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傀儡戲(二哥h)
薛景仰整整斷了一條手臂,這樣天大的事,他卻派人瞞下來,只對外宣稱身染重病,他自己的心思,身邊人哪能不知道,正是 想借用重病的由頭,引春姬那小賤人過來看望。 薛夫人瞧見自己丈夫癡得這般深,對春姬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將她切成人彘,當(dāng)初不是沒有過這個念頭,卻讓她僥幸逃了, 之后攀上一個貴人越發(fā)無法無天。 薛夫人剛查探到春姬那貴人乃是桓都督心腹,后腳桓都督就來了,身后兩名侍衛(wèi)捧著厚禮,薛夫人叫婢女收下,抹著帕子對桓 都督道:“都督素來心善公正,容不得世間這樣的惡事,您可要為我家郎君做主?!?/br> 桓都督安慰幾句,又見薛景仰在仆從的攙扶下,滿臉蒼白地走出來,口中笑道:“處仲來就來,送禮作甚,不是見外了?!?/br> “你傷勢未好,跑出來作甚?”桓猊一臉關(guān)切,親自扶他回房躺下,薛夫人帶婢女屏退左右。 桓猊瞧瞧薛景仰空掉的一只袖筒,雙眉擰起,“你好歹是堂堂的薛家家主,為個女人,弄成這樣作甚?” 薛景仰苦笑:“都督心懷天下,不會明白我們這些小兒女的癡怨。” 這句話說得桓猊微愣,心里竟是一跳,隨后掩下面色,薛景仰道:“處仲此回若是以都督的身份,來替我討回公道,降罪于秋 月白,我便領(lǐng)了,倘若是來勸我,還請大郎回去。也請?zhí)幹俜判?,薛家家主之位,以我一具殘軀不能在做了,會讓賢于有德行 之士?!?/br> 桓猊語氣一冷,不悅道:“你這叫什么話?” “處仲此趟來,難道不是為此?” “你我相識十三載,我初來江左之際,是你接待的我,那時你也不過弱冠之年,卻多么英氣挺拔,再看如今,你可還是當(dāng)初揮 斥方遒的薛家四郎,斷臂算什么,人的志氣不能丟,”桓猊緩和語氣,“秋月白雖是我的手下,卻也太過狂傲,鑄成這般大 錯,自要付出代價,只是眼下他還有大用?!?/br> 提到這個秋月白,桓猊無不厭惡,又抬眼看著面色蒼白的薛景仰,立馬道:“不過你放心,此趟我來是應(yīng)承你,明年這時,你 想要的都有?!?/br> “秋月白會人頭落地,他身邊的美人,我也要,處仲也能答應(yīng)?” 桓猊卻連眼皮都不眨,“能應(yīng)。” 薛景仰眼神微動,“都督要我什么條件?!?/br> “傾你薛家半壁財力助我?!被糕ザ⒅従忛_口。 薛景仰驚道:“都督可是要——” 桓猊壓壓手,低聲道:“你可愿助我?” 薛景仰已明白桓猊接下來所行之事,轉(zhuǎn)而問道:“郎君打算何時啟程?” “今年初夏?!?/br> 薛景仰顯然略有遲疑,沉聲道:“屆時若我薛家人財兩空,豈不是白占這個便宜?” 桓猊笑道:“就要看四郎心中取舍,失去半壁家業(yè)能換得絕色美人,亦能在朝中步步青云,何愁奴顏看旁人眼色?!?/br> 薛家財勢滔天,但只是有錢,亂世中沒有兵權(quán),相當(dāng)于沒有庇護(hù)身軀的棉被,有再大的富貴,還是要屈居他人。 這些年,薛景仰憑借妻族的力量做到家主之位,卻仍是棋差一步,于是有心與桓猊走近,正是想改變這個局面,但時運(yùn)不濟(jì), 桓猊前兩次北伐,薛家都不敢出手相助,以至于白白錯失。 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薛景仰如何不心動,但也要先試探一番,如今見桓猊既應(yīng)承他這些,自不再猶豫。 桓猊走后,薛夫人連忙進(jìn)去看望丈夫,她這幾日擔(dān)憂過度,經(jīng)年保養(yǎng)的面容顯得憔悴,眼角有幾條細(xì)細(xì)的皺紋,她不算什么美 人,家族財力雄厚,當(dāng)初才能助薛景仰上位,眼下薛景仰可憐她勞累,剩下一條手臂攬她在懷里。 自打那小賤人沒了,丈夫就對她冷待,眼下還是頭一遭對她貼心,薛夫人心兒亂跳,薛景仰越發(fā)摟緊她道:“往后我們好好過 日子?!?/br> 薛夫人聞言雙眼盈淚,止不住點(diǎn)頭,摸著他空蕩蕩的臂膀,知曉丈夫經(jīng)歷這一遭,沒見那小賤人來看望過一趟,心里總算斷了 念想,肯回頭看她一眼,她自是歡喜不盡。 從薛家離開后,桓猊坐在牛車?yán)镩]目養(yǎng)神,衛(wèi)典丹往隱幾上添一盞茶,與案面發(fā)出輕輕的撞聲,桓猊聞聲仍是閉目,卻開口 道:“你想說什么?!?/br> 衛(wèi)典丹忙道:“打擾到主公,屬下失禮,只是屬下有一事不明白,薛家是建康第一富貴人家只是外象,這些年沒少經(jīng)薛景仰折 騰,早已是一副空殼子,主公為何還應(yīng)承他?比起他來,月白先生可有用多了。” “薛景仰無用,但他妻族還有大勢,利用他,省了不少功夫,至于秋月白,到時我自有安排?!被糕ゾ従彵犻_眼,忽然 道:“顧家送來那美人,在何處?!?/br> 衛(wèi)典丹道:“前日已送回顧家,屬下正好見沈氏與顧四郎大鬧,為的是主公送的幾個美人,顧四郎不敢聲張,只稱是宮里帶回 來,沈氏哪里忍得,就要大鬧,模樣說是驕縱跋扈也說不為,還故意宣揚(yáng)要將這幾個美人剮了蒸成rou餅,這就惹了顧四郎忌 諱,一怒之下要休妻。” 桓猊轉(zhuǎn)動眼珠看他,衛(wèi)典丹笑道:“沈氏受不得這委屈,一氣之下與顧四郎離了,如今正回了武康族地,顧四郎失去妻族的蔭 蔽,也沒什么本事?!?/br> 桓猊道:“你今日再去,將那美人討回來,不必回府,直接送去丞相府?!?/br> 衛(wèi)典丹心下詫異,不由道:“倘若丞相再送回儒學(xué)館?” “尋個理由,讓館子先封一段時間。”但美人就在門口,容不得拖延,桓猊欲行試探之意,然而一盞茶后,部下回稟,“顧家 剛來過丞相府的人,將人討要了去,卻并未帶回丞相府,而是送到都督府上,丞相還吩咐讓主公盡享美人,拋卻一些累贅雜 思,人生才自在?!薄?/br> 桓琨言外之意,桓猊怎么聽不出來,反被將一軍,豈會甘心,當(dāng)下聽聞桓琨在玉春班子,策馬尋去了。 這廂玉春樓戲臺上正演著一出傀儡戲,堂下坐滿人,樓上雅座窗子大開簾子高卷,也盡是重重人影,桓猊被眾人簇?fù)磉M(jìn)來,在 堂下,就見雅座,蕓娣與桓琨坐在一道兒看戲,窗子里只露出二人上半邊身,中間有張茶幾。 桓猊目光掠過了一眼,并未打聲招呼,挑了間雅座進(jìn)屋,正好與他們二人對面,仆從打起簾子,戲臺上演得正好,眾人撫掌喝 彩聲不絕,一時熱鬧不停。 桓琨看見對面慢悠悠品茶的桓猊,朝他含笑寒暄,見長兄目光只凝在戲臺上,正看得入神, 蕓娣注意到他的動靜,俏眼乜來,桓琨傾身與她解釋幾句,蕓娣下意識抬眸,正見一層樓上,對面雅座珠簾高卷,落著一張座 椅,只有桓猊坐著,其余人侍立兩側(cè)。 此刻桓猊正掃目而來,目光冷不防與她相撞上,桓猊微怔,隨后冷下面孔移開目光。 蕓娣早料到鼻子會碰灰,將目光收回來,繼續(xù)看傀儡戲。 殊不知,在她轉(zhuǎn)開目光后,對面那雙俊寒狹長的眼又微微覷來一眼,見她認(rèn)真看戲的模樣,面色一沉,雙目冷擰定定看向她。 時間一點(diǎn)一滴的過,蕓娣終于禁不住他長時間的凝看,偏過頭來,目光堪堪與他對上。 對上了,他還在看。 蕓娣想摸摸自己臉兒,究竟哪般惹得他這般細(xì)看。 她不知道桓猊又有別的什么居心,桓猊又何嘗認(rèn)清楚自己的心思,明明發(fā)誓再次見到她定不會手軟,明明這趟來建康本是借祝 壽之余上請北伐,卻從會稽郡開始,一次次心軟,一次次目光被她騙去。 這個騙人的女子。 桓猊心中忽地一想,冷冷撇開目光,一盞茶后對面兩抹身影雙雙不見,桓猊沉聲道:“丞相何時離開的?” 仆從正欲回答,屋門卻被敲響,來的正是桓琨,身畔還有蕓娣,二人并不進(jìn)屋客氣來做個告別,很快又離開。 他們走后,桓猊端起酒盅,慢慢吃一口,眼俯樓下,看得傀儡戲沒半分滋味。 一輛牛車從玉春館子行出,慢悠悠向前方行駛,遇到不平坦之處,車廂來回晃動,沉厚的車簾卻紋絲不動,將里面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 實(shí)。 車廂四面皆用特殊木料制成,隔音效果上佳,不會透出一絲一毫,所以里面再怎么鬧騰,外面都聽不見。 倘若此時有人掀開車簾,就會看到一雙上下跳動的奶子,正被一只大手抓揉不停。 蕓娣分開雙腿跨坐在郎君腿上,股腿交疊,羅裙垂落至腳踝,并未顯露裙下的風(fēng)格,卻見她坐在他懷里身子上下顛動,乳兒晃 波,口中咿咿呀呀,“嗯嗯小屄屄好脹,好阿兄,妙奴肚子快被捅破了?!?/br> “meimei乖,阿兄在疼你?!被哥ブ齼芍煌葍?,將一根粗脹紫紅的陽具cao進(jìn)嫩xue,一下下頂入花心,卻聽了蕓娣的哀吟,還 是慢慢放緩速度,原先次次都深,現(xiàn)在改成三淺,九淺一深。 蕓娣耐不住他這樣溫柔,嫩腰在他懷里扭動,往下一沉,主動套進(jìn)整根陽具,嬌聲中帶著細(xì)喘,“好深?!?/br> 接著主動抬腰上下taonong,又抓住桓琨的手覆在二人連接處,引誘他撥開兩片sao水噠噠的花唇,掏出被陽具頂?shù)蒙钌畹男ou核, 揉捏愛撫,yin水一股股淌出。 蕓娣臉兒貼在桓琨臉頰上,兩片紅唇輕顫,“這兒瘙癢?!?/br> 桓琨摟她在懷里,任由她肆意妄為,他捻住一顆紅翹翹的乳珠,指甲輕輕刮過尖兒,加上馬車遇到不平坦處上下顛簸,花心含 的更進(jìn)去了,惹來蕓娣一陣顫栗,“快到了嗯啊啊?!?/br> 就在桓琨懷里xiele身子,她伏在男人臂彎里嬌喘,桓琨掐住她一截嫩腰開始挺動,rouxue里流滿yin水,粘粘滑滑的,桓琨甫一挺 進(jìn)去,就如泥鰍入水,cao得肆意爽利,一下下加重力道。 到最后,蕓娣被壓在車壁上折彎身子被cao弄,車廂里盡是咕滋咕滋的攪水聲,好一會才歇。 蕓娣累伏在桓琨懷里,雙乳裸露在外面,就見上面布著凌亂的吻痕,甚至還抹了胭脂,原來是剛才二人臉貼臉親嘴不停,唇脂 盡被他卷入口中。 漸漸的,自己唇上也沾染不少,帶著一層鮮紅,低頭吮吸兩只松軟的奶子,蕓娣看著懷里如稚兒嗦乳的俊俏郎君,不禁雙手環(huán) 住,主動將乳兒送到他唇邊,方便他吮吸揉弄,口中笑道:“原來阿兄還沒戒奶呢?!?/br> 卻見桓琨越親越下面,蕓娣不由得慌了,想拉住他,桓琨已經(jīng)鉆到羅裙深處,緊窄的rou縫兒忽然被抵進(jìn)來柔軟一物,撥弄花 心,一股刺激瘙癢的感覺很快席卷全身,藏在羅裙里的小rouxue噴出一股股yin水,澆遍男人滿臉。 等回到丞相府,桓琨先下牛車,之后扶著蕓娣彎腰出來,就見她面容紅潤,雙眼橫一道秋波,流轉(zhuǎn)動人,阿虎不經(jīng)意看了一 眼,就覺得仙女下凡了,放眼建康乃至江左,哪個郎君能般配得上。 新(Η?。蒚ānɡSΗǔωǔ,C歐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