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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蘿皺眉,敏銳的注意到了那句話的重點:“什么傳言?是有關(guān)玉藻的嗎?” 玉藻前那張過分好看的臉,在妖界里也是倍受矚目的,基本上他一踏出狐貍洞,有關(guān)于他的消息便四面八方的傳遞開來。 每個地界都在盛傳著,大妖怪玉藻前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神明收做了神使,野狐變成了家犬,拔去了所有了獠牙。 奴良滑瓢原本是不信的,但是眼見為實,看著玉藻前和那個小神明和諧相處的樣子,他卻不得不信了。 他這些話說出來之后,玉藻前卻皺起了眉,那雙金色的瞳子認真的盯著奴良滑瓢,說出來的話果決又干脆。 “我不是她的神使,結(jié)蘿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夫君?!?/br> 玉藻前的話,宛如一道驚雷,幾乎將奴良滑瓢炸的腦中一片空白,過了好半晌,他才吶吶的道:“喂,不是吧玉藻前,難道說……你是認真的?她可是個神明?。 ?/br> 玉藻前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的眼神認真又果決。 然而結(jié)蘿卻動了怒,她是真的覺得很煩,一個兩個的每次在看到她的時候都那么驚訝,好像她是神明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樣,上次那個陰陽師是這樣,這次這個滑頭鬼也是這樣。 于是她皺著眉開了口:“是神明又怎么樣,不是什么又怎么樣?難道擁有神格是我的罪過嗎?” 她的話很不客氣,這一路上走來,玉藻前還是頭一次看到結(jié)蘿發(fā)火,在他看來,小神明一直樂觀又開朗,從來沒有因為任何事情鬧紅臉。 結(jié)果,滑頭鬼這家伙一開口就將人惹惱了,果然不愧是最讓人討厭的家伙沒有之一。 看著玉藻前越來越不善的眼神,奴良滑瓢的額上也不禁掛上了一滴冷汗,他急忙擺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并不是在質(zhì)疑神明的身份,而是神明倘若和妖怪結(jié)合的話,一定會不得善終,絕對沒有任何好下場的。 他并不覺得玉藻前會受到什么懲罰,因為這種情況下遭受天譴的一向只有神明,但是在那之后,玉藻前又怎么辦? 所以他才會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那么震驚,覺得玉藻前瘋了。 而另一邊,玉藻前看著小神明氣紅的臉,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然后又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 “好了好了,不要氣了,乖。” “你、你干嘛啊,還有人看著呢!”自從那次在鬧市被玉藻前親過之后,這人好像就解鎖了什么不得了的屬性一樣,動不動就湊過來親親她,還是那種蜻蜓點水式的親吻,非但起不到任何補魔的效果,還經(jīng)常弄的結(jié)蘿特羞恥。 被玉藻前這么一打岔,結(jié)蘿先前因為三番四次被提及神明身份以后帶來的怒火,也瞬間煙消云散了。 她頓了頓,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我不是生氣,我只是覺得很煩躁,我是神明又怎么樣,他們總是這樣對你指指點點的,我很不開心?!?/br> 聞言,玉藻前一怔,原來,小神明生氣的原因,竟然是為了自己…… 他唇角微勾,先前因為某只不請自來的妖怪而略帶不爽的心情,也瞬間得到了緩解,此刻他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家小神明真的可愛極了。 他忍不住又湊過去親了親她,然后將她攬進懷里蹭了蹭。 這時,小神明趴在他的懷里甕聲甕氣的道:“如果因為這樣,就讓你遭受非議的話,那我寧愿不要神明的身份了?!?/br> 玉藻前一頓,金色的瞳子閃爍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抱著小神明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他沒有說話,只是又忍不住親了親小神明的發(fā)頂,然后將下巴擱在她的發(fā)頂,心底柔軟的一片化作了春水。 奴良滑瓢怒吃了一大盆狗糧之后,尷尬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奴良滑瓢:……我懂了,我不應(yīng)該在這里,我應(yīng)該在桌底。 于是,他特別自然的將結(jié)蘿身前的那壺酒打開,然后將桌上三人的杯子都斟滿。 “是我失言,夫人,對不住了?!?/br> 然后,他端起身前的酒,一飲而盡,算是賠罪。 聞言,結(jié)蘿從玉藻前的懷里抬起頭來,一入目的便是奴良滑瓢略帶歉意又爽朗的笑。 她愣了愣,心下原本對奴良滑瓢的不喜也消散了幾分。 結(jié)蘿從玉藻前的懷里起來之后,也學(xué)著滑頭鬼將面前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她豪邁的用拇指將唇角的濕潤抿去,結(jié)蘿也笑了,對著滑頭鬼道:“沒關(guān)系,只要你不給玉藻帶來麻煩,我們就是好兄弟。” 然而,她說完,就咚的一聲,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奴良滑瓢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隨后他一臉尷尬的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玉藻前的身上。 “這……不怪我吧?……你夫人酒量這么小,你還點酒?” 玉藻前無奈的扶額。 “這次是我考慮不周,妖怪的酒都是用妖力釀造的,自然要比普通的酒水易醉,是我忘了這茬了?!?/br> 感覺到玉藻前沒有責(zé)怪他之后,奴良滑瓢這才舒了口氣。 他與眼前的大妖怪相識許久了,玉藻前哪里都好,就是這喜怒無常的性子讓他有點怵,生怕自己哪天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他,然后被穿小鞋。 也是cao碎了心。 正主已經(jīng)喝醉了,這家小酒館自然也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必要了,玉藻前自然是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