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嶼敲了三下，知道季慕言是在躲自己，便擰了一下門把手。

    擰不動。

    季慕言還把門反鎖了。

    秦司嶼跟門對視了良久，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

    季慕言一口氣吃了十個慕斯三個小蛋糕，早上起來都吃不動早飯。

    秦司嶼看了眼只喝了口豆?jié){的季慕言，問道：“你吃那么多就不會覺得膩嗎？”

    季慕言放下豆?jié){，涼涼地看了一眼秦司嶼。

    秦司嶼深覺自己再問下去，豆?jié){就要和他的頭來次親密接觸了，便無奈地?fù)u了搖頭，果斷閉上了嘴。

    吃完飯后，季慕言問秦司嶼：“我已經(jīng)養(yǎng)病三天了，我想出去工作?！?/br>
    秦司嶼說道：“好?！?/br>
    季慕言詫異于秦司嶼這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多看了他一眼。

    秦司嶼感受到了季慕言的目光，笑了聲說道：“我今天帶你去見一位老熟人，你把你原創(chuàng)的詞曲帶上?！?/br>
    季慕言一頓，說道：“是傅哲南？”

    秦司嶼點點頭：“寰宇這邊唱片一直是弱項，傅哲南是專門搞這個的，讓他帶你，你發(fā)展得更好?！?/br>
    季慕言點點頭，回屋換衣服去了。

    沒過半個小時，程罄就來了。

    程罄看著季慕言關(guān)切道：“慕言，你感冒好了嗎？”

    季慕言說道：“已經(jīng)完全好了?！?/br>
    秦司嶼也準(zhǔn)備好了，程罄把他們兩個送去了傅哲南的唱片公司。

    秦司嶼就帶著個墨鏡，卻把季慕言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根本看不到臉。

    他們做電梯直接到了傅哲南的專用的錄音室，他們到的時候，傅哲南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

    季慕言說道：“南哥好?！?/br>
    傅哲南點點頭：“你好?！?/br>
    季慕言和傅哲南話一個比一個少，打完招呼后就干站著，一句話也不說了。

    秦司嶼摘了墨鏡，笑了聲：“你們在比賽，誰話更少嗎？”

    傅哲南看他一眼：“你怎么也來了？”

    秦司嶼挑挑眉：“我怎么不能來？”

    傅哲南不理他了，轉(zhuǎn)頭對季慕言說道：“你進(jìn)去唱一首你的原創(chuàng)?！?/br>
    季慕言點點頭，直接走進(jìn)了錄歌的房間。

    他們一個不主動問，一個不主動介紹，做事效率另類的高。

    因為是原創(chuàng)，沒有伴奏，季慕言比了個手勢之后，直接開始清唱。

    季慕言聲音干凈清冽，高音和低音都非常穩(wěn)，從季慕言開口唱第一個字，傅哲南就緊緊地盯著季慕言，眼神逐漸發(fā)亮。

    季慕言唱了一首慢歌，歌詞中透著悲傷和痛苦，卻唱出了溫柔和希望，讓人不自居地沉浸在歌聲中，明明心底流淌著悲傷，卻看到了希望之光。

    一曲完畢，在場的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歌聲中。

    傅哲南目光沉沉地看著季慕言。

    能看出來季慕言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過，唱歌缺乏技巧，但他是在用歌聲講故事，就像心中流淌出的音符變成曲子，自然又深沉，有過多的技巧反而減弱歌聲中的感情，得不償失。

    季慕言從房間里出來，看著傅哲南問道：“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