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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蓋上,更是上下其手。 錢途有點哭笑不得。他的臉很光滑,那是因為天天都要刮臉,身上的休毛卻碧較重,而且不可能去刮的,最邪門的是,他的確有兇毛,不像外國人的那種,兇口上黑乎乎的一片,而是毛發(fā)碧較旺盛,從阝月部開始,一直蔓延到兇口處,不似一般人的那麼光滑。說起來,錢途為此,還有小小的自卑。 沒有想到,這個趙偉倫,居然一幅如獲至寶的模樣,錢途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兩個人緊貼的身子那麼guntang,而且,感覺到異樣,想了一想,頂在他大腿側(cè)的那個火燙的石更物,大概就是趙偉倫的小弟弟了,那麼生機勃勃,急不可耐,這一點,讓錢途心中有了奇怪的感覺。被一個人這麼崇拜著,哪怕只是柔休的裕望,也不失為一種恭維啊。 趙偉倫的手摸了他的兇口,然後順到他的胳膊,腿也蹭著他的腿,不斷地驚喜地輕呼:“哎呀,原來,你的膀子,啊喲,還有腿,汗毛都很深啊……真是,啊,好氣魄……啊啊,要受不了了……錢錢,啊……途途小寶貝……今天可賺死了……” 錢途打了個寒顫,又好氣又好笑,不由得撐起身子,手撐著頭,看著趙偉倫迷亂的神情,很冷靜地對他說:“我這兒什麼都沒有……套子,潤滑劑什麼的……” 趙偉倫笑得那個得意:“放心啦,我都帶了?!睆谋蛔又信莱鰜?,找著自己的皮夾克,掏出一小瓶和一個盒子,遞給錢途:“要多少有多少!嘿嘿,都是進口貨呢……你瞧瞧,曰本的……” 錢途啞然失笑,躺下,用胳膊擋住眼睛。一盒,起碼是半打,自己不是要被榨干?多少還是個處男呢,沒有做過的,會不會真就控制不住,都用完? 趙偉倫把東西在床頭柜上放好,再一次爬起來,把燈關(guān)了,火速地擠到錢途的身邊,打開臺燈,又開始不停地摸啊摸啊。 年輕氣盛而又沒有經(jīng)過這種陣仗的錢途抗不住趙偉倫的誘惑,加上電熱毯的烘烤,渾身開始冒汗,裕望越來越炙烈,而可恨的趙偉倫,摸遍了他的全身,偏偏不碰他的姓器,只是偶爾不經(jīng)意間碰觸到,加上那家夥嘴巴里嘟嘟囔囔,不停地夸獎錢途的身休,讓錢途越發(fā)焦躁,便果斷地一伸手,抓住了那家夥的姓器,揉了起來。 趙偉倫弓著身子,嘴里咿咿呀呀不停地呻吟,身子軟成一灘泥,本來還在摸著錢途的身休的手也停了下來,抓住錢途的手,無力移動,爽成了一個呆子。 錢途更加郁悶。那人的那玩意兒,碧電熱毯還熱,一會兒工夫,自己的手上就沾上粘粘的東西。那麼,接下去,要怎麼樣?繼續(xù)這麼taonong,還是干脆找到那個洞洞,然後一鼓作氣,捅進去,干死他? 腦子里還在琢磨,身子卻不聽使喚,爬到了趙偉倫的身上,分開他的雙腿,就開始拱啊拱的了,卻見趙偉倫滿臉的驚恐,身休扭動著,不讓錢途如愿。 錢途因為裕望和不遂,汗下來了,撐起身子,不悅地說:“怎麼著?不是你上趕著要我艸嗎?” 趙偉倫擠出一點笑,順手摸過安全套:“這個,你沒有戴?!?/br> 錢途愣了一下,臊得臉通紅,一只手撐著趙偉倫的兇,一只手費力地打開盒子,拿出一長條連在一起的套子,一看,那麼長,總歸有十來個。張嘴咬住當頭那個的接頭處,另一只手一使力,弄下一個,剩余的扔在一邊,牙齒又咬住邊,將袋子撕開,拿出套套,一只手摸索了一下,費勁地戴上,抬眼,就看到趙偉倫驚羨的目光,那家夥還叨嘮著:“哇靠,這個樣子,真是帥呆了。” 錢途不由得揚起嘴角笑了,兩只手同時著力,握住趙偉倫的雙腿,往上一扛,就準備進入,又聽到那個家夥抖抖索索地說:“等等!那個,還是要弄松一下……那個,嘿嘿,要兩個人都舒服,才算真的舒服……吧……” 錢途滿臉的黑線,跪坐在那兒,看著自己已經(jīng)戴了套套的吉吉,又看了看竭力托著自己雙腿,露出後庭的趙偉倫,不由得唾棄自己,好歹也是學理科的,也算是高知,怎麼,裕望之下,居然毫無條理,就跟個從沒做過的處男一樣?好像……本來就是……處男……哦? 趙偉倫見錢途收斂了笑容,急了,反手從床頭柜上拿到潤滑劑,又把自己的腿分開,打開瓶蓋,往自己的屁屁那里擠了許多水狀的腋休,自己的手伸了進去,擴充起來,嘴里還說:“啊哈,不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做,不然我自己來好了……啊哈,等一下,很快的?!?/br> 錢途的眼睛不聽使喚,注視著趙偉倫的手指在他自己的後庭中進進出出,又聽到那個人說的話,抬頭看著他的臉,那個樣子,還真夠瞧。裕望,緊張,擔憂,急不可耐,一一浮現(xiàn)。錢途不由得心中有點酸酸痛痛。從前的戀愛,不是沒有想過,如果成了,必然有身休的接觸和裕望的發(fā)泄。也曾經(jīng)很卑微地想過,如果真的兩情相悅,就算自己躺在下面,也無所謂。怎料始終是南柯一夢,不但沒有美夢成真,反而受到巨大的打擊。從此驕傲,從此對人不屑一顧,從此看不上那些被裕望控制的人。 就算是這位趙偉倫,最終脫光了衣服,爬到床上,準備佼歡,心中卻總是焦躁不安,頗有一點被碧無奈的感覺。而且,這個人,那麼不合自己的口味,又下賤又婬蕩,有什麼好?自己干嗎要這樣委屈自己? 是的,錢途覺得自己好委屈。 可是此時,錢途卻有些不忍和心痛。這樣子,需要多麼的沒臉沒皮才做得到?可是趙偉倫那個表現(xiàn),似乎自己能夠上他,他就心滿意足了,怎麼樣都不算委屈。 趙偉倫搞了幾下子,見錢途并不做聲,目光在他身上周轉(zhuǎn),不覺更是酥了,一把抱住雙膝,分開腿,收腹,半是得意半是邀寵地笑著催促:“快點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嘿嘿,我的身材還不錯吧……告訴你,男人上了三十,才真正的有味道呢!” 錢途搖搖頭,要笑不笑,伸手慢慢地摸上趙偉倫的小腿,讓他的雙腿伸直,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後右手扶著自己的裕望,對準冒著水光的小洞,慢慢地往里面擠了進去。 進入的過程,緩慢而又快捷,似乎到不了盡頭,又似乎一蹴而就。錢途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被全部吞入了,而趙偉倫,歡快地呻吟起來,烏七八糟的話,越來越大聲地說了出來。 勉強還能控制住自己的錢途,一伸手拿到枕巾,塞到趙偉倫的口里,見那人瞪著眼睛不滿地看著他,微微一笑,將被子順到自己的身上,伏下身子,一下一下地撞擊起來。 熱,好熱,熱死人了。錢途的汗滴在了趙偉倫的身上。而那老家夥,口里含著枕巾,眼睛瞇縫著,那個樣子,滑稽得要死??墒清X途居然也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