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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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記得有放跑知道她能力的人。 除非……三無想到了那個看見過她家蘿卜的探子,說起來,那天王海帶著人來夜襲的時候,三無并沒有見到他的尸體,但是考慮到那人也活不過那晚,畢竟尸毒在身,三無就沒管他。 但是卻不排除他死前將這個消息透露給了某個人的可能。 “我,我也不是白,白告訴你消息的?!眲Ⅲ闩菔窍氚堰@話說的狠一點,有底氣一點的。 可偏偏說著說著,因為太冷了,鼻子里一個鼻涕泡就冒了出來。 然后這個鼻涕泡還迅速的在三無面前結(jié)冰了。 三無:“……。” “我,我,哈欠!”她話都要凍的說不出來了。 三無打了個響指,“你是想說,有人帶著消息去找了你們第三堡壘的堡主李玉山,拿我的秘密去換東西了是吧?” 猜也猜出來了,畢竟這姑娘是第三堡壘出來的。 至于什么她要把這個消息帶給自己,和這個消息的真假,這會兒三無也來不及確認(rèn)了。 她抬頭看著天空。 黑云好像又從天空往下壓了一層,明明該是天光大亮的時候,卻和將要入夜一樣黑。 “有什么話等你在附近找個房子生火安頓下來再說吧?!比裏o緊了緊自己的衣領(lǐng),“暴風(fēng)雪要來了,你趕緊躲起來吧,我這里現(xiàn)在還不能讓你進(jìn)來,抱歉?!?/br> “等這場暴風(fēng)雪停了,你可以趁著空隙來找我,我們再談?!?/br> 說完三無就關(guān)上門。 劉筱泡環(huán)顧四周,驚覺這天黑的不正常,心一抖什么都顧不上立刻拉著自己快要凍僵的變異馬找了一個離三無這邊的村子最近的二層小樓房住了進(jìn)去。 她前腳剛關(guān)上門,外面的風(fēng)聲突然就變得猛烈又凄厲起來。 “好險!”劉筱泡從獸車?yán)锾统龈刹?,點上火和自己變異馬烘烤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身體各處的知覺才恢復(fù)了一點。 她抓了抓自己已經(jīng)腫起來的五指,難受的吸鼻涕,對旁邊的變異馬說:“三無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靜啊。” 三無有驚訝卻沒有驚慌。 “但是我怎么就這么不會兜圈子呢?”劉筱泡自我懷疑說:“才兩句話就讓人家給套出來了?!?/br> 變異馬磨了磨牙,它餓了。 “你說三無既然已經(jīng)猜到李玉山要對付她了,那她還會不會允許我進(jìn)村子?不進(jìn)村子也行啊,我就是想要點藥?!彼堕_自己的衣服,里面是繃帶纏著的胸口,有股濃郁的發(fā)炎腥臭味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 “再這么讓傷口發(fā)炎下去,我真的要死了?!眲Ⅲ闩菘吭趬Ρ谏?,臉色青白。 她也是真的能忍能扛,一路上走來除了臉色蒼白都看不出身體有不妥的。 畢竟帶著那么多的物資,她要是表現(xiàn)出一點忍不了痛的樣子,路上要是碰到不懷好意的一定會來搶東西的。 “算了,吃點東西吧先?!彼谥彀涂人粤艘宦暋?/br> 三無也趴在窗戶外面看著外面狂風(fēng)大作,她擔(dān)心的看著自己的小青菜們,上面又覆蓋上一層雪了,不然三無真怕它們被吹的連根拔起。 她在想剛才劉筱泡帶給她的消息。 “瞞不住啊?!比裏o無奈扶額,轉(zhuǎn)身準(zhǔn)備和季凌白商量一下,卻發(fā)現(xiàn)季凌白已經(jīng)半靠在凳子上睡著了。 外面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屋子里倒是因為生了火,溫暖的橘黃色光線充滿了整個屋子。 大黑領(lǐng)著一幫生命力比較脆弱的小雞仔睡在角落,喪緋和喪小趴在她床上睡的呼嚕呼嚕的。 喪一又沖出去教訓(xùn)兩個打起來的小弟了,是她手下最cao心的喪喪沒錯。 喪領(lǐng)正在烤火,烤著烤著他就覺得尸液要被烤干了,摸摸自己的臉,好像要裂開了。 但是沒關(guān)系! 喪領(lǐng)從自己兜里掏出了一個精致的香水瓶,瓶子是以前的,但是里面的香水已經(jīng)換成了裝的凈化后的水了。 三無就聽見‘噗呲’‘噗呲’兩聲。 喪領(lǐng)像模像樣的往上空連噴了幾下,然后站在下面,熟練的翹起蘭花指,賺圈。 喪領(lǐng)陶醉的開口對三無說:“補(bǔ)水又保濕,美麗每一天。” 三無:“……你以前難道是一個香水銷售員不成?” 喪領(lǐng)摸了摸臉,還熱情的給三無推銷。 “來來來,你用?!?/br> “不,我不要?!比裏o嘴角抽了抽,“我臉自己能補(bǔ)充水分,我相信我體內(nèi)的細(xì)胞們都非常能干?!?/br> 但喪領(lǐng)還是不滿意,一個勁兒的往三無這邊擠。 三無后退的時候卻沒注意,一下子踩到了睡在旁邊的小燈果的根須。 燈果痛的身上藤蔓一下子就在屋內(nèi)亂甩,一下子抽到了季凌白的臉上,凳子上,睡著的季凌白整個人往后倒去。 藤蔓也勾到了三無的小腿上。 季凌白就聽見轟隆幾聲,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平了。 偏偏視線還沒徹底清晰,倒下的三無精準(zhǔn)無誤的朝他這邊壓來。 不是三無漂亮的臉蛋,當(dāng)然,也沒有那種浪漫到精準(zhǔn)一發(fā)入唇的天定巧合。 而是那塊黑漆漆的后腦勺,咣的一聲,正好砸在了季凌白高挺的鼻梁上。 有那么一瞬間,季凌白覺得自己的鼻梁骨和牙齒一起碎了。 季凌白的眼眶里頓時沖上一股生理性的酸楚加劇痛,眼角通紅的,完全不受他這顆優(yōu)越大腦控制,眼淚就落了下來。 三無連滾帶爬滿心愧疚的站起來,正準(zhǔn)備表演一個當(dāng)場謝罪,抬起頭卻對上了季凌白的臉,他修長的手指壓在酸痛難忍的鼻子上,旁邊是倒了一地的零碎,整潔的衣領(lǐng)皺的不成樣子,眼角通紅美人落淚。 三無倒了嘴邊的對不起一下子就變成了一聲贊嘆的口哨聲。 “哇哦你現(xiàn)在這會兒美呆了啊季凌白~還好剛才沒用屁股對著你的臉,不然迷人的你就要被我一屁股坐死了~” 季凌白猛然抬眼,什么美什么弱都沒了! 只剩下凜然殺氣。 完了。 三無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她覺著今天季凌白可能要在小小的房間里和她決一勝負(fù)了。 ☆、季凌白你算什么男人 “季凌白, 你,你沒事吧?”三無見他的眼睛通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燈果!” 三無非常嚴(yán)肅的喊著燈果, 燈果這會兒嚇的須須都蜷縮起來了。 “你……!”她剛要開口說上兩句, 突然想起來好像是自己踩到了人家的根須。 三無一下就泄氣了。 季凌白轉(zhuǎn)身就走, 外面還在刮著飛雪, 三無一件他穿著單衣走出去, 外套都忘記了連忙拿了外套沖出去, 追在他身后。 季凌白帶過來的人還沒走呢, 大家都住在三無安排的一棟大房子里, 本來一個兩個都吃著烤土豆, 在火爐旁邊看著外面的風(fēng)雪,覺得一口下去咬出來的都是幸福。 但過了一會兒卻看見外面多出了兩個人, 在風(fēng)雪里拉拉扯扯的。 “季凌白,季凌白你別哭啦?!?/br> “你的衣服還在我這邊呢, 你把衣服穿上再走啊?!?/br> “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成年人的失誤你懂嗎?” 成!成年人的失誤! 他們老大還哭了?哭?眼睛里冒水的那種? 三無姐這么猛的嗎? 大家嚇的土豆都忘記吃了,一窩蜂的涌到了窗口擠成一團(tuán)趴著往外面看。 一個兩個的臉上都帶著驚嘆的神情。 還真是他們季隊。 季凌白在前面氣急敗壞的走,一身單衣的他被風(fēng)吹的身形都勾勒出來了,大黃嘖嘖稱奇:“我們季隊你們看看他的肩膀,他的手臂,那腰,夠男人!” “但是!”大黃口風(fēng)一轉(zhuǎn),咚咚拍墻,“作為一個大男人, 怎么能這么一點風(fēng)度都沒有呢?這么小氣呢!人三無姐是哪里不好了?有車有房!人美事業(yè)狂!” “人家都說了是失誤嘛,這種事情咱們季隊又不吃虧是不是?吃虧的是人家三無姐,看給咱們季隊的委屈的。” 包裹成球的三無拽著季凌白的衣角,感覺自己要被大風(fēng)吹出去了,她將衣服使勁兒戳到季凌白身上,“奇了怪了,你怎么站的這么穩(wěn)?” 聽見這句話季凌白忍不住回頭問:“你就認(rèn)一分鐘的錯?” 他拿開了自己的手,整個鼻子還有下巴全都被砸的通紅,看著就痛的讓人覺得牙酸了。 三分鐘后她已經(jīng)在思考為什么自己在風(fēng)雪中站不穩(wěn)的問題了? 三無:“……。” 季凌白繼續(xù)往前走,三無站在原地。 季凌白走了兩步更氣了。 看! 現(xiàn)在追都不追了。 一分鐘的道歉!三分鐘的追逐! “那什么……?!比裏o猛地開口,季凌白神情好看了點,轉(zhuǎn)身一雙眼睛盯著三無不說話。 三無沖他咧嘴笑了笑,刷拉一下抖開了還被她拿在手上的外套,“那你的外套不要了,我可以穿嗎?” 季凌白呼吸一窒。 三無抖了抖衣服,“你這衣服好帥啊?!?/br> 這句感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比剛才道歉的時候還真心,季凌白的這件衣服版型確實好看,而且男生的衣服都大,她裹成rou球了都能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