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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平常的那種高不可攀的氣勢,所有的矜持和驕傲也都蕩然無存。 這還是任東杰自認識她以來,第一次見到她向自己討?zhàn)垼唤鹆苏鞣@名妓的巨大快感,得意的微笑道:“你不是已經(jīng)贏了我兩次嗎?應(yīng)該有信心再贏呀。” 玉玲瓏俏臉發(fā)燙,軟弱的道:“不……我認輸了……只要你再堅持片刻,我絕對會無法忍耐的臣服于你……可是……可是你若就這樣得到我……歡愉過后,我卻會恨你一輩子……” 任東杰埋首在挺拔的雙乳之間,凝視著她道:“你真的那樣不愿意嗎?” 玉玲瓏搖著頭,低聲道:“不是的……我發(fā)誓我一定會把自己全部交給你,但不是現(xiàn)在……因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請你諒解?!?/br> 任東杰想了想,緩緩?fù)O铝耸?。他一向不喜歡強迫女人,何況玉玲瓏親口服輸求饒,自尊已經(jīng)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玉玲瓏勉力移開身子,似嗔似喜的橫了他一眼,軟綿綿的靠在床頭動也不動,全身的骨頭似乎都化了一般。 兩個人都沒說話。靜了片刻,她忽然幽幽道:“你是個好心人,我果然沒有看錯?!?/br> 任東杰長長嘆了口氣,道:“做好人的結(jié)果就是要受活罪了。我拜托你,下次若沒打算獻出身體,就不要故意引誘我犯罪?!?/br> 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那里正一柱擎天的豎起老高,到現(xiàn)在還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玉玲瓏縴手掩口,吃吃嬌笑道:“你放心。是小女子惹出來的禍根,我自然要負責(zé)幫你解決掉?!?/br> 任東杰沒好氣的道:“又是用你的玉手嗎?那就不用麻煩了?!?/br> 玉玲瓏瞟著他,俏臉上突然泛起了紅霞,輕輕道:“是小女子從未讓任何人享受過的一種服務(wù)?!?/br> 她拉起任東杰,像最柔順的小妻子服侍丈夫一樣,讓他在床沿舒舒服服的坐下,然后她下了床,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任東杰正有些摸不著頭腦,玉玲瓏已經(jīng)把嬌軀湊了過來,兩手托起自己挺秀飽滿的雙乳,夾住了他胯下的勃起之物。 “喔……” 任東杰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幾乎懷疑是在夢中。 他不是沒和女人rujiao過,可那都是些蕩婦yin娃型的艷女,像玉玲瓏這樣氣質(zhì)絕佳的美女居然肯這樣服侍自己,倒真是出乎了意料。 不過胯下傳來的快感卻是那樣真實,那樣清晰,roubang向前一頂,被豐滿柔軟的兩團嫩rou包裹著,正好陷進了那深深的乳溝中。 玉玲瓏雙頰潮紅,咬著嘴脣,緩緩的將嬌軀上下聳動起來。 又粗又長的陽具,就如一條盤根錯節(jié)的大蛇似的,在雪白的雙峰間來回竄動,看上去說不出的旖靡。 任東杰的yuhuo重新燃旺了,發(fā)出愉悅的低吼聲,陽具在兩團滑如凝脂的乳rou中高速的抽動。 玉玲瓏似乎要刻意的討好他,垂下頭靠著自己高聳的酥胸,突然朱脣輕啟吐出舌尖,在那上面舔了一下。 盡管只是這么輕輕一下,但任東杰已是全身劇震,仿彿被一股強電流擊中一樣。 他更是興奮,玉玲瓏也盡量深的向內(nèi)含入…… 這樣整支陽具幾乎都被這美女給“吞噬”了,試問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受的瞭如此強烈的刺激? 任東杰激動的無以復(fù)加,沒過多久就到了臨界點,一股滾熱粘稠的液體猛地標了出來,洶涌的在那小嘴里爆發(fā)。 玉玲瓏雖已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卻沒料到j(luò)ingye噴射的就像是決堤之洪流,一下子就灌入了喉嚨里,嗆的她咳嗽了起來,本能的張嘴松開。 離開了佳人檀口的roubang依然在劇烈彈跳著,把殘余的小半jingye強勁射出,毫不留情的噴到了那傾國傾城的玉容上。 玉玲瓏下意識的想要躲閃,但哪里還來得及,霎時被噴灑的滿頭滿臉都是,星星點點的掛滿了整張美麗的俏臉。 她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有些茫然的眨著眼睛,不過她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嗔怪的白了任東杰一眼,用手背抹起口脣邊的jingye,竟若無其事的吃進了肚中。 任東杰只看的又是一陣心跳,他發(fā)現(xiàn)同樣一個動作由玉玲瓏做出來,不知怎地就是比別的美女誘惑的多。 玉玲瓏站起來,婀娜多姿的走到屋角,打了一盆熱水擦乾凈身上的污跡,然后才輕盈的回到了床上,口脣掀動道:“好色鬼,你滿意了嗎?” 任東杰由衷的道:“滿意之極?!?/br> 玉玲瓏凝視著他,柔聲道:“以后的每個晚上,任公子都能得到小女子這樣的服侍,只要你不再強迫我真的獻身。” 任東杰打了個哈欠,道:“很好,成交了,就這么辦吧?!?/br> 他揚手凌空發(fā)出一掌,將飄搖的燭火熄滅,跟著一把摟住玉玲瓏溫?zé)崛彳浀膵绍|,鉆進了棉被之中。 玉玲瓏驚呼失聲,抗議道:“不是剛答應(yīng)過人家嗎?怎么又……” 任東杰打斷了她道:“我只是抱著你睡覺而已,這次是真的了。你以為在短時間之內(nèi),我還有能力再交出那么多貨色嗎?” 玉玲瓏撲哧一笑,再也掙扎不得,只好乖乖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枕著他的臂彎闔上了美目。 兩個赤裸裸的身體摟抱在一起,不多時就響起了均勻的鼻息聲,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一個溫柔的冬夜。 天朦朦亮了,俯臥在榻上的趙黑虎忽然被驚醒。 整個晚上,他都沒法睡安穩(wěn),屁股上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令的他齜牙咧嘴,稍微一動彈就直痛入心肺。 到這時候他才算深刻的認識到,被強迫“走旱道”的女子是多么的痛苦,rou體上的摧殘還在其次,更難以忍受的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和折磨 。 “林逸秋,cao你奶奶的王八蛋,老子遲早也要扒掉你的皮!” 趙黑虎恨的咬牙切齒,自言自語的咒罵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可是還未完全沉入夢鄉(xiāng),他就突如其來的醒了過來。 一個人正站在床頭,寒芒閃爍的眸子射出刀鋒般的光芒,默不作聲的望著他。 趙黑虎出了一身冷汗,跳起身惶然道:“堂主,你幾時來的?小人……” 那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沉聲道:“不必多禮。我知道你身上帶傷,還是躺著說罷?!?/br> 趙黑虎感激涕零的道:“多謝堂主。你老人家交代的任務(wù),小人幸不辱命,總算打聽出來了?!?/br> 那人眸子中精光一閃,道:“柳如楓果真是當年的六位真兇之一?” 趙黑虎道:“錯不了。我親眼見到她在浴盆中自慰,接著用堂主所教的話去套她,起初她還想否認,后來自知瞞不過就不再撒謊了?!?/br> 那人臉色陰沉道:“果然不出我所料?!?/br> 趙黑虎討好的道:“堂主不但武功天下無敵,而且算無遺策,這些小女娃能有多大的道行,怎能翻的出你老人家的掌心?” 那人哈哈大笑,眉宇間充滿自負,傲然道:“別說是小女孩,就算是號稱天下神捕的江松林,以機警著稱的任東杰又如何?還不是照樣上了我的當!” 趙黑虎拊掌道:“對,對。只怕他們說什么也想不到,殉難的分堂主楊崎只是個小角色,縱橫無敵的快意堂主本人早就上了這條船?!?/br> 那人的笑聲更響亮了,目中閃耀著梟雄才有的冷酷和狠辣之色,若有人聽到他們此刻的對話,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有誰能想到,名聲鼎盛的快意堂主本人,竟也混在賓客中來到了這個島嶼。 十多年來,快意堂主一直都是個極其神秘的人物,據(jù)說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武功之高,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很少有人能接住他十招。 趙黑虎也陪著笑道:“看來這些人都是浪得虛名之輩,怎么及的上堂主天縱英明呢?” 快意堂主的笑聲突然止歇,冷冷道:“你錯了。他們并不是笨蛋。之所以沒拆穿我的把戲,是因為我從頭到尾都沒采取任何行動,只是放任著事態(tài)發(fā)展,否則楊崎怎會那么輕易就失?。俊?/br> 趙黑虎的額上迸出汗珠,低聲道:“你老人家交代的事,小人已經(jīng)做到了,是否可以解開小人的死xue了呢?” 快意堂主冷然道:“別急,我還要你替我做幾件事。只要你聽話,離島那天我自然會還你自由?!?/br> 趙黑虎露出哀求之色,雄壯的身軀突然發(fā)起抖來,抱頭道:“老天,一想到這島上有個可怕的兇手虎視眈眈,我就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快意堂主滿臉輕蔑,叱道:“有我罩著你,你又害怕什么?莫要再做出窩囊的熊樣,附耳過來好好聽著……”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終于完全聽不見了。 玄靈子老道的尸體,直到天亮之后才被發(fā)現(xiàn)。 那時候已經(jīng)是正午過后了,妙音在給靜慧師太臨時布置的靈堂里守了一日一夜,人人都來行禮拜祭過,只有玄靈子始終不見人影。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老道素來不修邊幅,游戲風(fēng)塵慣了,可是連這種禮節(jié)性的場合都不參加,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于是趙黑虎自告奮勇跑去提醒這位武林前輩,不料卻撲了個空,玄靈子并不在自己的房里。 大家都有些奇怪,互相詢問之下,才發(fā)現(xiàn)自昨夜起就沒有人見到過他。 每個人心里都升起了不詳?shù)哪铑^,又在島上進行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尋找,結(jié)果很快就在一條荒僻的小徑上發(fā)現(xiàn)了玄靈子的尸身。 說那是尸身,其實并不確切,一眼看去,比尸身恐怖多了。 野草叢生的地上,照例有個醒目的“三”字,旁邊那件舊道袍包裹著的尸首,赫然已經(jīng)大半變成了骷髏。 自胸部開始,整個身軀連同四肢都腐爛光了,只剩下一條條漆黑的骨骼,然而脖子以上卻還是完好的,有血有rou的臉頰可怖的扭曲著,可以辨認出那的確是玄靈子老道。 這種情形實在太血腥,太令人顫栗了,就連神經(jīng)堅強如任東杰見了,都覺得毛骨悚然,挪開視線不敢再看。 鐵木蘭等女子更是臉色發(fā)青,胃部一陣收縮,幾乎要吐了出來。 只有江松林還是老樣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蹲下身就開始驗尸。 過了一會兒,他皺眉自語道:“這似乎是奇樂宮慣用的毒…… 眾人聞言都吃了一驚。任東杰雙目神光暴射,低沉著嗓子道:“奇樂宮跟這件事也有關(guān)系?” 江松林點點頭道:“當然。我確定當年的六位真兇之中,就有一個是奇樂宮的人,而且是位女子?!?/br> 任東杰雙拳緊握,喃喃道:“奇樂宮,好一個奇樂宮……” 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悲憤的表情。 胡仙兒目中露出恐懼之色,似乎站都站不穩(wěn)了,身子搖晃著,喃喃道:“連玄靈子道長都被害了,下一個……下一個又會輪到誰?” 崔護花冷冷道:“自然是那些在三年前犯下血案的人。他們誰也逃不掉?!?/br> 金鷹先生橫眉怒目道:“若要報仇,就應(yīng)該光明正大出來挑戰(zhàn),搞這種陰險暗算的勾當算什么好漢?這兇手若被我撞見了,定教他死無葬身之地?!?/br> 崔護花嗤之以鼻的道:“閣下太過自信了吧?這里有誰敢說自己的武功比道長更精湛?連他都不是兇手的對手,何況是其他人?” 金鷹先生突然怒吼一聲,大喝道:“崔護花!你這是什么意思?老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你是希望兇案發(fā)生的越多越開心 嗎?” 崔護花冷笑道:“冤有頭,債有主。這難道不是天公地道的事嗎?” 金鷹先生咬牙切齒道:“放屁!我看你就是兇手,死掉的三個人根本就是你殺的!” 他說著撲了過去,金色的斗篷陡然間掀起,劈面發(fā)出了凌厲的攻勢! 崔護花全然不懼,隨手抽出腰間的短棒,大踏步迎了上去。 鐵木蘭嬌軀一晃,搶到兩人中間攔住,杏眼圓睜道:“住手!都這種時候了,你們兩個還在吵什么?” 被她這么一隔,金鷹先生和崔護花都停下了腳步,可是互相狠狠的怒視著,氣氛仍是緊張的一觸即發(fā)。 銀鷺夫人淡淡道:“拙夫的性子雖然急些,可是他并不是在無理取鬧。這位崔先生本就是個很可疑的人物,我夫婦的確懷疑他就是兇手?!?/br> 這話說出來,眾人都有些震撼。任東杰目光閃動,問道:“為何呢?” 金鷹先生大聲道:“當年逍遙山莊有位老管家,綽號‘乾坤一棍’的張彪。 你叫這姓崔的小子自己說說,那是他的什么人?“崔護花的臉色突然蒼白,握著短棒的右手指節(jié)捏的咯咯直響。 金鷹先生盯著他的短棒,冷笑道:“雖然你改長為短,化棍成棒,可是嫡傳的身法招式是掩飾不了的,你還敢否認嗎?” 崔護花的眼睛里驀地燃起火焰,血色涌了上來,平素不動聲色的一張臉上滿是憤怒的表情,整個人也都發(fā)起抖來。 現(xiàn)場一時間鴉雀無聲,眾人都在瞧著他,有幾個人更是悚然心驚,暗暗的運氣戒備。 過了好一陣,崔護花才漸漸寧定下來,目中的憤怒也轉(zhuǎn)化成悲哀,低沉著嗓音道:“你猜測的不錯。我就是‘乾坤一棍’唯一的徒弟?!?/br> 鐵木蘭吃驚道:“那……你真的是兇手?死掉的三個人真是你殺的?” 崔護花不答,自顧自道:“我忍辱負重,在怡春院潛伏了兩年多,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以便調(diào)查三年前案子的真相,為我蕭莊主和師父討回公道?!?/br> 任東杰點點頭道:“這就難怪了。我就說一個妓院里的普通打手,怎可能有你那么好的功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