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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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疏給他的回答只有一個字:“呵。” 黎深:“……” 看來這小子翅膀硬了,要跟自己耗到底了啊。黎深靜了許久,決定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當(dāng)天晚上,三個人再次一起回家,黎淺淺剛要進屋,黎深就拉住了她:“我屋里有剛買的布丁,你拿一個吃?!?/br> “我困死了,不想吃。”黎淺淺打著哈欠說。 黎深拉著她不放:“不行,必須吃?!?/br> 黎淺淺:“……”她覺得黎深深的病更重了。 被他拉著不讓走,黎淺淺只好跟著他進屋,結(jié)果剛走進他屋子,就聽到門哐的一聲從背后響起,接著就是反鎖門的聲響。 黎淺淺都懵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不可置信的去拉門把,結(jié)果拉了幾下都沒拉開。她頓時心頭火起:“黎深深你干嘛呢?趕緊給我開門!” “給我十分鐘,我送你個禮物。”黎深說完就跑了。 黎淺淺叫了幾聲門,沒人應(yīng)聲后只好板著臉坐在沙發(fā)上。 十分鐘后,黎深回來了,開了門后就和她怒氣沖沖的眼睛對視了,他輕嗤一聲:“關(guān)鍵時候還是得靠我?!?/br> 黎淺淺:“……你干啥了?” “你先回屋,回去之后就知道了?!崩枭钛鄣组W過一絲得意。 黎淺淺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現(xiàn)在這樣像不安好心。黎深見她猶猶豫豫的,就推著她往前走,走到門口后語重心長的說:“有什么想不開的或者傷心的地方,今天就趕緊解決了,我不希望你再這么折騰自己了?!?/br> 黎淺淺:“?” 她莫名其妙的往屋里走,剛走了兩步門就再次被咔嚓關(guān)上,接著傳來鎖門的聲音。 黎淺淺:“……”他什么時候拿到她臥室鑰匙的? 她無語的往屋里走,走出玄關(guān)后下意識往床上看,然后就看到霍疏嘴上被封了膠帶、手腳也被綁起來,就這么直愣愣的擺在她的床上。 當(dāng)她和霍疏四目相對時,她只有一個想法。 ……她要殺了黎深深,現(xiàn)在就去! 作者有話要說: 校園時代真的要結(jié)束了,頂多一兩章吧,要不是這幾天犯懶,說不定已經(jīng)時間**了(理不直氣也壯) 給我大兄弟推個文,已經(jīng)很肥了!大家快去看! 《牙印》時星草 和博鈺和好后的某個深夜,遲綠突然想起之前聽到的部分傳言。 說博鈺長相俊美,風(fēng)流蘊藉,接手公司后,無數(shù)女人對他前仆后繼。他也因此,有無數(shù)女友。 聽到這句話時,博鈺偏頭看向坐在床上的女人,“你信?” 遲綠盤坐著眨眼,“誰知道我們分手后你有沒有金屋藏嬌?!?/br> 博鈺挑眉,朝她走近,“沒有?!?/br> 他屈膝跪床,溫柔吻她:“我這一輩子,只會藏你?!?/br> 從窺見你的那天開始,我就想建一座城堡,藏你。 注:日常流小甜文,破鏡重圓。 第33章 相較于一臉震驚加無語的黎淺淺, 霍疏的反應(yīng)可以稱得上是淡定,只是一臉平靜的跟她對視,連眼神都沒有變化一瞬。 黎淺淺深吸一口氣, 咬著牙走上前幫他松綁,一邊松一邊忍不住吐槽:“他可太欠了,把你綁這么緊,還不忘在你身上系個蝴蝶結(jié),是不是有毛?。俊?/br> 說著話的功夫,她已經(jīng)松開了他的手腳,霍疏抬手把嘴上的膠帶撕了, 一臉平靜的問她:“我能打他嗎?” “……還是別了吧, 就他那個破脾氣肯定是要反擊的,到時候又要兩個人都是傷了,”黎淺淺說完又覺得霍疏虧了,于是又提出別的辦法治黎深深, “要不我們明天開始跟他冷戰(zhàn)吧,不管他說什么都不搭理他怎么樣?” 霍疏思索一瞬,算是答應(yīng)了。 “對了, 他是怎么做到把你綁得這么整齊的?”黎淺淺好奇。 霍疏看了她一眼:“他帶了四五個保鏢?!?/br> “哦?!崩铚\淺恍然。 疑惑解開后,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黎淺淺時不時瞄霍疏一眼,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正當(dāng)屋里開始安靜時, 霍疏突然問了一句:“你的項鏈呢?” 黎淺淺頓了一下,昂起脖子把項鏈掏出來:“看到?jīng)],在這兒呢,衣服太厚了,平時都不放外面。” “戴著會不會不舒服?”霍疏又問。 黎淺淺嘿嘿一笑:“剛開始戴的時候會, 晚上睡覺都要取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直戴著也沒什么感覺?!?/br> 霍疏微微頷首,兩個人又沒話了。 黎淺淺覺得氣氛有些奇怪,可又說不出哪里奇怪,總之她就是感覺渾身別扭。靜了片刻后沒話找話:“醫(yī)院那邊說最近方案就出來了,讓我們周六日過去一趟?!?/br> 寒假的時候,她說服霍疏去了一趟醫(yī)院,醫(yī)生在給他做了詳細的檢查之后,就開始開會討論治療方案,這周六估計能能拿出一套完整的方案了。 “到時候你提醒我。”霍疏說。 黎淺淺點了點頭:“知道。” 說完兩個人又安靜下來,不知過了多久,黎淺淺咳了一聲:“你困了嗎?” 霍疏頓了一下:“你困了?” “都快十二點了……”黎淺淺盡可能的含蓄。 霍疏頓了頓后下床,聲音沒什么起伏的開口:“晚安?!闭f完他就赤著腳轉(zhuǎn)身要走。 黎淺淺急忙叫住他:“你鞋呢?” “被綁過來的時候掉了?!被羰杌卮?。 黎淺淺嘴角抽了抽:“等著?!?/br> 她轉(zhuǎn)身去了衣帽間,兩分鐘后拿了一雙棉拖鞋出來:“鞋碼肯定小,但你湊合一下吧,現(xiàn)在還是冬天呢,還是得小心點?!?/br> “嗯?!被羰鑿乃种薪舆^嶄新的拖鞋,穿好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黎淺淺將他送到了房門口,一開門就對上了黎深探究的視線。她瞬間繃起臉,催促霍疏離開后就要回屋。 黎深在她關(guān)門之前閃身進來,嘖了一聲問:“怎么樣,誤會都解開了嗎?” 黎淺淺實在懶得理他,聞言只是閑閑的看他一眼。 黎深不滿:“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黎淺淺重新開門:“出去?!?/br> “……我問你話呢?!崩枭畎櫰鹈碱^。 黎淺淺冷笑一聲:“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再不出去我就給爸打電話?!?/br> “你打去干嘛?”黎深抱臂揚眉,顯然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 黎淺淺面無表情:“沒什么,就是告訴他他把成年男性綁起來,抬到了他剛滿十八歲的閨女的床上。” 黎深:“……”他本來是好意,可被黎淺淺這么一說,突然有點奇怪了。 “三……” 剛數(shù)一個數(shù),黎深就果斷離開了,黎淺淺輕嗤一聲把門關(guān)上,簡單洗漱一下就睡了。 因為黎深深犯了眾怒,所以接下來好幾天都被黎淺淺和霍疏冷落,直到他買了一堆蛋撻慕斯之類的甜品求饒,兩個人才勉強原諒他。 轉(zhuǎn)眼就到了周六,黎淺淺和霍疏一起到了醫(yī)院,主治醫(yī)生把他們請到會議室,把之前做出的手術(shù)方案仔細的講解給他們聽。 黎淺淺聽了半天專有名詞,腦子昏昏沉沉的,只能求助的看向霍疏,霍疏簡單總結(jié):“替換關(guān)節(jié)有三種,十萬、三十萬和六十萬的,區(qū)別在于與身體的磨合程度高低,但是總的差別不大?!?/br> “不能這么說,肯定是越貴的效果越好,這是一種新型材料,我院之前也做過幾次這方面的手術(shù),患者們術(shù)后愈況良好,沒有出現(xiàn)排異情況?!贬t(yī)生立刻解釋。 黎淺淺聽懂了:“那就選貴的那種吧。” “淺淺?!被羰杵届o的看向她。 黎淺淺一笑:“錢我先出,等你工作了還我就是?!彼笆阑鼗艏抑罂隙ㄟx的也是最好的,所以才能走路與常人無異,所以這次她也不能委屈他。 “十萬的已經(jīng)很好了,而且使用時間更久,手術(shù)方面也更成熟?!被羰韪忉尅?/br> 黎淺淺皺了皺眉,不確定的看向醫(yī)生:“新型材料手術(shù)不成熟嗎?” “流程是一樣的?!贬t(yī)生認真道。 黎淺淺當(dāng)即拍板:“那還說什么,肯定要最好的……確定六十萬的就是最好的吧?我們可不要次的?!?/br> “黎小姐放心,六十萬的已經(jīng)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關(guān)節(jié)替換材料了,”醫(yī)生含笑道,“如果您確定要用這種材料的話,那就麻煩交一半的錢當(dāng)定金,醫(yī)院會從國外調(diào)材料過來?!?/br> 黎淺淺點了點頭:“好,知道了。” 她答應(yīng)得極快,說完就讓醫(yī)生去拿pos機了,會議室里很快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太貴了?!被羰璨徽J同的看向她。 黎淺淺笑笑:“治病的事,怎么能以貴不貴衡量呢,當(dāng)然要在經(jīng)濟允許范圍內(nèi)用最好的?!?/br> 說完,她看到霍疏眼眸黑沉,心情似乎有些沉重,于是主動幫他寬心:“再說了,你又不是不還我了,別有太大的心理負擔(dān),有個好身體比什么都強?!?/br> “六十萬不是小數(shù),你確定我能還得起?”霍疏看著她的眼睛問。 ……對哦,他都不打算回霍家了,以后什么樣還真說不準。黎淺淺眨了眨眼睛,半晌認真的反問:“那你覺得自己會還不起嗎?” 霍疏靜了片刻:“不會。” “這不就得了,你可別忘了,你是光靠獎學(xué)金都能活下去的大佬,以后只要別走歪路,發(fā)展只會好不會差?!崩铚\淺對他很有信心。 霍疏垂眸:“那你可能要再等幾年,現(xiàn)在的我暫時沒辦法還錢。” “不著急不著急?!崩铚\淺說著話,低頭給黎深發(fā)消息借錢。她這次定金要交三十萬,但她存了這么久,卡里也只有十來萬,馬上醫(yī)生就要回來了,她得趕緊湊錢才行。 黎深一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今天來醫(yī)院了,收到她的消息后,立刻秒回問:要錢干嘛?霍疏不行了? 黎淺淺嘴角抽了抽: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黎深:本來就是,你們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吧?突然要錢,我怎么可能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