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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把她給活活釘死的!” 妙音嬌軀劇顫,霍地抬起頭來,清麗的俏臉上雖然還滿是淚痕,可是眼睛里卻已燃起了悲憤的火光。 胡仙兒打了個寒噤,喃喃道:“太殘忍了,真的是太殘忍了。十支利箭……痛都要把人給痛死……” 任東杰點(diǎn)頭道:“看師太扭曲的面容就可知道,她死的必定十分痛苦。兇手大概是先封了她的xue道,再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將她折磨至死?!?/br> 妙音淚流滿面,嘶聲道:“為什么?兇手為什么要如此狠毒,難道他就沒有半點(diǎn)人性嗎?” 崔護(hù)花冷冷道:“你應(yīng)該知道為什么,這就叫以血還血,以牙還牙?!?/br> 妙音的臉色霎時慘白,全身不由自主都在發(fā)抖,失神的搖著頭道:“不,不是這樣的……不……” 崔護(hù)花道:“否認(rèn)也沒用。尸體旁邊的這個‘貳’字就已經(jīng)說明瞭,師太也是當(dāng)年的六位真兇之一,現(xiàn)在是第二個被殺死的復(fù)仇對象……” 妙音不停的搖著頭,突然不顧一切的叫了起來:“不!我絕不相信!這不是真的……你在血口噴人……” 話還沒說完,她就像崩潰了似的俯下身,再次掩面痛哭了起來。 崔護(hù)花冷漠的望著她,眼中沒有半點(diǎn)的憐憫,有的只是說不出的譏誚和輕蔑,仿彿已不屑再和她爭辯。 江松林用威嚴(yán)的目光,把每個人都掃視了一遍,淡淡道:“又一個人死了。 顯然兇手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目標(biāo)。再不來找我坦白三年前的罪行,然后共同商量對策,恐怕下一個就會輪到你了?!八@話是對著所有人說的,可是大家卻全都沒有反應(yīng),就好像飄到水面上的細(xì)小灰塵,沒能激起一絲的波瀾。 ──沒有哪個人能完全排除兇手的嫌疑! 這就是江松林做出的結(jié)論。他一走進(jìn)屋里,就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這話是對任東杰和鐵木蘭說的??雌饋碇挥羞@兩位同行和好友,才能得到這有名神捕的絕對信任。 任東杰靜靜的道:“這很正常。深更半夜,每個人都單獨(dú)在自己房里睡覺,若有人能提得出不在場證明,那反而是欲蓋彌彰了?!?/br> 鐵木蘭十分難過,黯然道:“是我沒能完成任務(wù)。若我警惕性高一些,師太也就不會慘死了……這是我的失職……” 任東杰安慰她道:“這又怎么能怪你呢?是她自己的脾氣太古怪,好好的竟把你打暈,不然肯定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悲劇?!?/br> 鐵木蘭愀然不樂,半晌才道:“我不明白,師太為何要打暈我?如果是兇手這么做還差不多?!?/br> 江松林淡淡道:“因為她跟兇手約好了要見面,怎能讓你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呢?” 鐵木蘭失聲道:“什么?跟兇手約好見面?她是不是瘋了?” “當(dāng)然不是。” 江松林沉聲道,“以前我以為靜慧師太不肯揭露兇手,是因為她想日后單獨(dú)找他算帳,但剛才看到現(xiàn)場的那個‘貳’字后,我才知道其中還有更重要的原因?!?/br> 鐵木蘭愕然不解道:“什么原因?” 江松林還沒來得及說話,任東杰已阻止了他,轉(zhuǎn)頭認(rèn)真的對鐵木蘭道:“大捕頭,你能否動腦筋自己想一想呢?什么都要別人告訴你,你這樣子還能當(dāng)捕快?” 鐵木蘭杏眼圓睜,氣鼓鼓道:“你別瞧不起人!自己想就自己想,我就不信腦筋會比你們差!” 她咬著手指,在原地走來走去,自言自語道:“這個‘貳’字說明,靜慧師太也是當(dāng)年的六位真兇之一。按理說兇手是逍遙山莊唯一的幸存者,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有什么理由會約來見面呢?” 任東杰提醒道:“當(dāng)年血洗逍遙山莊的動機(jī)是什么,你沒有忘記吧?” 鐵木蘭雙眼一亮,興奮的道:“啊,我知道了。是為了那些秘笈!靜慧師太想要得到這些武功心法,所以想以此跟兇手進(jìn)行交換。” 江松林頷首道:“答對了。” 鐵木蘭吐了吐舌頭,表情相當(dāng)可愛,忽然又恨恨的道:“我還以為老尼姑有多么的正義高尚,原來竟是這樣一個手染鮮血,對邪派武功也念念不忘的人!” 任東杰道:“不要太早就下判斷,畢竟三年前的事我們還沒完全了解清楚?!?/br> 江松林忽然道:“但有一點(diǎn)是不會錯的。三年前的真兇們雖然血洗了逍遙山莊,看起來卻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因此接到請?zhí)蟛艜еMs來赴約?!?/br> 任東杰若有所思的道:“可是,若沒有得到武功心法的話,彭泰為什么會使‘碎骨掌’呢?” 江松林道:“很可能是那位幸存者故意將其中幾部秘笈傳了出去,以此作為香餌吊人上鉤。這就是近一時期‘控喉術(shù)’﹑‘枯心掌’等武功重現(xiàn)江湖的原因?!?/br> 這個解釋的確很合理,可是任東杰總是隱隱感覺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頭。 他喃喃道:“靜慧師太明知道兇手是個危險人物,她自己又傷勢不輕,為什么會如此大意的去見面呢?她就沒有提防之心嗎?” 鐵木蘭冷哼道:“這老尼姑一向自大慣了,也許以為兇手有把柄被她握著,肯定不敢怎樣,誰知卻偏偏遭了毒手?!?/br> 江松林目光閃動,道:“任兄,你看靜慧師太會不會是將兇手的秘密透露給妙音了,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br> 任東杰搖頭道:“若真如此的話,妙音剛才就一定會指認(rèn)出兇手了,有什么理由隱瞞呢?” 鐵木蘭不服氣道:“也許妙音出賣了師父,跟兇手是同謀呢?” 任東杰斷然道:“那不可能的。妙音對師父的深厚感情絕不是假的,昨夜她以為師父身亡時暈了過去。我一替她運(yùn) 功就知道,她是真的因悲痛暈了過去,不是在偽裝?!?/br> 鐵木蘭強(qiáng)辯道:“或者妙音也像師父一樣的倔強(qiáng),不想倚賴六扇門,希望能自己親手報仇……” 任東杰嘆了口氣道:“這倒是有可能。但我昨天運(yùn)功時也同時發(fā)現(xiàn),她的內(nèi)功根基雖然純正,可是修為卻還很淺。她應(yīng)該知道自己是絕不可能抵擋‘碎骨掌’的,若要報仇唯一的辦法就是與我們合作。” 鐵木蘭找不出話來反駮了,鼓起腮幫直生悶氣。 江松林忽然道:“任兄說的有理。如果靜慧師太真的告訴過妙音誰是兇手,那么她剛才一定會忍不住怒視那個人的。但我回想起來,她始終只是在哭,并未對任何人有過異樣的眼光?!?/br> 鐵木蘭終于信服了,著急的道:“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做呢?這案子再沒有其他線索了呀?!?/br> 江松林道:“只有一個字──等!” 他頓了頓,沉著道:“兇手還會繼續(xù)行兇的,等他再次出動時,相信我們就能將此人捉拿歸案?!?/br> 鐵木蘭駭然道:“你是說還要等兇手再殺一個人?身為捕快,我們應(yīng)想辦法盡早將他捉住,不讓兇案再度發(fā)生才是!” 江松林淡淡道:“希望如此吧。但兇案就算發(fā)生了,也是這些人自己找的,血債血償本就是江湖上的規(guī)則。我事后替他們找到兇手償命,也就對的住他們了?!?/br> 鐵木蘭陡然抽了口氣,睜大眼睛有些迷惘地望著江松林,覺得他的話聽的很不入耳。 任東杰仿彿看透了她的心思,意味深長的道:“有兇手才有捕快。這世上若再沒有人犯案,你想做‘天下第一女神捕’的愿望豈不是成了空談嗎?從這個意義上說,也許真正的名捕潛意識里,都盼望著能發(fā)生更多的血案吧?!?/br> 江松林笑了笑,居然沒有否認(rèn)的意思。 忽然間,鐵木蘭感覺到,這位受人景仰的前輩在自己眼里,形像雖然還是高大的,但卻不再籠罩著光環(huán)了。 一只紅漆銅箍的大浴桶,放在屋子的一角,正在冒著裊裊的熱氣。 桶邊有個木制的小架子,上面擺放著一個銅壺,壺嘴同樣在冒著熱氣。旁邊還有一條乾燥的毛巾和一塊香噴噴的胰子。 一只白皙纖柔的玉臂從桶里伸了出來,輕巧的拿起了胰子。濕淋淋的水珠一滴滴的掉了下來,襯得這手臂如同粉藕一般的鮮嫩誘人。 熏香已點(diǎn)燃,整間屋子都瀰漫著一股好聞的氣息。 柳如楓半躺在浴桶里,享受著熱水洗滌嬌嫩肌膚的愜意,嘴里輕輕的哼著歌兒,白里透紅的雙頰在霧氣的蒸騰下,看上去更是嬌艷欲滴。 她很喜歡洗澡,尤其是早晨醒來后的沐浴,就如初生嬰兒般赤裸著泡進(jìn)guntang的熱水里,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一張簾子從眼前懸掛下來,把浴桶嚴(yán)嚴(yán)實實阻隔在房間的角落里。無論從外面的哪個角度,視線都無法直接看到這美人出浴的香艷場面。 盡管脫光衣服之前就已經(jīng)確定,房門是鎖死的,但柳如楓還是習(xí)慣性的垂下了這掛簾,因為她是一個非常害羞的人,平常好端端的也會莫名其妙的紅了臉。 何況她現(xiàn)在將要做的,更是一件相當(dāng)羞恥的事。就連她自己想想都會臉蛋發(fā)燒,無地自容。 縴手放下了胰子,掬起一捧水輕輕灑在自己裸露的酥胸上。晶瑩剔透的肌膚,在清澈的熱水里看來就像一匹毫無瑕疵的緞子,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精致。 柳如楓癡癡望著自己水中的動人裸體,似乎也被自己的美麗吸引住了,貝齒咬著下脣,眼波逐漸變得朦朧。 許多像她這個年紀(jì)的少女,雖然肌膚也很光滑,臉蛋也很漂亮,但難免顯得稚氣。比起真正成熟的女人,似乎少了幾分誘惑。 然而柳如楓卻發(fā)育的相當(dāng)成熟,身材比同齡的少女多了幾分成熟,絕不比任何一個少婦遜色,而皮膚卻是一種純天然的光潔雪白,又比那些要靠胭脂粉飾的少婦來的青春。 她垂下頭,看著自己驕傲隆起的胸脯。雪白堅挺的雙乳在水中載沉載浮,就像是大海中屹立起的巍峨玉峰。 柳如楓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微微的托著胸前的玉乳。即使是在熱水浮力的作用下,也可以感覺到不輕的份量。 纖掌輕柔的滑動著,漸漸的移向曲線美好的雙峰頂端。兩顆嬌嫩的乳尖是可愛的粉紅色,還沒被觸碰到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硬了起來。 “哦……嗯嗯……嗯……哦哦……” 柳如楓緊蹙著眉心,明眸中仿彿燃起了火焰,小嘴里送出一連串?dāng)鄶嗬m(xù)續(xù)的呻吟,美麗的胴體也開始在水中痙攣,蜷曲。 她抬起雙足搭上木桶邊緣,修長勻稱的玉腿左右分開,纖指找到了那緊密嬌艷的細(xì)縫,接著嬌軀觸電般顫抖了一下,足尖一下子繃得筆直…… 幽靜的屋子里,很快響起了夾雜著快樂和自慚的呢喃:“哦……我是個……yin蕩的女孩……哦……yin蕩……” 若不是親眼瞧見,有誰能相信這個以清純腆聞名武林的“玉女劍仙”竟然會在洗澡時如此投入的自慰? 那張純真清麗臉蛋上露出的焦急熱切表情,就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似的,形成了極其巨大的反差。 終于,隨著一聲長長的嬌喘,柳如楓劇烈哆嗦了一下,然后軟軟的靠在了木桶內(nèi)壁上,雙腿也無力的掉回了水中。 她仰首向著屋頂,一聲不響,臉上帶著茫然若失而又懊惱的神色,仿彿對這行為無比的厭惡,可是又偏偏無法克制。 突然,柳如楓嬌軀一震,臉色大變,駭然發(fā)現(xiàn)簾子上印出了一個男子的人影。 “誰?” 她嬌叱一聲,本能的從木桶中躍 起,但是馬上就想起自己此刻是一絲不掛的,不禁“啊”的又落了回去。 水珠四散濺開,灑的地面上濕了一大片。 那男子在簾外低笑道:“柳大小姐莫緊張,本人并無惡意?!?/br> 柳如楓失聲道:“趙黑虎?” “正是本人?!?/br> 趙黑虎答應(yīng)了一聲,喋喋怪笑道,“柳大小姐剛才的聲音真是動聽。” 柳如楓雙頰騰的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顫聲道:“你……你來了多久?” 趙黑虎得意的道:“已經(jīng)久的聽到了一切?!?/br> 柳如楓又驚又怒,一股強(qiáng)烈的羞恥感泛上心頭。衣服就在桶邊的木架上,她真想不顧一切的跳起身穿好,再抓住劍柄給這家伙狠狠的一劍! 可是她卻不敢這么做──雖然隔著一張簾子,但是自己若出了木桶,全身的曲線還是會清晰的印上去,就算只是個影子,那也羞死人了。 她只能蜷曲在木桶里,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痛斥道:“滾出去!” 趙黑虎大笑道:“如果你是我,你現(xiàn)在會不會出去?” 這句話說的很輕薄,柳如楓心頭一顫,纖掌揚(yáng)起隔空一握,尺余外遠(yuǎn)的長劍突然自動彈了起來,跳到了她的掌心中。 —文—趙黑虎的笑聲嘎然而止,脫口贊道:“好功夫!” —人—柳如楓恨恨道:“害怕的就快滾,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書—趙黑虎突又咧嘴笑道:“老子為什么要害怕?你功夫雖好,但卻絕對不敢光著身子走出浴桶來?!?/br> —屋—他竟是已把柳如楓的脾氣摸的很清楚,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柳如楓用力咬著嘴脣,俏臉脹的緋紅,酥胸不住起伏著,光滑肌膚上也因厭憎而起了雞皮疙瘩。 屋內(nèi)一時間陷入沉靜,兩個人誰都沒有作聲,也沒有任何行動。 浴桶里的水漸漸變涼了,柳如楓沉不住氣了,紅著臉叱道:“你走又不走,動又不動,到底想干什么?” 趙黑虎嘿嘿冷笑道:“老子來這里只是想證明一件事,結(jié)果當(dāng)真不出所料,原來芳名遠(yuǎn)播的‘玉女劍仙’,居然也是三年前的六位真兇之一!” 柳如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