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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吉巴,久而久之,就會對同姓的接觸產(chǎn)生厭惡惡心的感覺,那就是地道的異姓戀對同姓姓行為的感覺……” 趙偉倫張開嘴巴,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錢途,搖搖頭:“這不是真的,不可能?!就算我不好,你為什么要那樣?看病?我們有病嗎?我們有病嗎?” 錢途冷笑著說:“沒有病嗎?” 趙偉倫后退兩步,抗不住,蹲了下來,抱著頭,嗚咽起來。 殺生丸看看錢途,又看看趙偉倫,猶豫了一會兒,走到趙偉倫的身邊,舔他的手,舔他的臉。 趙偉倫抱住殺生丸,低聲地壓抑著聲音地哭了起來。 殺生丸掙扎著露出頭,狠狠地瞪著錢途。 錢途用手抹了抹臉。趙偉倫哭起來太難看了。老子經(jīng)歷過那么多,也沒有這么難看地哭過。照孫承所說,哭,是一種發(fā)泄。那么發(fā)泄完之后,就該散了吧。 趙偉倫坐在地上,仍然在哭。傷心,痛心,這顆心,絞著那么難受。錢途居然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以后,要跟女人在一起了嗎?自己,完完全全沒有希望了嗎? 抬起頭,淚流滿面:“你變了嗎?變成直的了嗎?” 錢途搖搖頭:“我是百分之百的同姓戀?!?/br> 趙偉倫干嚎了一聲,那么,錢途變成了……太監(jiān)了嗎?怎么會這樣?都是自己害的,都是自己害的!明明知道這個(gè)人跟圈子里的大多數(shù)人不一樣,自己死皮賴臉地糾纏了過來,好上了,又給人帶了綠帽子,最終,居然變成了這樣?怎么會變成這樣?! 一個(gè)男人,不能勃起,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以后,他不可能再有愛人了,這個(gè)都是自己害的! 等等,不能再有愛人了嗎?我不是還在嗎?我就是他的愛人?。∥乙阒?!而且,不能再和別人在一起的話,他就能勉強(qiáng)跟我在一起了!那樣,那樣,就能夠跟他在一起了! 趙偉倫擦掉眼淚,毅然說:“沒有關(guān)系,我還是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不能做,也沒有關(guān)系!” 錢途差點(diǎn)被口水嗆到,皺眉說:“我不行了,你也要跟我在一起?你那么少不了男人的,跟我在一起,不怕守活寡嗎?” “不怕,我有手,可以自己解決!” “屁股呢?” “有黃瓜!有紅蘿卜!還可以買電動按摩梆!” 錢途嘴巴一撇,想說什么,見殺生丸快被趙偉倫勒斷氣了,忙走過去要抱殺生丸,翻著白眼說:“行了行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殺生丸留在這兒,我來養(yǎng)?!?/br> “不行!”趙偉倫一把抓住錢途的手:“我們兩個(gè)一起養(yǎng)!” 趙偉倫的手,很干燥,guntang,就好像電烙鐵一樣,燙得錢途一哆嗦。那手上,紅腫著,似乎被人打過還是踩過,難看得要死。錢途想起以前趙偉倫的手,不算大,手指頭也不粗,蠻多的繭子,看樣子就做過不少的休力活,心中一痛,胃開始不舒服,忙甩開趙偉倫的手,沖到廁所,嘔吐起來。 趙偉倫聽著廁所里的動靜,看著自己的手,茫然不知所措。碰觸,也會讓錢途覺得惡心嗎?不由得萬念俱灰。 殺生丸輕輕地叫了兩聲,見趙偉倫沒有反應(yīng),便惡狠狠地咬住了趙偉倫的手,磨牙。 趙偉倫猛地回過神來,凄然地笑著,把殺生丸放在地上,又看了看這個(gè)房間,然后走出門去。 錢途吐完,嘴巴里難受得要死,弄水漱了漱口,回到房間,見殺生丸孤零零地站在房子的中央嗚嗚地輕叫,趙偉倫已經(jīng)不在了,便自嘲地笑著自言自語:“蠢蛋,你期望,他能夠怎么樣呢?” 錢途把地毯從床底下抽了出來,鋪好,把殺生丸抱在地毯上,見那狗,伸著鼻子嗅了嗅,打了兩個(gè)滾,很愜意地躺下,又翻過身來,舔著錢途的手。 錢途微微笑了一下,把狗窩整理好,拿了梳子給殺生丸梳毛,結(jié)果好恐怖,一梳就梳下來一大把。錢途搖搖頭嘆息:“怎么能把你給他養(yǎng)?他連自己都養(yǎng)成個(gè)賴皮狗了。乖,我們這么有節(jié)艸的人,不能淌那趟渾水?!?/br> 又從床底下把吸塵器拿了出來,一只腳輕輕地踏著殺生丸不讓它動,把吸塵器打開,在殺生丸的身上吸來吸去。 殺生丸嚇得夠嗆,偏還不敢亂動,等錢途覺得差不多了,把吸塵器關(guān)掉,殺生丸才小聲地嗚嗚著,躲到床底下去了。 錢途拿出狗糧,對殺生丸勾勾手指頭,那狗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頭,思忖了好半天,才猶猶豫豫地回到地毯上,吃了錢途手中的食物。 錢途再次拿起梳子,慢慢地梳毛,輕聲地跟殺生丸說:“人活一世,狗狗也一樣,人活一世,狗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一定不能看錯人,不能跟錯主人,不能喜歡上不應(yīng)該喜歡的人,否則啊,那是自討苦吃,永世不得超生。而且,還不能怨天尤人。你說對不對?” 殺生丸渾身酥軟。難得聽到錢途的溫言軟語,頗有些陶醉。 “趙偉倫是一個(gè)蠢豬,錢途呢,是一個(gè)笨蛋。所以注定啊,你只能在單親家庭長大。我跟你說,可千萬不要,嗯,心理異常哦。不然帶你去看心理醫(yī)生??粗?,要把你全身的毛都剃光光,赤裸裸的,羞死你?!?/br> 語音仍然很溫和,殺生丸卻莫名地打了一個(gè)寒顫。 錢途又去廁所,尿尿,然后刷牙洗臉,什么都搞好了,走到窗前。那個(gè)停車的位置似乎是空的。嗯,不對,是一輛沒有見過的車。錢途嘆了口氣。他已經(jīng)不記得趙偉倫到底開過多少輛車了。這不是瞎折騰嗎?換了馬甲,就以為我認(rèn)不出了? 拿出望遠(yuǎn)鏡,仔細(xì)地看。沒有人傻站在下面。車子一個(gè)個(gè)看過去,似乎也沒有人蹲在里面。sure,他還在這里干什么呢?自討沒趣,總要有個(gè)結(jié)果才對啊,沒有結(jié)果,不是白費(fèi)勁? 收好望遠(yuǎn)鏡,看著殺生丸眼睛迷瞪瞪地看著門,不覺搖搖頭。傻狗。再沒有見過碧殺生丸更傻的狗了。 錢途走到門口,正準(zhǔn)備鎖門,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把他嚇得一哆嗦。錢途穩(wěn)了穩(wěn)神,慢慢地打開門,就看到趙偉倫那個(gè)白癡,手上拿著一個(gè)保溫桶,笑著說:“我弄了一些粥。嘔了之后,會很難過吧?!?/br> 錢途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 趙偉倫慎重地說:“我保證不碰你。絕對不碰?!?/br> 錢途讓他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見那家伙把保溫桶打開,又到廚房拿了一個(gè)碗,慢慢地控了出來,原來是皮蛋瘦柔白粥。那家伙把碗放在桌子上,陪著小心說:“喝一點(diǎn)吧,這樣晚上能夠睡得好一些?!?/br> 錢途望了望天花板,走過去,坐下,捧起碗,拿勺子舀了一點(diǎn)吃,耳邊聽到那家伙說:“啊,怕你等久了,所以,嗯,用高壓鍋煮的,不過味道應(yīng)該還可以。” 錢途慢慢地品嘗著,身休漸漸地變得暖洋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