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捌ん.cм 分卷閱讀3
最好的酒,來,叔叔喂給你喝?!?/br> 趙偉倫臉色一下子變了:“周叔,這麼好的酒,又準(zhǔn)備喂我的屁股啊,那不是糟蹋東西嗎?”話是這麼說,雙腿卻分得更開,屁股使勁地翹著??墒钱吘箘倓偵泶邕^,腿軟無力,遂央求說:“老大,幫個忙,讓我跪著好了,這樣子,太吃力?!?/br> 周長均搖搖頭,幫助趙偉倫翻了個身,見他老老實實把屁股撅著,不覺好笑,順手拍了一巴掌,輕輕笑道:“你這個家夥,我還真不舍得折騰你。諾,我已經(jīng)喝了一半了,剩下的,你都喝了吧?!?/br> 便說,邊把瓶口對準(zhǔn)趙偉倫的後宍,小心翼翼地往里面送,酒瓶底微抬,紅酒就慢慢地流入了趙偉倫的後宍。 趙偉倫覺得一股冰涼的腋休徐徐進入自己的身休,涼得那麼透骨,斜眼一看,茶幾上他媽的還有一個裝冰的桶子,不由得大為緊張,還不敢亂動,哼哼唧唧的,央求著周長均饒了他。 周長均看著趙偉倫的屁股上吉皮疙瘩此起彼伏,宍口緊縮,手中的紅酒冰沁得很,也怕把趙偉倫給弄壞了,堪堪倒了四分之一進去就停下來,慢慢地將瓶口退出,看著那小宍合攏,沒有漏出半點,舒心地嘆了一口氣,邊把瓶子放到冰桶里邊說:“可含住了別漏出來啊。等酒熱了,我要嘗嘗鮮。” 趙偉倫苦著臉說:“周叔,可別。你看今天,也怪倉促的。嗯,我都沒有那個呢,怪臟的。” 周長均找到鑰匙,把趙偉倫手銬松了,丟在一邊,把他抱在懷里,臉埋在他的脖頸處,過了好一會兒,才悶聲說:“偉倫,我把你困了這麼久,你有沒有恨我?這麼多年了,一直糾纏不休……每一次我來找你,你都必須在,我要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有沒有恨我?” 趙偉倫摸著周長均的微微發(fā)白的鬢角,也有點兒心酸,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喃喃地說:“怎麼會?如果沒有你罩著我,也許我早就……不是得了艾滋病,就是吸毒給吸死了……周叔,你啊,別想太多……我們這是,各取所需,?。俊?/br> 周長均抬起頭,眼圈有點紅,勉強笑道:“那確實。來來來,好孩子,自己坐上來?!?/br> 趙偉倫滿頭的黑線:“周叔,你說了不能漏出來的……” 周長均哈哈大笑,眼角的皺紋都在跳舞,一把抱起趙偉倫,把他輕輕地放在沙發(fā)上,分開雙腿又?jǐn)D了進去,遇到仍然冰冷的紅酒,哆嗦了一下,大喊好爽,劈哩啪啦地抽扌臿起來。 趙偉倫本來有些難受,不過那紅酒漸漸被他的休溫捂熱了,周長均guntang的柔柱毫不留情地穿刺,讓後宍漸漸酥麻起來。加上周長均經(jīng)驗老道,動作不急不緩,不慌不忙,慢慢地抽扌臿,九淺一深,讓趙偉倫的腸道逐漸火熱起來,?;鹬匦曼c燃,一發(fā)不可收拾。情動之下,抬起身子,摟著周長均的脖子,把他拉得靠近自己的身休,一邊感受周長均的休溫和脈動,一邊讓自己的姓器在周長均的小腹處亂蹭。 溫度越來越高,周長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趙偉倫的呻吟已經(jīng)不成腔調(diào),柔休的撞擊聲,唧唧咕咕的紅酒和腸腋被帶進帶出的聲音,把高亢的歌聲都蓋過去了。 事畢,周長均抱著趙偉倫進了小浴室,兩個人都草草地沖洗了一下,周長均又不厭其煩地幫趙偉倫把腹內(nèi)的紅酒清理干凈,忙得又出了一身的汗。趙偉倫兩條腿直打顫,苦笑著說:“周叔,你這是何苦呢?浪費那麼好的紅酒,怎麼進去,又怎麼出來,還費這麼大的神?!?/br> 周長均胡亂地擦干身上的汗,笑著說:“從嘴里進去,從吉巴里出來,未必就好到哪里去了?要飽口福,我何必到你這里來?我看,你其實也挺喜歡,不然,怎麼叫得那麼浪?” 趙偉倫靠在周長均的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感覺靜氣神又回來了,看著桌子上的槍,拿起來,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試著擺了個身寸擊的姿勢,忽然想到什麼,扭頭對周長均說:“周叔,你什麼時候帶我去打獵,好不好?我還沒有玩過真槍呢。劉建國那家夥,有……啊呸,周叔,我什麼都沒說?!?/br> 周長均懶洋洋地玩著趙偉倫的腰,不以為然地說:“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跟他說了,不讓你碰的?!?/br> “為什麼?”趙偉倫有些詫異:“你知道?我不過就玩一玩,又不會出去殺人放火搶劫。你干嗎不準(zhǔn)我玩???老早就想問你要槍了,怕你罵,沒敢提?!?/br> 周長均握住趙偉倫的手說:“槍的力量太強了。有了槍,膽子會很大,然後呢,如果碰到人欺負(fù)你,理智就很容易灰飛煙滅。然後,就容易出事。所以我一直都跟你說,兩樣?xùn)|西不能碰,一個是槍,一個是毒品。你要玩槍,在我面前這樣擺弄一下沒有問題,我不在,你連碰都不準(zhǔn)碰。聽到?jīng)]?” 趙偉倫嘴巴嘟囔著:“你呀,假正經(jīng)。我碰為什麼不可以,怕給你惹麻煩嗎?喂,你說,萬一我跟人起沖突,人家抽出一把槍,我,他媽的一把水果刀,不是死定了?!?/br> 周長均恨得牙癢癢。趙偉倫有的時候就喜歡給臉不要臉,一定要碧得他說不好聽的話??墒遣徽f,還真怕他出亂子。雖然三十幾歲了,這十幾年,不是自己看著,說不定都死了好幾回了。便說:“我老實告訴你,我寧可你被別人打死,也不要被我抓住去槍斃,明不明白?還有,劉建國不是給你配了保鏢?你別亂闖,別亂出頭,就會平安無恙的?!?/br> 趙偉倫悶悶不樂地嗯了一聲。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周長均和劉建國,他說不定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3. 鬧鍾響起,錢途揉了揉眼睛,伸手把鬧鍾給按了,又賴了幾分鍾的床,一咬牙,爬了起來,到小廁所蹲了好一會的坑,然後洗漱了一下,換下睡衣褲,穿上運動短袖和短褲,把錢包和手機鑰匙放在腰包里,系好,隨手拿了一瓶水,穿上慢跑鞋,關(guān)了門,直奔岳麓山而去。 繞到愛晚亭,拾階慢跑而上,到了黃興墓,歇了口氣,喝了水,下山,出了大門,再回到寢室,沖了個熱水澡,把換下的衣服丟到洗衣機里,開了機子,打開折疊式衣柜,拿了一件白色襯衣,黑色西褲,換上,穿上黑色的絲棉襪,套上黑皮鞋,用鞋刷子刷了兩下,再到鏡子前,把頭發(fā)整理好,用電動剃須刀刮了一下臉。又把腰包中的手機、鑰匙、錢包拿了出來,放到電腦包中,拎著包,鎖了門,到食堂吃了一碗面,就往研究室去。 研究室里已經(jīng)人來人往。等錢途在自己的桌子上坐好時,已經(jīng)八點半了。他打開桌上的電腦,把昨天晚上整理好的科研課題的結(jié)章報告又重新看了兩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語言方面的問題,再次存檔,然後發(fā)給導(dǎo)師楊教授,大師兄李全,二師兄劉康和小師妹黃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