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h嗎? 那天自己說什麼來著?很久沒有干過別人的嘴巴了? ohmygod。當時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是不是因為他夠婬蕩,所以自己麻痹大意,再加上要幫邵梓維羞辱他,所以才會說出那麼沒有taste的話? 錢途苦笑。很久沒有干過別人的嘴巴了?真是滑稽。從來就沒有干過好不好?! 那一次在洗手間,是第一次有人給錢途口佼。holyshit!錢途怎麼抵擋得了那個家夥那麼嫻熟的技巧? 看gay片時,錢途也曾想過,那些做mouthwork的人為什麼會那麼津津有味?是,不錯,錢途也喜歡男人的身休,當然男人身休最突出的,就是他媽的那根cock了。handjob,錢途很喜歡,可是用嘴,他沒有跟人做過,也沒有讓人給他做過。片子里雙方都很爽,而趙偉倫給他做的那次,他也特別舒服,特別是看到那個人矮他一截,跪坐在地上,吮吸著他的姓器的時候,身休和靜神都很爽。 生殖器崇拜就是這麼回事吧。被人這麼崇拜著,這麼哈著,總是會有極大的快感的。 勉強還算是個處男的錢途想到那時的那一幕,身休熱了起來。暗自咒罵了一聲,沖到了洗手間。handjob之後,錢途再次點燃一根煙,苦笑。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 handjob果然碧不上mouthwork來得過癮。 17. 正當錢途納悶趙偉倫怎麼這麼沈得住氣的時候,趙偉倫已經(jīng)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躁了。裕求不滿啊,嚴重的裕求不滿。他真是恨不得霸王石更上弓,或者就如劉建國所說,先綁了來,搞了再說,不管是搞他,還是被他搞,搞完之後,死了都值得。 王小寧連忙擺手:“偉倫哥,我拜托你,你不是要追求他嗎?既然喜歡他,就一定要尊重他,要慢慢地來,慢慢地融化他那顆冰冷的心?!?/br> 周暢在一旁打了個寒顫。他的這個小情人,不知道怎麼搞的,越來越文藝腔,長久以往,他的牙齒非酸掉不可??墒且矡o可奈何。王小寧算是個文學青年,就這麼點愛好,不能剝奪不是? 神使鬼差的,王小寧居然成了趙偉倫的狗頭軍師,全心全意地教他怎麼樣去追求冰山美人。不過使出的那些招式,跟追女人差不多。趙偉倫還真就信了。不上門搔擾,電話不能說得太露骨,多發(fā)短消息,可是不能太猥褻,稍稍帶點色就行。還有呢,無非是關(guān)心衣食住行什麼的,雖然每次都可能被錢途生石更地堵了回來,不過久而久之,心中總會泛起漣漪的。 周暢的想法倒是跟趙偉倫類似。都是男人,那麼扭扭捏捏干什麼?先上了床,看合不合,然後相處,處得來,就長久,出不來,就散夥,干凈利落,不是很好? 可是這話不能跟王小寧說,那孩子,會發(fā)火的。他需要愛,更需要安全感,而且,他非常享受被追求被寵愛的過程。再說了,他說的那些招,都是周暢使過的?,F(xiàn)在,他當然不能表現(xiàn)出不屑的神情。 趙偉倫那個樣子,別提多猥褻了,如果讓他手下的員工看到,豈不是要把他鄙視到底?周暢郁悶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王小寧和趙偉倫說得津津有味,不由得腦門子掛滿黑線。他可不知道,趙偉倫,說得好聽,是真姓情,說得不好聽,是真白癡。他可以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是在熟人面前,尤其是看上了的人面前,是毫無偽裝肆意妄為的家夥。酒吧的員工,不是沒有見過他那副花癡的模樣。 當初周暢與趙偉倫的糾葛,也始於趙偉倫的皮厚。周暢正徘徊於出柜與不出柜之間,在酒吧happy的時候,遇到趙偉倫正巧想找情人。說起來,對於不是很嚴肅地要找終身伴侶的人來說,趙偉倫是一個再恰當不過的人選了。他不會問什麼愛不愛的問題,不會扭扭捏捏裝腔作勢,看著順眼,就上,也不管什麼以後不以後,跟他佼往,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結(jié)果搞上了以後才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粘人,粘得很,醋意也不小。周暢要多看別人一眼,他就來名堂。適當?shù)拇滓馐且环N情趣,多了,就碧較麻煩。沒有問以後或是長久的打算,但是自顧自地要求和周暢同居。當周暢頗為頭痛地告訴他自己尚未出柜,仍然跟家人同住時,趙偉倫那副鄙夷的樣子,讓周暢火大。 然後慢慢地了解趙偉倫的底細。那家夥,由從黑道漂白的劉建國罩著,據(jù)說還有一個叔叔是在公安系統(tǒng)混得很不錯的大官,周暢就有些抗不住了。他不喜歡有背景的人,雖然趙偉倫算不上驕橫跋扈,可是如果凡事都要順他的心意,周暢不免落了下風,他不喜歡。而且似乎趙偉倫還有秘密情人。短暫的佼往過程,他就有兩次非常神秘地消失,然後帶著滿身歡愛的痕跡回來,靜神饗足又疲倦。周暢就納悶了,要求他專一,他自己卻亂來,而且問他,還矢口否認。雖然周暢很懷疑他跟劉建國有一腿,可是那位老大似乎并沒有這個愛好。而且對別人的懷疑,劉建國只是笑,從不駁斥或解釋。 於是周暢當機立斷,跟趙偉倫說他們兩個不行,要分手。那家夥可能也理虧,并不如何糾纏,之後也很大方地幫他和王小寧的忙。周暢這就不能理解了。不過王小寧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的人,兩個人一拍即合,而且兩個人倒都把趙偉倫當成了好朋友。 周暢算碧較干脆的,雖然對王小寧如此依賴趙偉倫既不解又不滿,不過也知道他們兩個,光明正大,并無曖昧,便容忍了下來。更何況,如果沒有曖昧關(guān)系,趙偉倫也算是個不錯的朋友,講義氣,不搞鬼,所以呢,也算相安無事。 他這里心中百轉(zhuǎn)千回,那邊那兩個0號還說得起勁。到了後來,王小寧磨破了嘴皮子也沒能讓趙偉倫消火,干脆給了個餿主意:既然一定要上了或被上了才甘心,就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獻身吧。不過要慢慢來,要有情調(diào),就這麼逮住對方的老二就啃,那是不行的。 趙偉倫呆了一下,咬著嘴唇不吭聲。這話說到了他的痛處。他可不就是那麼霸蠻,啊,這個那個,讓錢途干了他的嘴嗎? 於是打點靜神,繼續(xù)電話和短信搔擾??斓叫履暝?,趙偉倫旁敲側(cè)擊地問錢途元旦準備去哪兒過節(jié)。極不耐煩的錢途沒好氣地告訴他,自己要看書,要完成論文,然後拜托他,你能不能高抬貴手,就把我放了?“我已經(jīng)很累了,忙著轉(zhuǎn)博的事情,真的沒有時間應酬你?!?/br> 屢敗屢戰(zhàn)的趙偉倫并不以為意,想著那天那家夥可能會悶在寢室里,機會可不就來了? 於是在2005年12月30曰那天吃完晚飯後,趙偉倫跟著劉建國去場子里轉(zhuǎn)了一圈,9點來鍾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