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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謹尊前輩教誨。剛來的第一個晚上就發(fā)生了流血事件,不知各位都有什么看法呢?” 鐵木蘭早就憋了很久的話,這時忍不住大聲道:“毫無疑問,這一定是此間的主人干的好事!” 柳如楓俏臉低垂,怯生生的道:“不會吧?島上的主人不是外出了嗎?他明明留言說七日后才會回來的……” 謝宗廷嘆道:“柳姑娘你真是太善良了,人心隔肚皮,說話又怎能盡信呢?” 鐵木蘭道:“不錯。我想這家伙十有八九還在島上,他把我們邀請來,自己則躲在暗處不露面,趁我們睡著時殺人毀船,把大家都困在這里無法離開!” 趙黑虎一拍大腿道:“絕對是這樣!真有心請客怎會藏頭露尾?這里面肯定有陰謀!” 謝宗廷自言自語道:“這島主設(shè)計把我們困住,究竟想干什么呢”趙黑虎跳起來道:“把他找出來不就知道了?這島嶼方圓不過四五里,我們每寸土地的搜過去,看他能躲到哪個老鼠洞里去!現(xiàn)在公門兩大捕快都在這里,該如何去搜索,我們大家就聽從調(diào)度吧?!?/br> 眾人都沒反對,紛紛把目光投向江松林──雖說鐵木蘭也是捕快,可是她的威望和經(jīng)驗畢竟比前者差的多。 江松林一直在仔細的檢查現(xiàn)場,又翻看了五六具尸體,皺著眉似乎在沉思著什么。他聞言又考慮了一陣,才道:“我要留在這里繼續(xù)驗尸,不過諸位去搜一搜也好……唔,就這么辦吧?!?/br> 說完開始分派人手,把全島分成了好幾個區(qū)域,讓大家分別負責搜尋,只有任東杰沒有得到任何指派。 江松林又叮囑道:“我這里有個流星焰火,諸位要是看到我點燃放上天空,請立刻全速趕回這里相聚。” 眾人答應了,燃起火把各自出發(fā)。鐵木蘭臨走時瞪了任東杰一眼,心里奇怪為什么就他不用干活。 任東杰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在眾人都走得看不見后,在地上找了塊干凈的大石頭坐了下來。 江松林望著他,微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偷懶的,所以也就不去碰釘子了?!?/br> 任東杰展顏道:“你倒是了解我的脾氣,知道我對這種注定是白費功夫的事是絕不會用心的?!?/br> 江松林雙目炯炯道:“為什么是白費功夫?任兄何不說來聽聽?!?/br> “江兄是想考較小弟嗎?” 任東杰伸了個懶腰道,“事實明擺著,我認為他們在這島上肯定什么人都找不到?!?/br> 江松林沉聲道:“看來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如果兇手真是這位神秘的﹑沒有露面的島主──”他說到這里頓了頓,任東杰比了一個古怪的手勢,兩人互相對視著,忽然又一起大笑了起來。 笑聲歇止后,江松林上下打量著他,嘆了口氣道:“任兄,你不到衙門里當差,確實是六扇門的一大損失?!?/br> 任東杰淡淡道:“江兄不用再恭維我了。對這個案子,我想你一定還知道很多內(nèi)幕?!?/br> 江松林一怔,隨即苦笑道:“任兄是在怪小弟沒將這些內(nèi)幕和盤托出嗎?好吧,由現(xiàn)在起任兄可以隨便發(fā)問,小弟定當知無不言?!?/br> 任東杰沉吟了片刻,道:“就從眼下這案子說起,你認為它真和三年前逍遙山莊的舊案有關(guān)嗎?” “這是確然無疑的?!?/br> 江松林斬釘截鐵道,“小弟甚至可以肯定,布置此間的島主和蕭莊主必然有關(guān)系?!?/br> 任東杰道:“江兄的依據(jù)是什么?” 江松林沒有回答,走到他身邊,也坐了下來道:“在航船上,有件事你一定注意到了,只是因為小弟不提,你也就一直不問。” 任東杰笑道:“如果江兄覺得不方便,現(xiàn)在還是可以不說的。” 江松林道:“楊崎行刺胡夫人未遂,在她臥艙內(nèi)留下了劉大全的腰牌。任兄不覺得奇怪嗎?他為何要拿走一塊死人的腰牌?” 任東杰目光閃動,道:“是不是腰牌有什么特別,所以楊崎才要偷走帶在身上?” 江松林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了那塊橢圓形的鐵牌,沉聲道:“你交給鐵木蘭后,她又交到了我手里。我反覆查看后終于發(fā)現(xiàn),這腰牌其實是中空的,里面藏有一份重要的檔案。” 任東杰聳然動容道:“是否就是在府衙里失竊的,由呂溫侯記錄下的逍遙山莊一案的檔案副本?” 江松林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道:“是,但你怎能一下子就猜中?而且還知道是副本?” 任東杰長長吐出口氣,道:“這并不難猜。劉周二位是捕快,要偷走檔案比別人容易的多。但他們上交之后,也許已經(jīng)擔心到自己的安危問題,因此偷偷錄下了副本?!?/br> 江松林沉默片刻,道:“是這樣。在這份副本中詳錄了當年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有不少不為人知的內(nèi)情?!?/br> 任東杰道:“莫非蕭莊主的死因真是別有內(nèi)情?” 江松林一字字道:“不錯。蕭天雄一家二十余口,全部是被人謀害的!” 盡管任東杰已經(jīng)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但還是聽的聳然動容。 江松林道:“早在山莊起火之前,蕭天雄夫婦,老管家張彪,還有門下的三位弟子都已經(jīng)被害身亡。而且他們的死法都極其慘烈,一個身首異處,一個亂箭穿心,一個被大卸八塊,一個身中劇毒,一個被活活勒死,一個被開膛破肚?!?/br> 任東杰不由泛起一股涼氣,失聲道:“好狠辣的手段!除掉六位一等一的高手,居然就用了六種不同的方法!放眼當今武林,有誰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呢?” 江松林緩緩道:“單憑一人之力想做到這樣,我看誰也不可能!這就是說,三年前的血案必然是多名兇手合作的陰謀!” 任 東杰沉重的頷首,眼前仿彿出現(xiàn)了一副驚心動魄的畫面──飛騰的烈焰,狂噴的鮮血,橫七豎八堆滿地的尸體,就像是此刻沙灘上看到的一樣。 江松林又道:“除此之外,檔案中還寫著一個極重要的內(nèi)幕。那就是逍遙山莊的人并沒有全部死亡,有一個幸存者逃了出來。” 任東杰一驚道:“是嗎?逃出來的是誰?” 江松林搖搖頭道:“不知道。大火雖然把一切都燒成灰燼,但在清點尸體的時候,當時負責案子的呂溫侯通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尸體比實際數(shù)量少了一具?!?/br> 任東杰沉聲道:“如此說來,這個幸存者很有可能知道的更多,說不定還親眼目睹過殺人燒莊的兇手?!?/br> 江松林道:“我也相信是這樣。可惜我們查不出這人的身份,甚至連性別都無法判斷?!?/br> 任東杰轉(zhuǎn)過目光,出神的望著沙灘那十六個大字,喃喃道:“冤魂復仇……嘿,鬼魂當然是沒法復仇的,但是活人卻可以。難道眼下這個案子,就是當年的幸存者前來報仇嗎?” 江松林不答,自顧自的道:“如果蕭天雄真的有邪派武功心法,又傳給了這位幸存者,他在案發(fā)之后隱姓埋名躲了三年。這么長的一段時間,已經(jīng)足夠他把那幾項武功都練成了?!?/br> 任東杰沉吟著,忽然道:“那幾項邪派武功里,有一門掌法叫做‘碎骨掌’的,江兄知道嗎?” 江松林道:“小弟只聽說過‘枯心掌’,‘碎骨掌’倒還是第一次聞名?!?/br> 說到這里,他動容道:“你的意思是……” 任東杰低沉著嗓子道:“碎骨掌,顧名思義,我想楊崎就是死在這路掌法下的!” 江松林震動了一下,道:“若真是如此,彭泰從哪里學到這門武功的?莫非他就是……” 任東杰道:“這就要請教江兄了,彭泰有沒有可能性呢?” 江松林喃喃道:“我蒐集過關(guān)于彭泰的資料,他是暴發(fā)戶,兩年前突然出現(xiàn)在城里的,過去的來歷不明……” 任東杰截斷他道:“那么,就不能排除彭泰是那位幸存者的可能性了。” 江松林雙眼放光道:“不錯。他刻意隱瞞自己的真實武功,如果不是被逼到生死關(guān)頭,也絕不會使用這門絕技?!?/br> 他忽然跳起身,從懷里掏出一枚流星點燃了,隨手一拋,一道藍色的火焰直飛上天,在黑夜中看來份外的醒目。 任東杰也站起身道:“江兄認為彭泰就是兇手,準備把大家召回來當眾宣布嗎?” 江松林面色凝重道:“不,我雖然認為彭泰有重大嫌疑,但眼下并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只不過還是將大家召回來,一切都說清楚好些?!?/br> 任東杰點點頭,于是和他一起站在原地等待。不到片刻,夜色中就出現(xiàn)了三三兩兩的身影,由遠到近疾如流星般飛掠了過來。 眾人有先有后的返回了沙灘,一刻鐘過后,大家就幾乎到齊了。 可是彭泰,靜慧師太和妙音女尼三人卻一直沒有回來! 眾人默不作聲的等待著,沙灘上一片沉靜,只有海浪拍岸的聲音在回蕩。 耐心的又等了一刻鐘后,江松林終于變色道:“不好,一定是出事了!” 他跺了跺腳,展開輕功向來路撲去。大家互相對視一眼,也都跟了上去。 這三人負責搜尋的區(qū)域,是在靠近島嶼另一側(cè)的半坡上,那里有一片黑壓壓的樹林。 一群人剛掠到坡底,突然見到有個女子從樹林里蹌踉著奔了出來,寬大的緇衣掩不住婀娜的身段,竟是青春韶齡的妙音。 她滿臉驚惶恐懼之色,一看到眾人就顫聲叫道:“不好了,我?guī)煾覆灰娎??!?/br> 鐵木蘭搶上去迎著她,問道:“怎么回事?靜慧師太去哪里了?” 妙音身子搖搖欲墜,清秀的臉蛋煞白,喘著氣道:“我和師父在樹林里搜尋著,突然……師父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樣,示意我別出聲,悄悄的就向縱深處掠去,她的速度太快,我一不小心就跟丟了……” 她的聲音里已帶上哭腔,哽咽道:“我很著急,又不敢叫她,一個人在里面到處摸索,可是怎么也找不到……直到剛才看見信號,我忙跑到入口這里等待,可是師父卻始終沒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都有些吃驚的表情。 任東杰沉住氣道:“你有看到彭泰嗎?” 妙音驚疑不定,惶然道:“沒呀。難道彭施主也沒出來嗎?” 任東杰和江松林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目中的駭然之色。 難道彭泰知道自己露了餡,就狗急跳墻的沖著靜慧師太下手了? 妙音的臉色更加慘白,目含熱淚道:“菩薩呀,我……我好擔心……” 金鷹先生冷笑道:“你擔心什么?尊師本事高強,只有她教訓別人的份,任何時候都吃不了虧的?!?/br> 他顯然對敗在靜慧師太手里一事耿耿于懷,語氣中盡是挖苦嘲諷之意。任東杰怒視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對妙音道:“別急,我們一起進去找,肯定能找到的?!?/br> 江松林沉聲道:“諸位記著,我們大家必須聚在一起,無論如何不可以分散!” 數(shù)十支明晃晃的火把燃燒著,執(zhí)在眾人的手里,所經(jīng)之處都被照耀的亮如白晝。 任東杰和江松林走在最前面,率領(lǐng)著大家在樹林里逡巡著,一個個區(qū)域的搜尋過去。 這片樹林占地足有里許見方,沿路上荊棘甚多,還有隨處可見的怪石嶙峋,看上去都平添了幾分詭異。 也許是火光驚起了飛鳥,“噗沙沙”的翅膀振動聲不絕于耳,遠處時不時傳來夜梟般的尖銳嘶鳴,更是聽的人寒毛都要豎了起來。 搜尋了不知多久,任東杰突然 身形震動,低呼了一聲。 眾人隨著他目光望去,一下子都屏住了呼吸。 在四五丈遠的兩棵松樹之間,一具尸體靜靜的倒在塵土中,身下是一大灘鮮血! 妙音一呆,突然爆發(fā)出一聲悲鳴:“師父!” 拔足狂奔了過去! 任東杰緊隨其后,剛奔到近前,妙音驀地發(fā)出一聲恐懼之極的尖叫,整個人倒退了數(shù)步,正好跌進他的懷里。 眼前的這具尸體,赫然是沒有頭顱的!斷掉的腔子就如一個黝黑的洞口,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任東杰攬住這妙音的纖腰,輕聲安慰道:“別怕……這不過是一具尸體罷了?!?/br> 妙音軟軟的倚靠著他,嘴脣發(fā)抖道:“這……這不是我?guī)煾?!?/br> 江松林早已晃身上前檢驗,邊翻看邊道:“這是個男人……呀,死者是彭泰!” 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驚訝,任東杰也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道:“你沒弄錯嗎?” 江松林肯定道:“錯不了,服飾和身材都一模一樣?!?/br> 任東杰呆住了──彭泰!死者居然會是彭泰! 剛才他還和江松林討論,覺得這個一掌就能打碎別人全身骨骼的高手嫌疑最大,誰知才一轉(zhuǎn)眼的工夫,他居然就被人殺了。 火光照耀下,可以看見無頭尸體旁邊的樹干上,還用利器刻著個大大的“壹”字。 一眾女子都花容失色,俏臉泛起驚懼的表情。男人們雖然比較鎮(zhèn)定,可是臉色也都難看之極。只有任東杰,江松林和林逸秋三個人,還是和以往任何時候一樣的冷靜。 鐵木蘭低聲道:“這個‘壹’字是什么意思?莫非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死者嗎?” 江松林漠無表情的道:“很有可能,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找到靜慧師太。” 金鷹先生幸災樂禍的道:“就算找到了,說不定也已經(jīng)成了第二個犧牲者?!?/br> 妙音嬌軀劇顫,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帶著哭音喊道:“師父,師父……你在哪里?快答我呀……在哪里?” 就在這時,站的離尸體最遠的柳如楓突然驚呼道:“你們快來看,這是什么?”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