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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聞言還真信了,看看有些憔悴的嚴大人,還非常敬老,“您要不要休憩一會兒?到底rou體凡胎的,還得好好發(fā)揮余熱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br> 說著也不顧嚴大人神色,問了一圈人要不要先填肚子。 譚禮笑著應了一聲。 沒一會兒,一桌熱氣騰騰的早膳就擱在了牢籠跟前。 看著真氣定神閑,竟然還有空吃飯的一行人,國師也不再念念有詞,反而眸光帶著審視幽幽盯著用餐的眾人。 就在吃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得門口有腳步聲,國師眼眸瞇了瞇,見依舊是那姓張的小道士去迎接,又帶著笑臉,然后就腳步匆匆,用極其歡快的語調開口:“師父,譚先生嚴大人,收到信號彈了,已經抓到那茜香公主還有些潛伏進城的女兵了。師父,你知道哪些女兵怎么進城嗎?竟然將刀藏裙子里?!?/br> “我朝那么講究禮儀的,怎么可能去近身搜女子呢。以后還真城門得弄些女兵把手?!毕袷峭虏鄣谜f了這么一句。 這話聽在國師眼里卻是腦中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聽到譚禮開口“把那公主殺了,反正男人都容易水土不服,更別提一個嬌滴滴的女子了,做得干凈些”的話語,國師眼眸帶著陰霾,死死盯向譚禮,將法杖高高舉起指向譚禮:“你一個妖孽霍亂大周不夠,還想對我國公主不敬?!你們所謂天、朝上國的待客之理呢?” “大媽,你他媽來搞笑的嗎?”賈赦不可置信的看向國師,“你們都想奪我大周山河,還想要賓客待遇,咋不上天呢?” “是你們……”手依舊僅僅握著法杖的國師眼眸帶著血紅,靜靜盯著賈赦,聲嘶力竭的開口,扯得感覺喉嚨都有些沙啞,聽在旁人耳朵里尖銳無比,難聽刺耳,但在她自己眼里,卻是帶著一份暢意。 那根沾著些有機物的發(fā)展散發(fā)出來的血腥氣幾乎都要實質化了,極其兇猛的沖破審訊室內的陣法,想要朝眾人來襲,還發(fā)出一聲桀桀的jian笑,“你們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的?!?/br> 眾人:“…………” 能夠進這個審訊室內的眾人都是謹慎的選又選,哪怕不知曉賈赦新官職,卻也知曉大周有個玄部,玄部有個城隍。他們這些人也是與城隍簽訂契約,保守著玄部的秘密。 所以,什么十八層地獄,他們死后起碼都是鬼差好嘛。 當十幾年鬼差,轉生投個好胎。 下輩子都有盼頭了。 譚禮拉住賈赦的胳膊,冷笑了一聲,“現(xiàn)如今人證物證具在,到時候我朝陛下一定會派兵攻打茜香。而你就是茜香的亡國罪人,到時候……” “你以為你能夠得逞多少時間嗎?到時候只要神龍在手,我們就還有機會重來!”國師連連冷笑,“你們能夠算計一切,那也晚了一步了,我壓根拖延時間不是為了公主,而是為了血靈能夠覺醒,到時候那些由血靈打造的兵器也會覺醒,你們軍隊就會自相殘殺,而且神龍也服下血靈了,到時候就會殺了你們的皇帝,為我們的神靈。” 審訊室內所有人:“…………” “情緒管理是門學問啊?!睆?zhí)硗袊@了一句。這個國師腦子邏輯都奇葩,顧左右而言他。按著他所想,干脆直接殺了,反正茜香其他人也足夠充當證據了。 可偏偏這國師掌控著短刀的秘密。 所以他們之前就設個套。 以他師父的性子,對于某些問題肯定好奇八卦的。 以他師父奇特的帶偏話題能力,肯定會讓審訊室的嚴肅氛圍蕩然無存。 真真假假,這不就刺激人情緒失控了。 “血靈聽起來不是邪術嘛?還能吃?”賈赦氣個半死,火星子又唰拉一下燃燒了出來。 他一聽牽扯賈珍,下意識的就浮現(xiàn)一年前,他離開之時那夜看見賈珍捏著鼻子喝藥的場景。 譚禮也納悶,但他下意識的覺得賈珍不會有事。只不過眼角余光掃見賈赦的模樣,開口道:“恩侯,現(xiàn)如今情況不明,你入宮看看珍兒他們?!?/br> “嗯?!辟Z赦點點頭,“這倒霉孩子,不……” 壓住自己心理的怒火,賈赦揉揉頭,“我先走了?!?/br> 他就不信了,皇宮被他里里外外那東皇鐘當GPS橫掃檢查過,還有狗屁的血靈? “注意安全,不管怎么樣,都有我們在,一起能夠解決掉的。”譚禮拍拍賈赦的肩膀,感受到掌心那一份灼熱,不由得運轉妖丹,讓人嗅得滿鼻子的檀香味,沖一沖煩躁之氣。 賈赦握了握譚禮的手,點點頭,然后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一入宮,相比昨晚大門緊閉的肅殺,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所有大臣都在宮門外,吵吵擾擾的,恍若菜市場。 先前聽譚禮他們的訴說,似乎一夜之間就控制住了局勢,可為何不照常早朝以安臣心? 眸光帶著狐疑,賈赦看了眼自己昨夜留下的陣法,沒有任何的邪祟之氣,心理的困惑愈發(fā)大了,賈赦看了一眼聽風侍衛(wèi),如法炮制的被打包橫扛了進宮。 一進宮,本想直接往乾清宮而去的,結果沒走兩步,便有侍衛(wèi)前來,壓低了聲音,“皇上在上書房。” “上書房?” 不是那乾清宮當大本營嗎? 心中帶著些謹慎,賈赦隨著而去,一入內就見德嘉帝正批閱奏折,除了戴權,還有些侍衛(wèi)陪同,便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