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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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嗚嗚嗚嗚老大!”信息傳送失敗,綠團(tuán)拉著白團(tuán)一把撲到了李玉山身上,“主人都沒來,我們沒看住它,它打我們!” 李玉山:“……!”蠢吶! 其他人看向李玉山,這兩個家伙是李玉山家的? 三無的蘿卜失蹤了,結(jié)果不久之后帶著這兩個貨一起回來了,聽這兩團(tuán)的意思是還是自己挑釁在先?怎么什么事情都有李玉山的參和呢? 此刻的蘿卜也在和三無控訴。 “那兩個貨!一個擅長噴迷霧,一個擅長偷聽,它們老大把它們埋在泥巴底下,就是為了監(jiān)聽堡壘里大家說話的。” “而且它們還抓了我想把我燉成蘿卜湯!”蘿卜氣憤道:“都不是好東西!” 三無看向了李玉山,挑眉說:“我家蘿卜說,那兩個東西是你養(yǎng)著的?那個長了耳朵的堪比大型竊聽器,你把它們埋在爛泥地里,就是為了偷聽大家說話是嗎?” “要不是我家蘿卜出去玩的時候撞到了被你家的團(tuán)子劫走,我們大家怕是都要著了你的道了?!?/br> 旁邊眾人臉色徹底難看了起來。 “你也別說不認(rèn)識的屁話,這兩個鼻涕團(tuán)喊你老大我們沒聾。” “殺了這么多人,李玉山,你瘋了嗎?” “別亂喊?!崩钣裆轿宋驗殚L期假笑導(dǎo)致酸脹的兩頰,要不是實在沒有更好用的變異植物,他也不至于把希望寄托在這兩個蠢貨身上。 在迷暈這顆蘿卜的時候就應(yīng)該宰了它的!切斷它所有根須才是! 但很可惜,這兩團(tuán)顯然沒有在這么高的智商。 李玉山看向蘿卜,他堡壘里要是有這么聰明的變異植物,何愁成不了事? 他這會兒也不怕了,反正事情都說開了,“這兩個變異植物確實是我放下去的,但這些人可不是我殺的?!?/br> “駱茗成,你昨天不是問我在外面干什么嗎?就埋這兩個?!崩钣裆教吡颂邇蓚€團(tuán)子?!斑€有你們?!?/br> 他轉(zhuǎn)身看向其他人說:“我埋這兩個可不是為了偷聽你們說今天吃了幾勺飯,明天拉了幾次屎的,這是地堡壘的領(lǐng)地,也是我和第一堡壘的矛盾了,你們不去處理尸體站著干什么?” 他倒是還知道這是第一堡壘的領(lǐng)地。 李玉山這種人,厚起臉皮的時候,也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沒害死過這個堡壘里任何一個人,你可以向我索賠,也可以開戰(zhàn)?!崩钣裆秸苏约旱囊骂I(lǐng),“但你敢嗎季凌白,我可不是王海那個廢物?!?/br> 花婆婆咬緊牙,這李玉山可真能作。 “別放過他!” 其他幾個堡主點頭,他們同樣是和李玉山關(guān)系不好。 幾個和李玉山還算有點私交的面露糾結(jié)。 剩下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比起李玉山和第一堡壘的矛盾,他們更想弄清楚這個割手的人是誰。 雖然說末日里發(fā)生這種事情也不是很罕見,可這種顯然帶著挑釁意味的事也令他們毛骨悚然。 “去會議室談。”季凌白看著李玉山笑了笑,他以為自己沒法兒治他了是嗎? “駱茗成和阮英你們也來。” 見季凌白幾人走出去了,其他人也都帶著各自的心思散去,只是散開的同時帶上了nongnong的警惕意味。 蘿卜沒跟著三無一起。 它呲溜一下鉆到了地底,它要去找那朵耐不住寂寞的向日葵! 這次真的太憋屈了,要報仇! 五個人進(jìn)了會議室里,季凌白核對了一下當(dāng)時李玉山在堡壘外晃蕩的范圍,還有大概時間。 確實是蘿卜碰到兩團(tuán)的位置沒有錯。 “季凌白,我們兩也斗了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什么性格?”李玉山拍拍衣服上的塵土,“我連直接殺人都不喜歡,以前為了活命殺了太多,看見血都想吐,我會大半夜來埋尸體?” “這可不是我的興趣愛好?!?/br> 季凌白糾正他,“我和你沒有斗,一直都是你單方面在自嗨?!?/br> 他坐在凳子上,看著面色糾結(jié)的三無,“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坐立難安的,怎么了?” 三無湊過去,低聲說:“關(guān)于那些尸體的事情,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 其他三人就看著三無貼過去竊竊私語。 三無警惕的看了三人一眼,拉著季凌白往里面茶水間走,”這里人多眼雜,我們?nèi)ダ锩婵?。?/br> 她決定將項鏈的事情告訴季凌白。 一走茶水間,三無就去解項鏈,可她為了防止項鏈松開,當(dāng)時打的是死結(jié)來著。 一來二去解不開,三無也煩躁了,扯著季凌白的手直接摸項鏈。 “來來你感受一下?!?/br> 季凌白嚇了一跳,“你別?!?/br> 他指尖劃過三無的脖頸,瞬間就像是受了驚嚇的蜷縮起來,“別往胸口帶,你瘋了吧。” “我?guī)湍憬?!”他氣急?/br> 三無不耐煩的說:“這是死結(jié)解不開的,能解開我剛才不就解開了?別割斷啊,這么堅固的料子我不容易找,你就直接上手摸一摸就行了???用心感受,我讓你用心感受!不懂嗎?” “季凌白你怎么這么矯情?!?/br> “我們還要辦正事的,你趕緊給我速戰(zhàn)速決了。” 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拉扯聲。 外面阮英和駱茗成兩兩相望,尷尬的將兩只手放在了身后。 李玉山拽著阮英不可思議的問:“你們堡主這是把我晾在這兒了?” “我這事情不值得他重視嗎!” 李玉山覺得這會兒被無視的滋味兒比之前眾人合起來針對他還要讓人窒息。 “我們在說這么嚴(yán)重的事情,而他!你們的堡主!” 他倒吸一口涼氣,“他居然說到一半,去里面!搞女人!” ☆、沖啊葵葵 不管在外面發(fā)瘋的李玉山。 里面季凌白終于在指尖蜷縮三次后發(fā)現(xiàn)了項鏈的特別之處。 “怎么樣?”三無輕咳了一聲, 壓低聲音說:“感覺到了吧?” 季凌白立刻抽回手,碾了碾指尖想說點什么,看見三無一把將項鏈塞回貼身胸口,這話又卡住了。 他將人拉到旁邊, 看了一眼門外, 壓低聲音說:“這是那天從王海那里得到的那條項鏈?” “對??!”三無拉著他的衣袖湊近說:“取人的手, 一定是為了他們手心里的異能核, 一定有個人能將會潰散的異能核完整的保存下來。” “我這是空間異能核, 如果這個人能完整的將這些異能保存下來, 就代表他一人可以擁有許多能力?”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太可怕了。 “戰(zhàn)斗型的異能, 如果不是自己的, cao控的不會順利, 控制一兩個已經(jīng)是最好的?!奔玖璋桌潇o道:“但他可以把可cao控的異能核賣給其他人?!?/br> “也是, 而且數(shù)量一定不會太多,不然不至于瞞到現(xiàn)在。”三無點頭贊同, “這次一口氣殺了這么多人,總不能是突然不想裝了吧?一定是在圖謀什么?!?/br> “不是說那些傷口一刀下去穩(wěn)準(zhǔn)狠嗎?在沒有防備心的時候是容易這樣, 在你的地盤, 他們見到哪些人會沒有防備心,假設(shè)如果那個人是現(xiàn)在堡壘里的人,大概可以縮小一下范圍,一定是人人都認(rèn)識的人。” 三無皺緊眉頭,“你說他圖什么呢?折騰了這么久?!?/br> “萬一他接下來藏在人群里不動怎么辦?” 那人露出的馬腳還是太少了,三無說:“不過這個異能核的事情重要,但李玉山這個事情怎么處理?” 季凌白聽見這話,看了三無一眼,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三無揉揉肚子, 鬧了這么久,她有點餓了。 “李玉山這個事情?!奔玖璋仔χf:“得需要你的喪尸們得出點力了?!?/br> …… 外面李玉山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在房間里轉(zhuǎn)了兩圈。 終于茶水間的門被打開。 李玉山神情難看,看向兩人的眼神里帶著幾分不甚滿意的神情,太過分了! 三無拍拍季凌白的肩膀,轉(zhuǎn)身還不等李玉山開口,迅速的打開了旁邊的窗戶手腳并用的爬了出去。 好在會議室是一樓,三無這種脆皮也能跳的穩(wěn)穩(wěn)落地,一落地就和有什么人在追趕她一樣瘋狂的往前狂奔,只留給了李玉山她一個倉皇逃跑的背影還有滿腦袋隨風(fēng)飛揚(yáng)的黑絲。 “她……這是干什么?” 話音剛落,面前突然炸開數(shù)道雷光,伴隨著撲面而來的火焰直接就在會議室炸開了。 旁邊的阮英和駱茗成都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季凌白為什么會對著李玉山突然發(fā)難。 阮英袖子一卷立刻說:“駱茗成,愣著干什么,拿下他!” 不管怎么樣,跟著季凌白一起把人先拿下就對了! 李玉山只來得及怒罵了兩個字,“我干!” 看著會議室那邊的情況,已經(jīng)跑出去好長一段路的三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果然,跑的快是對的,不然這余波要是在我身上輕輕一碰我不就上天了嗎?”三無自言自語。 想到她在茶水間和季凌白商量的話,她立刻往喪喪們那邊跑。 大家正是神經(jīng)最敏感的時候,一聽見會議室那邊的動靜立刻就來勁兒了。 走出來就看見三無在狂奔,立刻追問:“三無,這是怎么回事?李玉山和季隊打起來了啊?” “是不是殺人的就是李玉山!這笑面狐貍我早就知道他有當(dāng)變態(tài)的潛質(zhì)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