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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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來想去,這是能把他們分開的最好辦法,她也想過把其中一個轉(zhuǎn)到別的學(xué)校去,但辦起來實(shí)在太麻煩了,尤其是在兩個人都不好搞的情況下。 黎深愣了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留一級,跟我一個班,你覺得怎么樣?”黎淺淺眼睛晶亮。 黎深默默盯著她看。 三十秒后,黎淺淺被拎著后脖頸丟在了門外,沒等她站穩(wěn),房門就砰的一聲在她背后關(guān)上了。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聽說高三管得特別嚴(yán),而且每天晚上比高一高二多一節(jié)晚自習(xí),而且大小考試無數(shù),動不動就要把成績發(fā)給家長,”黎淺淺不死心的敲門,“你再考慮考慮,只要留級,這些煩惱統(tǒng)統(tǒng)都沒了?!?/br> “滾!” 黎淺淺嘆了聲氣,步伐沉重的回房間了。 眼看著就要開學(xué)了,她還什么都沒準(zhǔn)備,干脆找個時間去了趟商場,打算把需要的東西一次性買齊。 在文具店逛一圈,她拎著三個袋子往樓下走,經(jīng)過二樓男裝店時忍不住停下腳步。 半個小時后,她拎著十個袋子艱難的往商場門口走,送她來的司機(jī)見狀趕緊過來幫忙,兩個人費(fèi)了一番功夫,總算把東西都裝好了。 黎淺淺回家整理了一下,晚上的時候又跑去找黎深了。 這次她手剛擰開門把手,黎深就沖過來把門堵住了,她拼命往里擠才擠開一條十厘米的縫隙。 “……我又不吃了你,你關(guān)門干嘛!”黎淺淺咬牙切齒。 黎深死命推門:“你是真的不正常,趕緊去看病吧。” “我就是想當(dāng)個好meimei,你怎么就不相信我?”黎淺淺懊惱。 黎深冷笑一聲:“我信你我就是個傻子,敲我門不是要我衣服就是勸我留級,這次你又想干什么?有什么陰謀就直說吧,犯不著這么拐彎抹角的,咱倆沒那么熟?!?/br> “哥?!崩铚\淺聲音突然軟了下來。 黎深:“……” “哥哥?!崩铚\淺可憐的咬唇,微微下垂的眼角透著天然的委屈。 黎深猛吸一口氣:“你少來這招!” “算了,反正你也不相信我?!崩铚\淺失落的后退一步,黎深還在推門,失去了跟他抗衡的外力,猛地朝前倒去,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的瞬間,他整個人也砸在了門上。 “黎、淺、淺!” 他咬牙切齒地叫了她的名字,怒氣沖沖拉開門。 門外不見人,倒是地上有兩個袋子。 黎深頓了一下,警惕的踢了一下其中一個,袋子歪下去的瞬間,里面的文具都散落出來。他愣了愣,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半晌皺眉蹲下,伸手打開了另一個袋子。 是他喜歡的球鞋。 他臉上浮現(xiàn)一種名叫掙扎的神色,糾結(jié)半天后把袋子收拾好,拎著去隔壁敲門了,然而敲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她不在房間里。 另一邊,閣樓二樓。 黎淺淺把五六個袋子整齊擺在房門口,這才輕輕敲了敲門:“霍疏你睡了嗎?我給你帶了點(diǎn)東西,你等一下記得拿進(jìn)去?!?/br> 她說完頓了一下:“對了,明天上午有安裝師傅來,可能要進(jìn)你屋里一趟,不會動你東西的?!?/br> 黎淺淺說完扭頭就跑,完全不給他拒絕的機(jī)會。 等霍疏從屋里出來時,她已經(jīng)不見蹤跡,而地上擺了整整齊齊的幾個袋子。 作者有話要說: 淺淺:治不了霍疏我還治不了你? 深深:……滾 對不住大家,我忘更新了,兩本都忘了嗚嗚嗚,本章88紅包 第5章 把東西送出去后,黎淺淺一整晚睡得都很踏實(shí),第二天一大早就精神奕奕的下樓吃早餐了。 她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黎深才打著哈欠下樓,黎淺淺主動打招呼:“早啊哥?!?/br> 黎深一個哈欠沒打完,險些把自己噎死,板著臉到餐桌前坐下:“早?!?/br> 黎淺淺拿面包片的手一頓,一臉新奇看著他:“你在跟我打招呼?” “……你話怎么這么多?”黎深頓時不耐煩。 黎淺淺以25歲的閱歷看18歲的黎深,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就是小屁孩一個,就差在臉上寫‘別扭’二字了。 她咳了一聲忍住笑,放軟了聲音道:“我這不是開心嘛?!?/br> 黎深嗤了一聲不說話了,兩個人安靜的吃著早餐,不一會兒他突然冒出一句:“鞋不錯?!?/br> 多的沒有再說,黎淺淺的唇角卻揚(yáng)了起來。 兩個人吃飯的功夫,管家拿著一個文件夾過來了,徑直交到了黎淺淺手中。 黎深不動聲色的伸著腦袋,試圖看清那是什么。黎淺淺打開文件夾簡單看了一遍后,抬頭就對上了黎深的眼睛。 “你要看嗎?”她主動問。 黎深不屑的嘁了一聲,半晌高冷的伸出手。黎淺淺笑著將文件夾給他,看了眼時間后扭頭問管家:“霍疏吃完早餐了嗎?您等一下去催催他,我們一起上學(xué)?!?/br> 原文中她和黎深沒和霍疏一起上學(xué),導(dǎo)致霍疏第一天上學(xué)遲到,在校門口遇到幾個同樣遲到的混混,那些人本來想從他身上討點(diǎn)便宜,不料霍疏絲毫不讓,一群人在校門口發(fā)生爭執(zhí)。最后霍疏受傷,那些人被停課一周,看似問題解決,梁子卻結(jié)上了,后面霍疏幾次被欺負(fù)都有那些混混的手筆。 為了避免這件事再發(fā)生,她今天開始要跟霍疏一起上下學(xué)。 “他一個小時前就出門了。”管家回答。 黎淺淺頓了一下:“出門了?” “是的?!?/br> 她懵了一瞬,正要再問,就被黎深打斷了:“這到底什么玩意兒?” “血緣鑒定,”黎淺淺抿了抿唇,平靜的看向他,“用我和霍疏的dna做對比,上面的數(shù)值證明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就是說,他不是爸爸的私生子。” 黎深愣了愣:“還真不是?”他又把鑒定報告仔細(xì)的看了一遍,還上網(wǎng)搜了搜專業(yè)詞匯的意思,確定報告上都是真的后,他皺眉看向黎淺淺,“那爸為什么要把他接回家……”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肯定不是爸哪個情人的兒子,”黎淺淺說完,怕他又腦補(bǔ)些亂七八糟的,于是從源頭上制止,“以爸那個不負(fù)責(zé)任的性格來說,連我們這些親生的都不管,更別說其他人的孩子了,估計是有什么利益相關(guān),他才會把人接回來?!?/br> 黎深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得有道理,我剛才差點(diǎn)就這么以為了?!苯又氲阶约哼@么多天都針對錯人了,心里頓時有種微妙的不舒服感,倒讓他寧愿霍疏是私生子了。 黎淺淺:“……”她就知道他會多想。 無語一瞬后,她又看向管家:“霍疏為什么走這么早?是有什么事嗎?” “不知道,他沒跟任何人說,就直接出門了,我也是門口保安說了才知道的。”管家回答。 黎淺淺沉默片刻,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他不會自己走的吧?沒司機(jī)送?” 管家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黎淺淺:“……” 她深吸一口氣,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她的動靜太大,椅子被她撞得朝后挪動一截,和地板摩擦后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一直心不在焉的黎深猛地回神,不高興的皺起眉頭:“你干什么?” “霍疏可能走著去學(xué)校了,我們得快點(diǎn)去追他?!崩铚\淺頭疼道。 黎深表情古怪:“……有病吧,他那腿腳還能走著去學(xué)校?我們坐車都得半個小時呢!” “但凡我們之前對他好一點(diǎn),他也不至于走著去。”黎淺淺看了他一眼。 黎深理虧,頓時不說話了,見她急匆匆要走,頓了頓道:“你去追吧,我飯還沒吃完?!?/br> “不行,我們一起。”黎淺淺說完就去拉他。 黎深惱火:“你非拉著我干嘛?我們又不順利!” “我們是一個學(xué)校,怎么不順路了?”黎淺淺無語。 黎深白了她一眼:“你不接蘇雨了?” 黎淺淺愣了一下,這才想起還有蘇雨這號人物。 蘇雨是舅舅家女兒,她兩歲到七歲這段時間爸媽鬧離婚,黎深住在大伯家,她則在舅舅家生活。因為有這段生活經(jīng)歷,她一直自認(rèn)和舅舅家很親,拿蘇雨當(dāng)親生姐妹來看,高中三年每天早上都會提前半個小時去接她,晚上放學(xué)則先把她送回家。 然而也就是她當(dāng)做親人的一家,老的一直吸黎家的血,小的跟她表面要好,背地里卻一直詆毀她,以至于高中三年都沒人敢和她來往。這也就算了,他們還在黎家破產(chǎn)之后,轉(zhuǎn)頭跟黎家以前的競爭對手勾搭上了。 總的來說,就是一家子白眼狼。 黎淺淺回神,剛要說話蘇雨就發(fā)短信來了,看似好脾氣的提醒她要遲到了,讓她早點(diǎn)出門,實(shí)際上就是等的不耐煩了。 黎淺淺冷笑一聲,淡定的把短信刪了,抬頭對黎深道:“不接了,以后都不接了,今天開始我們一起上學(xué)?!?/br> “黎淺淺,我現(xiàn)在真覺得你越來越古怪了?!崩枭钜荒樐?,但心情卻是不錯。 嗯,他最討厭舅舅那一家子了。 汽車從半山別墅中駛出,黎淺淺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生怕會錯過霍疏。黎深看到她緊張的樣子輕嗤一聲:“至于嗎?” “至于?!崩铚\淺掃了他一眼,繼續(xù)往外看。 過了大約十分鐘,她終于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停車!” 汽車猛地停下,輪胎和地面摩擦出一聲鈍響。 黎淺淺急匆匆下車,快步追上前面的霍疏?;羰桧斨栕吡颂?,額頭上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蒼白的臉色襯得眼睛愈發(fā)漆黑,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涼意。 黎淺淺看到他本能的瑟縮一下,接著發(fā)現(xiàn)他還穿著落水那天的衣服,訕訕的挑起話題:“你怎么沒穿我給你的那幾件衣服?” 霍疏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往前走,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黎淺淺趕緊跟了上去,一邊跟一邊放緩了聲音:“先不說衣服的事,快遲到了,我們一起去學(xué)校吧?” 這一次霍疏倒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只是并沒有停下來,顯然是不愿意和他們一起走。 黎淺淺見他油鹽不進(jìn),咬咬牙突然跑到他前面,張開雙臂攔住他:“你不準(zhǔn)再走了?!?/br> “讓開?!彼f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黎淺淺肩膀顫了一下,鼓起勇氣拒絕:“不讓?!?/br> 霍疏定定的看著她,清冷的眼眸里不帶半點(diǎn)情緒,黎淺淺和他對視三秒,訕訕的放下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