,不知眼下他人在何處?承蒙他招待了一頓好酒好菜,還有這樣出色的一位美女,我總該當(dāng)面謝謝他才是?!?/br> 桃花夫人咯咯媚笑,纖指點著數(shù)十步外的一處房舍,抿嘴道:“他每次著惱時,都會一個人躲到那間書房里生悶氣,許久也不出來。” 任東杰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的撣了撣衣襟上的塵土,步履穩(wěn)健的走到那房舍前,伸手在關(guān)閉著的門戶上敲了敲,揚聲道:“侯爺,在下給你……” 話未說完,房門突然無聲無息的開了,原來這兩扇門竟是虛掩的,應(yīng)手被推了開來! 任東杰略有些奇怪,舉步踏進(jìn)屋里,藉著不甚明亮的燈光抬頭一看。他的眼睛突然睜大了,臉上的表情也在剎那間凝結(jié)! 呂溫侯果然在這間書房里,可是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死人!一個全身僵直的﹑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死人! 第03章 書房陳尸 冷風(fēng)吹過,書桌上幾支燃的只剩下半截的殘燭,正在閃爍不定的飄搖。呂溫侯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慘白的面容扭曲著,死魚般凸起眼珠正瞪著門口的方向,帶著無法形容的恐懼之意! 任東杰倒抽了口涼氣,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幾個時辰前還是一個活生生的男人,現(xiàn)在卻已變成了一具冰冷的死尸! 桃花夫人察覺他神色不對,驚疑不定的道:“怎么了?” 走上前來,一眼見到了地下的尸首,嚇得花容失色的尖叫起來。 任東杰反應(yīng)極快,及時的伸手掩住了她的口脣,壓低嗓音道:“禁聲!我們先在庭院里搜一搜,說不定殺人者仍在此間!” 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