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箱[email protected] 第七十五章秘密(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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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傳來細微的動靜。 蕓娣下意識往帳外看去,就見桓猊不知何時到來,風雪正大,狐裘上沾了一層雪白,不知是匆匆趕路沾上的,還是在這里站 了片刻,正站在山林雪白的背景中,烏發(fā)漆眼,神色微冷,聲音沉沉地傳來,“過來?!?/br> 桓猊站在外面不動,外面下著雪,蕓娣來不及撐傘,低眉慢慢走過去,剛一走近就被他拉到懷里。 桓猊用厚重的披風裹住她身子,粗大的手掌重重撫了下她小臉,皺眉道:“臉怎么這般冷?!?/br> 蕓娣摸了摸自己臉兒,“帳里燒著炭火,我不冷呀?!?/br> 桓猊又道:“下回別站在風口上?!?/br> 蕓娣小聲說,“我們現(xiàn)在就站在風口上?!?/br> 桓猊捏她臉,“少說一句能憋壞你不成?” 二人在帳外你一言我一句,說是打俏也不為過,蕓娣心中有點不安,但桓猊似乎忘了旁邊還站著一人。 阿虎低聲說郎君該回去,桓琨斂目,經(jīng)過二人身畔時,蕓娣偎在桓猊懷里,抬眼悄悄看他,見他雙唇顏色淡薄,面頰被風雪吹 得生冷蒼白,生出幾分文弱書生的模樣,桓猊掀眼掃自家弟弟一眼,也瞧見他不好看的面色,還是說了一句:“眼下你養(yǎng)病為 重,少到外面受風吹?!?/br> “讓阿兄擔憂了?!被哥?。 兄弟倆沒在外面交談太久,各自分別,蕓娣直接被桓猊擄回帳中。 侍衛(wèi)婢女全部都退下,帳中氣息靜靜地,有炭火噗嗤的聲響,還伴隨著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蕓娣跪伏在綿軟厚實的波斯羊毯 上,屁股高高翹起,正被一根紫紅猙獰的rou物cao干。 蕓娣身上披風解開了,堆在胸口,有一只大手覆在綿乳上大力揉捏,將乳rou捏成各種形狀,場面旖旎又yin糜。 二人氣息咻咻,rou體瘋狂交纏,直到夜深了動靜才漸漸止住,身上出了一身熱汗,桓猊摟著衣衫凌亂的小美人在懷里,捏起她 下巴,“不老實,剛才他摸你臉作甚?” “丞相看我頭上有臟東西,順手替我取了,哪里像郎君說的,”蕓娣雙手摟住他肩部,剛承過歡,聲音調(diào)子軟綿綿的,“我的 臉,也只有郎君可以摸得?!?/br> 換做往常,她多說幾句軟話,男人也就睜一眼閉一只眼過去了,可這回卻不,桓猊俯眼望她,長指揉弄她頰rou,眼神幽黑仿佛 要看到她心底,“你說郎君,我可不曉得是哪位郎君?!?/br> 蕓娣眨眨眼,仰起頭親了他頰側(cè)一口,雙眼彎彎,粉嘟嘟的唇上沾著一絲水澤,“只有眼前這一位?!?/br> 桓猊捏捏她小臉,“就知道糊弄人。”嘴上這么說,神色卻緩和下來。 “郎君可有心事?”蕓娣看出他情緒有些古怪,深思熟慮之下問了出來,桓猊說無事,目光掠過她烏發(fā),凝神問,“怎么不見 你戴著荼蘼簪?!?/br> 蕓娣心里咯噔了下,隨即道:“天寒地凍的,若丟了怎么辦?” 桓猊看她緊張的樣子,笑道:“不就是一只簪子,你想要,百支千支都送你面前來,可這東西多了沒什么好稀罕,等后日,讓 你戴上一件像樣的首飾?!?/br> 他口中的首飾,是那件人人都想得到的金花冠,用八十一片金花葉子攢成,形如花環(huán),是前朝一位名將送給自家夫人,后來朝 滅了,寶物被收進宮中,因為樣子好看,皇上就讓工匠如法炮制,每年都為獸宴制上一座金花冠。 說起這場獸宴,每年的冬狩為了討一個好彩頭,隊伍整頓后第三日舉行,讓各家子弟進林中冬狩,時辰一到,最后誰狩的獵物 多而肥美,便是這場獸宴的得勝者。 戰(zhàn)利品不僅是宴上所有獵得的獵物,還有皇上親自給他戴上的金花冠。 后者是武者勇士的象征,郎君為了在美麗的女郎們面前出盡風頭,自然使出全身本領,往往到后頭,競爭變得十分激烈,明槍 暗箭的都有。 當然能競爭之人都是有真本事,不過里頭也有不少肌脆軟骨的兒郎,來這里純粹是建康待膩了,換個地兒自在,這趟出行就帶 了一群婢女歌妓,醉臥帳中,披發(fā)散衣吃五石散,和美人兒縱樂到天明,比起外頭冒雪站崗的侍衛(wèi),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 界。 眼下聽到桓猊的話,蕓娣不禁問道:“郎君也要參加獸宴?”山林中野獸出入,兇險極大,往年追逐者都是一些好事清閑的烏 衣子弟,像桓猊這般地位的,自是高坐席上不參與其中,免得出了什么意外,而往年他都沒有參加,今年顯然有參加的意思。 見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桓猊捏捏她的臉兒,“你放心便是,那些個走獸,動不了我絲毫。” 蕓娣自然不是擔憂這個,而是想起來之前與丞相的一個賭。 丞相不賭其他,而是賭今年金花冠會落在誰手里。又賭桓猊得來,會轉(zhuǎn)送給她。 蕓娣卻不覺得桓猊會參加,就算參加得到不一定送給她,畢竟那時她還在丞相府,那時覺得不會再回到桓猊身邊。 而為了這個偶然興起的賭,丞相送她回都督府,等到兩個月后,要她親眼看著答案在獸宴上揭曉。 至于賭注,當時她走得匆忙,不曾見丞相說清楚,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賭卻來得正是時候,順勢回都督府,給了自己一個喘息 的機會。 這次再見到丞相,雖不如從前般自在,但已藏掖好馬腳,不會輕易露出來。 又想著桓猊要金花冠送給她當首飾,這么想來,心里不覺有點酥酥的,蕓娣失了這片刻神,就讓男人大手鉆進松散的肚兜,揉 捏住一對乳兒。 原先桓猊一手就能握住,還有半大富余,現(xiàn)在一只手正正好,光滑的乳rou覆在男人布滿繭子的掌心里,蕓娣身子里泛起了一絲 酥麻,不覺分開腿兒。 她面對面跨坐在男人腿上,挺著纖細的腰肢方便他揉弄乳兒,小嘴兒時不時讓男人重重親一下,又喚出柔媚的吟叫。 帳外侍立的都是婢女,侍衛(wèi)還在遠一層,聽不到帳里的動靜,蕓娣漸漸放開身子。 倏地,迷蒙的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桌上那只被遺落的湯婆子時,身子猛地一顫。 桓猊停下股間的聳動,薄唇揉起她耳垂,顯然察覺到了,低聲問他,“怎么了?” 蕓娣趴在他頸窩里,身子顫顫,乳兒在他掌心也顫盈盈的,她小聲啜泣,“快,快到了。”說完,她咬住唇克制地叫了一聲。 桓猊腿心大塊濕濡,手指鉆進她撐得脹脹的花心,還在一股股噴水,桓猊就將rou物拔出來,按住她后頸,啞聲道:“乖,留給 你的,都吞下去?!?/br> 蕓娣跪坐在他兩腿間,雙手捧住他沉甸甸的rou物,看著有些心驚,她一點點吃進嘴里,尚未含滿,桓猊已忍不住,大手緊扣住 她后頸,猛地往前一頂。 粗紅的rou物直接頂?shù)胶韲担K于忍不住,泛起了嘔意。 桓猊見她小臉煞白,連忙倒了一杯熱水用嘴渡到她口中。 蕓娣胸口泛著一陣陣嘔意,仰頭被迫承受他的侵略,她眼角泛紅,微微往上抬。 目光掠過照滿外面火光的帳面,只有婢女侍立的纖細身影。 帳外風雪依舊,衛(wèi)典丹跟外一側(cè)的侍衛(wèi)站在一道,抬眼見桓琨從帳簾處走回來,手里并沒拿剛才折回來要取的湯婆子。 雪花落在披風上,夜里的風聲有些大,呼哧呼哧的好似要吃人,桓琨臉色雪白隱有一絲鐵青,他見到衛(wèi)典丹,旋又抿平唇角, 神色恢復如初,淡聲道:“當今夜我不曾來過?!?/br> 衛(wèi)典丹旋即明白他這句話的深意,低頭忙應下,之后目送他背影離去。 沒多久,主子在帳里叫水,衛(wèi)典丹甫一進帳,空氣里有濃烈的麝香。 兩位主子偎在榻上歇息,四面垂著厚重的帳子,看不見絲毫,但隱約聽到里頭男女聲音低低的私密話。 衛(wèi)典丹心下暗香,難怪剛才丞相臉沉了下來,丞相吃了二十幾年的素,心中無欲無情,對自己嚴格,看別人的眼光也嚴格起 來,自然不樂意見主公縱樂尋歡,耽擱正事。 深知這點,衛(wèi)典丹牢牢閉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