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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後院里滿園牡丹開得正豔,遍地嫣紅嫩白在綠葉中驕傲地綻放,層層疊疊的花瓣簇擁著,在陽光下連成一片燦爛的花海,排山倒海的氣勢,端的是壯麗雄渾之極。四月洛陽最轟動的盛事,莫過於牡丹季了。遍地嬌豔,滿街飄香,這盛況十幾年都沒有過了,對比前幾年的飄零戰(zhàn)亂,如今洛陽的民眾們又繼續(xù)了這股狂熱,也算是這天下已經平穩(wěn)的一個標志了吧。 “牡丹花品冠群芳,況是期間更有王。 四色變而成百色,百般顏色百般香。形容這一品天香是再合適不過的了,看著滿園國色妖豔,孫老真真雅人,不愧人稱‘花中圣’?!币荒凶舆@樣稱贊道,長身而立,背上卻背著一把劍,看來是江湖人士。身邊站著一群人,也跟他差不多的打扮, “哪里哪里,都是江湖朋友謬贊了,老朽只是過於癡迷這花花草草的,才是不務正業(yè)矣?!币晃淮┲{色錦袍的白發(fā)老者拈須笑道,似乎是對這種夸贊十分受用。他伸出指節(jié)斑駁的手,輕輕觸碰那由他自己精心呵護的嬌嫩花瓣,眼中不知為何卻閃著一絲擔憂的神色。 這老者名叫孫可策,“花中圣”只是江湖人見他愛花成癡而起的外號,其實他在江湖上人稱“千里謀”,原本是青龍門的掌門,卻以謀出名,武林中人緣甚好,交友無數(shù),堪比孟嘗。後來不知為何投誠了朝廷,後來成了寧王的卿,助其整軍。但十幾年前寧王叛亂以失敗告終,其黨羽均被清洗殆盡,他卻神秘地若無其事,不禁有人懷疑他得以保全自身的幕後原因。後來辭去掌門之位,全身而退。舉家遷居洛陽,卻還不時跟江湖各宗派與世家保持著緊密的聯(lián)絡。 今春牡丹花開得甚好,他聯(lián)絡了江湖數(shù)十個大門派與世家,一同參加洛陽孫府的賞花宴,就在今日。而這幾天各路武林人士紛紛齊聚洛陽,整個江湖中能有這樣的面子,也只有寥寥數(shù)人了。但是這樣一個人,到底是什麼讓他擔憂呢? “老爺,”一個男仆走上前來,躬身低頭送上一張精美的帖子,“玄門宗的拜貼。” “快請?!睂O可策說道,聲音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不一會兒,男仆領著兩人來到後院,左側的是一個十四歲左右的穿著白衣的少年,粉雕玉琢的樣子,透著十分的俊美,還未行冠禮,頭發(fā)隨意披散著,形容甚是可愛。 右側的卻是一個怪人。怎麼怪呢?明明是春天已經回暖的天氣,他還穿著一襲黑色的袍子,連脖子都包得緊緊的,看起來有點臃腫,感覺像是里面穿很多層。頭上戴著冠帽,手上是黑色手套,腳上穿著黑履,竟是一點肌膚不露。沒錯,一點肌膚都看不到,連臉上都是帶著一個銅面具。滿園花海中出現(xiàn)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里的人,臉上戴的銅面具在陽光下泛著冷冷的光,那情形甚是詭異。 還未待孫可策開口招呼,兩人已上前彎腰施了一禮。 “晚輩謝青竹(林凡)拜見孫老?!蹦巧倌曷曇羟逶剑枪秩说穆曇魠s沙啞詭異,仿佛像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少年笑道:“家?guī)熥远率盏綄O老宴帖之前就已經閉關修煉了,暫不能離開玄天宮,派我跟三師兄前來孫老的賞花宴,今日一見,果然是讓我等小輩嘆為觀止。” 孫可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但迅速到無人發(fā)覺,馬上伸手虛扶,微笑連連道:“想不到林賢弟的弟子,如此一表人才?!痹趫霰娙诉B連點頭附和,只是這一表人才肯定只形容謝青竹的。 林凡與謝青竹雖然是玄門宗的三弟子與四弟子,雖然基本沒有出過玄門宗,但這兩年漸漸在江湖上名聲漸顯。誰讓他們是武林最強者“四圣”中玄門宗宗主林霄的入門弟子呢。倒是奇怪按與孫可策的交情,宗主竟沒有親自來,來的徒弟竟不是首座弟子,也不是如今在江湖上頗有名氣的二弟子,而是兩個小弟子,尤其那個三弟子林凡竟是處處透著古怪。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讓我等老朽好生羨慕。”孫可策說罷,便領著兩人,分別介紹在場的各武林人士,有掌門,也有各首座弟子代表。兩人一一行禮。來者都是當今武林頗有名望的人物,竟已經算是一個小小的武林大會了。眾人介紹完畢,又繼續(xù)七嘴八舌地互相品鑒起牡丹來。 謝青竹臉上堆著可愛的笑容,眼睛笑的彎彎的,心中卻是少年心性,覺著這眾多的場面話真的十分的無聊,雖然是武林人士聚集又不是武林大會,不是來比武的卻是來拜會長輩的,雖然花開的很漂亮,也只是漂亮而已。實際上沒事可做太憋屈了。尤其是…… 他轉頭偷看了林凡一眼,腹誹道,尤其是跟這個yin沈的三師兄一起來,一路上不論跟他說什麼都沒什麼反應,十句話都回不了一句。跟二師兄一起來多好,會有意思多了。 他腹誹間,卻見林凡慢慢的低下頭,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輕輕托起一朵嬌豔的粉色瑤池春,花瓣上的露水晶瑩欲滴。 ────────────────────────── 設定算是完全架空,雖然有前人的詩詞和中國古代的地名,但是這些都是背景呀背景 好吧,我完全為了h的合理性努力的寫情節(jié)。我的目標,有h也要有情節(jié)! 故事主要框架已經架設差不多了,我會盡量慢慢每天更新一點的, 這開頭幾章全是鋪墊,想看h的tx可能要等一陣了。 因為才剛開始嘛,擦汗_b 2 “老爺,凈明宮葉宮主一行到?!蹦衅托星皝磉f上拜貼。一聽此言,周圍人群中一陣sao動。仿佛這個葉宮主是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似的。 “快請?!睂O可策道。周圍的sao動還在繼續(xù),謝青竹和林凡卻不知這葉宮主是何等大人物,心中納悶。 等男仆把一眾美女道姑領上來的時候,兩人才知道怎麼回事。為首的那名女子貌似年約二十多歲,穿著寬大的藍色道袍,更襯的束緊的腰身卻纖細得不盈一握。漆黑柔亮的長發(fā)一絲不茍的束成發(fā)髻,從中插著一支長長的銀簪,絲帶系在兩旁,襯得身形飄然若仙,肌膚白皙,眉目如畫,唇若施脂,卻是美豔無比。她一出現(xiàn),眾人的眼睛都亮了,紛紛迎上前去。 “都道是名花傾國兩相歡,但見葉仙子一到,老夫這滿園嬌豔可就落了下乘了?!睂O可策施禮笑道。 “葉某方外之人,怎可自持容貌。”葉宮主微微笑道,聲音清甜,讓人覺得相當舒服?!皩O老,您這花宴可真是雅致,我等有幸來此,托您的福氣了?!?/br> “哪里哪里,都是諸位賞光?!北娙擞珠_始寒暄起來。 謝青竹突然想起來了,這位莫不就是人稱江湖第一美人的葉媚?出身武林世家的第一美人,當年傾倒無數(shù)英雄豪杰,無不紛紛拜在她石榴裙下,可是她卻不知為何出家當了道姑,後來改名叫葉真。還創(chuàng)立了如今江湖上聞名遐邇的凈明宮,宮中清一色的女子道姑,讓人遐想無限。想不到她今年三十好幾,看上去卻如二十出頭一般。 正發(fā)愣,卻聽得孫可策說道:“對了,玄門宗林宗主的兩位高徒,想必仙子沒有見過罷?!?/br> “噢?”葉真略一挑眉,笑道:“請孫老待為引見。” 孫可策領兩人到跟前,林凡與謝青竹連忙上前問禮,自報姓名。 葉真微微一笑,那顏色如牡丹般嬌豔,讓人無法不動心。接著問道:“……尊師身體可好?” 謝青竹連忙道:“多謝前輩記掛,師父身體無恙。” 葉真保持著微笑,只是眼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只回道:“那就好。” 接著她看向林凡,卻是很有興趣的樣子,聽得她道:“林賢侄為何戴著面具呢?”這個問題,在場的很多人都想問了,但是眾人持著跟玄門宗的名望,一直沒有人第一個開口。 林凡正想說什麼。卻被謝青竹搶先一步:“秉前輩,我?guī)熜质且驗橛啄昙抑凶咚?,臉上跟身上都受了傷,怕驚動各位,所以才帶著面具的?!北娙诉@才恍然大悟,不禁為林凡的悲慘嘆息一陣。之後又開始聊起牡丹來了。 謝青竹扯了扯林凡的衣袖,說道:“三師兄,你別往心里去?!绷址仓皇屈c了點頭,表示自己沒在意。 謝青竹又向那人群中的葉真看了一眼,對林凡說道:“那葉仙子說道師父的語氣怪怪的,你說他們是不是有貓膩?” 林凡突然在謝青竹天宗xue上彈了一指,雖然只是輕輕一彈,卻立時讓謝青竹感到酸麻的疼痛,卻沒至於叫出聲來。林凡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師弟,雖然你入門日淺,但還是不要妄議師門為好。” 謝青竹忍住疼痛,只得應道:“是,師兄,我知道了?!边@個三師兄跟自己不一樣,自己十歲才拜入師父門下,而三師兄從小就在師父身邊長大,但很奇怪的跟師兄弟也沒多少接觸,誰都不知道他武功如何,性格如何,卻知道是個不好惹的家夥。 林凡往他背後一拍,疼痛立時消失了。他不禁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已經到了午時了,只見人都來了,孫可策吩咐仆人端上桌案,在花海中就地設宴。一波波的仆人上上下下的忙活,不一會兒就設好了茶點。眾人紛紛就座,只感到在牡丹花海中,聞著清香,吃著茶點,真是雅致到極點的享受。 “待會敝舍還準備有小菜,各位請慢慢用?!睂O可策坐在主位,朗聲笑道?!敖袢招∩崮苷埖礁魑毁F齊聚一堂,真是老朽的福氣?!?/br> 眾人連忙一齊起身還禮:“多謝孫老了?!?/br> 忽然一個少年的聲音從人群之間響起:“如此盛事,孫老莫不是忘了我們天水宮的人?” ────────────────────────── 還是鋪墊,為了很久以後的情節(jié)開展, 為了以後的h,慢慢的來吧,汗 我寫文最大的毛病就是羅嗦,想寫出每一個細節(jié)細微的變化和人物之間的磁場,讓眼尖讀者發(fā)現(xiàn)。通常就會越來越長……h(huán)也是,通常是越寫越長_d 還有嚴正聲明,這里的凈明宮跟現(xiàn)實中道教的凈明派沒有一毛的關系哦! 這是完全架空只是用了道教的名字而已。 3 只見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少年,只見他衣著華麗的綢衣,頭戴錦冠,腰中一把裝飾精美的寶劍,眉清目秀,氣質翩翩若貴公子一般。 眾人大吃一驚,首先剛剛在人群中卻沒有見過這號人,像是悄聲無息的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而且天水宮,莫不是近十年前四圣之一的毒尊玉狐創(chuàng)立的邪教天水教的總壇麼?不知有多少頗有勢力的的名門正派、武林世家甚至朝廷大員被天水宮用極殘忍的手段滅門清戶,正派跟天水宮勢不兩立,怎麼會突然有天水宮的人來到這里? “你這妖孽,竟然有膽子挑釁我等武林正宗?”一個男人高聲喝道,眾人紛紛符合,有些已經罵開了,一時間像一鍋煮開了的水一樣沸騰。 那少年卻仿佛置若罔聞一般,手中輕托著一朵剛剛摘下來的白牡丹,湊到鼻前輕嗅,那風流姿態(tài),卻是清雅之極,完全看不出跟傳聞中殘忍嗜殺的天水宮人有什麼聯(lián)系。眾人正待出聲盤問,卻只見那少年抿唇一笑,向著孫可策施了一禮說道:“孫老,晚輩姓陳,名志昭。某乃天水教宗主首座弟子,按約定今日我等替家?guī)焷砣〖s定的東西?!笨雌錃舛裙徊环玻瓉硎嵌咀诘拇蟮茏?。 我等?難道這少年竟不是一人來的?眾人心中一驚,只見幾個黑影從里牡丹花海中忽然躥出,竟然是悄聲無息。眨眼間只見四個灰衣人分別站在了孫可策的前後左右。定睛一看竟然是四張毫無差別的漠然臉孔,身手卻是同樣鬼魅無比。在場眾人又驚又怒,卻不敢在不知對方底細情況下貿然出手,怕傷到孫老。孫可策四面被人圍住,卻強裝鎮(zhèn)定說道:“???閣下如此陣勢,還能稱得上是‘取’?” “哎呀,”陳志昭只是皺了皺眉,“按天水宮給閣下的貼子,禮數(shù)充足,自然是取了,難道……難道孫老不肯交出‘焚月’?” 焚月,一個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詞,眾人暗暗吃驚,邪教的人感興趣的東西怎麼會是尋常之物?便把這名字暗暗記在心里。 孫可策大笑,說道:“老夫從未聽說‘焚月’是何物,你等jian賊就算殺了老夫,也無濟於事?!?/br> “你!……”那陳志昭一咬牙,手中用力,雪白花瓣散落一地,竟是把手中托著的牡丹捏碎了。 葉真見此,連忙走上前一步,朗聲說道:“天水教的諸位,今日設宴并無邀請諸位,而閣下想要的東西孫老似也不知,這里不歡迎諸位,請回吧。若諸位想以武較技,他日就由我等上天水宮討教罷。” 陳志昭雙眼一瞇,笑道;“他日?今日群英薈萃,何必等到他日?” 這句話嚴重激怒了在場的正派們,紛紛瞪圓雙目,拔出劍來。一名蒼山派弟子喊道:“這廝如此挑釁我等,今日我要讓這些邪教妖孽有來無回!”眾人齊聲高喊:“有來無回!有來無回!”一時聲勢浩大。 陳志昭笑道:“難道正派今日想要以多欺少不成?在場各位前輩們出手,我等小輩自然是有來無回,只是這麼一來,全天下的人都得嘲笑諸位仗著人多欺負武林小輩?!?/br> 葉真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引來的後果,但還是繼續(xù)說道:“那你待要如何?” 陳志昭笑道:“我等在天水宮修煉多年,卻不知天下群雄技藝之高超,今日借著此宴討教在座與在下同一輩的武林俠士,若有一人贏了在下,我等自當返回天水宮,但若在下僥幸勝了各位的話……孫老您就委屈一下,跟我們去趟天水宮做?!边@話說的狂傲無禮至極,竟是要一人挑戰(zhàn)所有門派新興的武林之星們,這些少年俠士最重名聲也最受不得挑釁,平日里幾句不投機便拔刀相向,更何況武林公敵的邪教如此赤裸裸的蔑視? 剛剛那位蒼山派弟子果然額角青筋暴起,喝道:“我等就來領教天水宮的高招!”提劍便殺將過去。 只見那陳志昭輕輕一擋,反手一推,那位蒼山派弟子竟是整個人朝外飛了出去,口吐鮮血,目眥盡裂。想不到自己全力一擊,竟然如此不堪,不由心中氣苦,竟是氣一岔,便昏了過去。 葉真心中一凜:“好內力!想不到此子如此年輕內力竟然如此充沛,無怪乎能夸下???。就算是我門下弟子恐怕也……” 蒼山派其他的弟子看師兄弟受辱,心中惱怒之極,互相使了個眼色,六人同時提劍轉身,運起步法,將陳志昭團團圍住,同時攻擊,攻守勢各個不同,銀色劍光連成一片。人群中有人叫道:“蒼山派的‘蒼封劍陣’!” “一齊上麼?”陳志昭輕蔑一笑,說道:“倒也省了麻煩……” 他舉步輕移,竟是在劍光之中快速躲閃,眾人只見那劍光如網(wǎng),細細密密,變化萬端,卻不能傷到陳志昭分毫。 “三師兄,看來這次,蒼山派丟臉丟大了?!敝x青竹輕聲對林凡說道,他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本來他就氣惱賞花宴不能比武無事可做,此番竟是想要躍躍欲試?!拔铱刹豢梢浴?/br> 林凡搖搖頭說道:“師父囑咐我們不能生事?!敝x青竹嘴一撇,輕聲道:“這怎麼能算是生事……” 正說話間,只見那圍攻的六人其中一人噴出一口鮮血,連退幾步,竟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其蒼封劍陣突然破了一口,其余五人像是支撐不住,齊齊後退數(shù)步,身上被劍風劃破好幾道傷口。其中一人不顧身上的傷,急急扶起那受內傷的人,叫道:“師弟!你還好吧!”眾人不禁膛目結舌,六對一,而且是名滿天下變化萬千的蒼封劍陣,尚且如此敗下陣來。這少年的武功甚至不弱於在座的各位掌門宗主了。 “到此為止?!比~真抬手喝道,她明目流轉,心中不知轉了多少個心思。只聽她清聲說道:“閣下是四圣中的玉狐宗主門下,武藝高超不在話下。若要比試,以平等計,對手自當同樣是四圣門人……” 謝青竹一聽這話,興奮起來:“三師兄,這次你可沒辦法不叫我過去了吧?!闭f著便不顧林凡,徑直從人群中走了出去。 他上前,微微傾身行了一禮,說道:“玄門宗謝青竹,討教閣下的高招?!?/br> “玄門宗?”陳志昭一笑,抖了抖手中長劍,甩脫劍上的血滴,接著說道:“天道氣運,玄門正宗,小兄弟小小年紀,卻有如此膽魄,有意思?!?/br> “話不多說,動手吧!”謝青竹拔出長劍。 起初兩人各退後一步,陳志昭輕笑一聲,轉眼間身形便欺近上來,右手持劍便要刺向謝青竹的面門,左手卻暗成爪勢,直抓他xng口龍頷xue。謝青竹心中暗道:“我竟看不清他的步法!好飄忽詭異的輕功!”連忙定神提氣,右腳向後一撤,整個身子便轉向了左側,陳志昭攻勢落空,但謝青竹輕功不若陳志昭,還是慢了一些,長發(fā)被砍斷了一小截。謝青竹毫不遲疑左肘順勢側擊,右手使出玄門宗的“行風劍法”第四式“旋風訣”,劍法如暴風一般勢不可擋,大氣凌厲,氣勢竟比那六人使出的蒼封劍陣毫不遜色,周圍人群不由得異口同聲喊道:“好劍法!”“好!”只是這麼大氣的劍法由一個未行冠禮的毛頭小子使出來,真是讓很多人叫好的同時還暗暗嫉妒,玄門宗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眨眼之間,劍光密布中兩人已經過了十幾招。看那謝青竹嘴角上翹,竟是十分樂在其中,攻勢也越來越凌厲。陳志昭心道:“這小子不過十四五歲,武功就這麼好,看來將來是個禍害,斷不能留下?!膘妒鞘栈匦纳?,氣聚丹田,手上劍法仿佛稍微變得遲鈍了些。謝青竹畢竟年輕無甚應敵經驗,但見有機可乘,便以更猛烈的攻勢攻向陳志昭。一切發(fā)生在霎時之間,待他攻上前去,但劍尖指處卻只留下殘影,他心中大駭,正要退後,只見陳志昭忽然從左側悄然出現(xiàn),謝青竹身體左側空門大開,要害部位完全無所防備,陳志昭提劍便朝他砍下,退後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得謝青竹高聲喊道:“師兄救我!” 只聽的“嗡”一聲。陳志昭的劍劃了個空。 眾人不知剛剛發(fā)生何事,只見謝青竹已被一人拉住領口,向後退離了數(shù)丈。那人便是黑衣銅面的林凡。 ──────────────────────────── 好長啊好長的鋪墊呀…… 可是我寫的真歡樂真歡樂…… 我估計再過上個兩章師父就會出現(xiàn)了(希望),然後就有h了…… 雖然我鋪墊了這麼久,但是其他的男人們現(xiàn)在一個都沒出現(xiàn)……(好吧,側面出現(xiàn)了) 4 全場立時鴉雀無聲,全部被這突然的變故震撼了。 陳志昭雙眼瞇起,笑問:“閣下是……” 剛剛那一劍去勢極快,但這黑衣銅面人竟然能在瞬間出現(xiàn),把人從這劍下拉走,而剛剛自己卻毫無所覺,這人的輕功竟是完全讓人看不出深淺……竟有幾分像是……像是本教的輕功“踏蓮”? 葉真與孫可策也極為震驚,想不到一個寂寂無名的玄門宗小輩,輕功卻遠遠高於他們這些武林前輩們,這十幾年來玄門宗的實力進展如此之快嗎? 黑衣人林凡扶起謝青竹,啞聲說道:“在下是這個孩子的師兄,無意挑戰(zhàn)閣下,抱歉了?!彼f著,轉身扶著謝青竹便要走回去。謝青竹本來滿心歡喜,不料竟然輸下陣來,整個人仿佛蔫了似的。 陳志昭何時受過這種輕視般地對待?一咬牙提氣,霎那間便上前數(shù)丈,用劍尖指著林凡後心,冷笑問道:“閣下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怕人認出什麼不成?” 林凡頭也不回,只說道:“在下貌丑?!?/br> 陳志昭說道:“閣下可是心虛了?”說著提劍便從左側斜面向他刺去,那處離人群極近,使得圍觀的人們連忙紛紛後退散開,生怕自己被誤傷了。 林凡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從這麼多人的地方攻擊,連忙把謝青竹推到前方,整個身子如羽毛般輕盈地一轉一蹬,竟是又向右側退了好幾丈,而陳志昭的手臂只有那麼長,本來應該是可以避開了那一劍的去勢的…… 但是陳志昭一咬牙,竟然暗運十成內力,把手中的劍當作槍一樣脫手,拋刺了出去,去勢直向林凡面門!這時候再運輕功閃躲已經是來不及了! “小心”葉真急忙喊道,卻因為發(fā)生的太快,根本來不及阻止。 眾人心想:好yin毒卑鄙的招數(shù)!只見那陳志昭身形成下落之勢,嘴角卻露出一絲得意地微笑。林凡根本連劍都沒拔出來,就如此偷襲,這般不擇手段置人於死地,不愧是天水教的妖孽!連回頭看到的謝青竹都叫著:“師兄,快閃!” 林凡在這瞬間心里卻想著,他要閃開這一劍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一閃,後面人群里說不定就會有人被這拋飛的一劍誤傷到了。所以……只有試試看吧,想著便自丹田運起內力,如電流一般急速流至手指之上…… “?。 本故且魂嚱鹗鲎仓?。 林凡微側著身體,左手的中指跟食指之間竟然夾著劍身,全身毫發(fā)無傷。 所有人心中怦怦跳得飛快,這是…… 剛剛的變故有些人不忍看把眼睛閉住了,有些人竟是全部看清楚了,但依然不敢相信剛剛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剛剛林凡就是根本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非常簡單的,拿兩指夾住那灌注陳志昭十成功力往前刺的利劍,完了。 謝青竹是完全被震撼了,師兄弟里面,他從沒見過大師兄跟三師兄出手,從來沒跟他們多說什麼話。大師兄是從踏進玄門宗就沒見過面,而三師兄是師兄弟里面唯一一個住在云水閣的,練功切磋也與他們其他師兄弟分開,談不上什麼很深的交情,想不到三師兄的武功居然會這麼的厲害! 江湖資歷高如葉真跟孫可策,也不禁目瞪口呆,他們自然都知道,要擋住那劍的去勢是得要超出攻勢好幾倍的內力才能夠的,這個江湖小輩,還不是玄門宗的首座弟子,居然能夠做得如此輕松,內力之深仿似從娘胎里面就開始練了,甚至……甚至當年那個人……恐怕也沒有如此恐怖的內力。 一聲細小的喀崩聲,換回了大家的神志,只見林凡臉上的銅面具緩緩掉了下來…… 真的是一張火災過後的臉啊,遍布了暗紅扭曲的疤痕,只能隱約地看出五官,典型的看了小孩會嚇哭、晚上還會做惡夢的臉。眾人看了一眼之後不由得紛紛扭頭去看別處,心中想到果然是人無完人。 “嗯?”林凡沒有想到自己的面具會突然掉下來,果然是剛剛把護體內力都用在了手指上的緣故,沒有注意劍風劃開了銅面具的系帶。連忙把那把劍隨手一丟,撿起銅面具重新戴上。 陳志昭也從剛剛自己全力一擊被如此輕輕化解的震撼中回過神來,說道:“閣下技藝高超,陳某甘拜下風,”他強自一笑,“閣下說的也是實話,如此之丑怎能見人?!?/br> 謝青竹冷笑:“既然都承認跟三師兄比武比不過,就該照剛剛你說的,灰溜溜的回去你們天水宮?!?/br> 葉真也順勢說道:“請閣下兌現(xiàn)剛剛的承諾,速速放人離去?!?/br> 陳志昭與那灰衣的四人使了個眼色,緩緩的撿起被林凡隨手扔在地上的劍,插回劍鞘,接著說道:“好罷,今日我等技不如人。就此別過,它日再上門討教?!?/br> 便一抬手…… 只聽到林凡喝道:“小心暗器!” 霎時之間,一排排暗器從房梁上射出,仿佛是被設好的機括一樣。眾人心中一驚,連忙俯身閃避,那灰衣的其中一人順勢拍向孫可策,孫可策雖有防備也被拍得口吐鮮血不省人事。四人順勢架住他,運功提氣就往墻外翻去。 “慢……”謝青竹正要起身阻止。陳志昭卻舉劍刺了過來,今日他竟然受到如此的羞辱,自然不放過玄門宗的人。林凡武功讓他忌憚,但要殺了謝青竹這個小毛孩子可是易如反掌。 謝青竹正想拔劍,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劍在剛剛的變故中不知道丟在了哪里!他輕功不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人的劍落下! 林凡見此連忙運氣上前,推開了謝青竹,然後自己也向後退了幾步。但這次因為距離的遠,稍微慢了點,雖然避開了劍勢,但那劍鋒還是在他左肩劃了一下。 劍鋒染上一點紅,似乎劃破皮膚了。 但林凡毫不遲疑,向前右掌使出五成內力推出,正中陳志昭xng口。陳志昭向後退了好幾步,跟著嘴里哇一聲噴出一口血來。謝青竹一臉興奮的喊道:“好!師兄,好好教訓他!” 林凡上前,陳志昭一步步後退,林凡只問了兩個字:“換人?” 陳志昭擦了擦嘴角的血,笑道:“做夢。” 說著從懷里掏出來四個黑色的小球,砸向不遠處人群之中,自己卻提氣運起輕功躍過房梁。林凡一愣,立刻運起輕功緊追著他。 “轟!”一聲巨響和灼熱的氣浪從林凡背後傳來,火光突現(xiàn),硝煙滾滾。人群中夾雜著慘叫聲,回頭一看,整片嬌豔壯麗的牡丹花海,竟是被燒成熊熊的火海,似已有不少人被炸傷燒傷。 “原來那些是雷火彈!” 林凡只是略略一遲疑,卻發(fā)現(xiàn)陳志昭已經不見蹤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林凡其實是個武功很強卻沒什麼應敵經驗也沒什麼人生經驗的人,性格很乖乖牌(不知道看出沒有),所以才會被一個武功遠遠不及自己的人耍了……這一點跟神雕俠侶的小龍女有點像啊。但是不是那種天生冷情的人就是了。 本來陳志昭是一個讓人討厭的np 但是作者我居然被他的執(zhí)著感動了……(但是不會改變他np的命運就是了) 再過一兩章吧,就回玄門宗了……師父啊師父,你是不是等得很欲求不滿呢?哇哈哈哈哈(林宵,你武功再高也打不到作者我的?。?/br> 如果各位要求,讓師父在下一章提前出場不是不可以的哦。 5 洛陽孫府大火,燒了整整一日。昔日繁花似錦的庭院樓閣,被付之一炬。整個江湖都知道天水教的人在數(shù)十個正派掌門眼皮子底下把千里謀孫可策劫走了,還傷了十幾個人,還好當日在後院設的暗器機括沒有毒,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而且邪教是為了“焚月”,這個全江湖人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武林正派集體發(fā)動了數(shù)百人,在洛陽城附近搜索陳志昭與那四個灰衣人的蹤影。林凡和謝青竹只在前幾天的時候加入了搜索,過了幾日便收到了師門催促的信,兩人拜謝過各個門派的前輩後,便低調地返回玄門宗了。 洛陽城花街的某一處樓閣上,一位美豔絕倫的紅衣女子,秀發(fā)如瀑,衣襟半開,半露出凝脂般的xng房,斜躺在柔軟的榻上,那姿態(tài)就如白蛇一般妖嬈危險。她旁邊仰躺著的少年,就是武林眾人尋遍不獲的天水教大弟子陳志昭。 美豔女子嘴唇輕抿,手指慢慢撫弄著少年的臉頰,說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還不夠?!标愔菊褤嶂€在隱隱作痛的xng口,“若不是這次師尊不許我?guī)Ф?,那個玄門宗的丑八怪早就……” “弟弟?!蹦桥用碱^輕蹙,說道:“這次我們可不是為了玄門宗而來的,現(xiàn)在這樣就夠了。要記得自己的本分?!?/br> 陳志昭咬牙道:“不管怎麼說,這一掌之仇我一定要報!” 那女子嘆口氣說道:“報仇是應該,但別壞了師尊的大事。玄門宗林霄,武功與師尊不相伯仲……看他一個弟子就已經這麼強了,擅自行動的話,連我也保不了你?!?/br> “放心吧,”陳志昭笑著:“我不會殺了他的,下次我遇到他,我要讓他求死不得!”那笑容里的yin狠讓人不寒而栗。 蒼翠山間,兩匹馬在山道上迅速地奔馳著,馬背上的兩人穿一黑一白,腰中纏劍,確是標準的俠士打扮,天下人歷來尚武,這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穿黑衣的人還戴著銅面具,就不那麼常見了。無怪乎一路上偶爾經過的人紛紛側目。沒錯,這兩人便是正要趕回師門的林凡與謝青竹。兩人雖然之前在孫府武林眾人面前大出風頭,但兩人的心情卻因襲擊孫府的首犯得逞且逃逸,而變得多少有些忐忑起來,還有不知道師父會怎麼想。只見兩人雖騎著馬,謝青竹卻嘴上不斷的說著話,林凡只偶爾會回應一兩句。 “三師兄?!敝宦牭弥x青竹嚷道,“你到底答不答應啊?” 林凡卻像沒有聽見似的,繼續(xù)策馬而行。 謝青竹可憐兮兮地道:“三師兄,求求你了。那套輕功教給我有什麼關系嘛……你看,這次我差點沒命也是因為輕功不好……難保不會有下一次,難道師兄你就忍心看著我年紀輕輕的英年早逝(阿呸)嗎?我那沒見過面的娘子可要一輩子守活寡了……嗚嗚……” 林凡終於回頭,卻說道:“教授你武功的只能是師父,你可以直接跟師父說。” 謝青竹心想,我要敢直接跟師父說還問你干嘛?從洛陽一直求到這里,師兄還是油鹽不進,收回前言,三師兄不是一個yin沈的人,他絕對是個刻板的人! “如果你不好意思說,”林凡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替你跟師父提一下吧。” “師兄你……真是好人!”謝青竹歡呼一聲,一甩馬鞭,便跑到前面去了?!斑€有半日就回到玄門宗了,到時候我要二師兄請吃酒!” 霧峰山奇峰異木甚多,尤其是現(xiàn)時正是春天,郁郁蔥蔥的綠色仿佛要滴出水來,山上常年云霧彌漫,自山腰而上卻是建有一座座的亭臺樓閣,在云霧中若隱若現(xiàn),只覺得是清雅似仙境一般。但霧峰山雖美,卻不像其他名山大川一樣能夠讓人隨便登上觀覽的,因為此處,正是玄門宗的所在之處,除玄門宗之人,一概不得進入。 名滿天下的玄門宗自創(chuàng)立之始已有兩百年了,相傳是前朝開國功臣蕭離致仕後沈迷於武學而創(chuàng)立的,玄門宗其間幾經沈浮,門生零落,但還是以匡扶武林正道自居。玄門宗師門規(guī)甚嚴,且決不收女徒,門下一律男子,內功修煉注重至剛則強。真正讓玄門宗在武林中大放異彩的,乃是現(xiàn)在的宗主林霄。十多年前風云突起之時,他以未及弱冠之齡,登上了武林的頂峰,贏得了四圣的名號。一時之間,玄門宗門徒暴增數(shù)倍,達到了百多人之多,但其實那些都是林霄的徒侄們。林霄真正的入室弟子,不過只有四人而已。 霧峰山山道口便是玄門宗的大門,向上行數(shù)萬級石階,便來到寧華閣,閣中寬敞華麗,是招待外人與賓之處。山腰處則是演武閣,是各宗派師兄弟練武、切磋武藝的地方。再向上則是玄門宗眾師徒居住之處,如今門徒甚多,各個宗支按師名輩分排行分居各個樓閣,名稱各有不同,通常與師輩名號相對應。而宗主本人則居住在霧峰山最高處的云水閣,如今在玄門宗眾人面前出現(xiàn)次數(shù)是越來越少了。 演武閣,場中,一個男子在自行演練著所學的刀法,內力渾厚充沛,刀法變幻萬千,每一擊得劍風都在青石地上劃出淺淺的刀痕,他看起來十分的年輕,長發(fā)隨意的披著,面目英挺,五官深刻如刀削一般,身材高挑,猿臂蜂腰,因為在練武只是穿了一件隨意的短衫長褲,肌rou的線條如同豹子一般健美修長,充滿了爆發(fā)力,淺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光澤。一雙眼睛的顏色比一般人淺,竟是琥珀一般的顏色。 “二師兄!你果然已經回來了!”少年雀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他聽出這聲音正是自己的小師弟,今日就已經從洛陽回來了。他收刀入鞘,迎上前去。 山道上走著的正是返回玄門宗的林凡謝青竹兩人,謝青竹一見自己的二師兄曾宣,就興奮的喊道“二師兄!你這次一定得請我吃酒,想不到你這次剿匪拿到了朝廷的賞金還不說,‘荊楚大俠’的銘牌都有了!” 曾宣笑道:“就你這個小毛頭,還惦記著吃酒?還有……”他眼角掃過正準備悄然離去的林凡,眼中忽然多了幾分莫名其妙的忿怒,“剿些個烏合之眾而已,那及得上你三師兄一人空手打敗魔教首座弟子的厲害呢?” 林凡聽得這話,還是回過頭來,施了一禮說道:“師兄你弄錯了,林凡最後也是讓他跑脫了,根本算不上打敗。” 空氣中忽然彌漫著某種奇異的氣氛,連謝青竹都感覺有點不對勁,忽然緊張了起來。 曾宣正對這林凡,笑道:“那……據(jù)師弟你所觀,那魔教魔頭的首座弟子與我玄門宗首座弟子比如何呢?” 林凡搖頭道:“我從未與大師兄切磋過,故不敢妄言。” 曾宣接著又問:“那與我這二弟子相比呢?” 這次林凡沈默不語。曾宣笑道:“我竟忘了,師弟也從未與我切磋過。那麼……”曾宣慢慢走近林凡,說道:“師弟,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們便來切磋一下如何?” 林凡道:“門規(guī)明令我等玄門宗弟子嚴禁私斗?!?/br> 曾宣笑道:“切磋而已,并非私斗,師弟莫是怕了不成?” 林凡正想要說話。忽然間,一聲渾厚卻冷漠的男聲,傳入演武閣每一個人耳內,聲音不大,卻像是狠狠撞擊在腦海中。 “是為師嚴禁凡兒與你等切磋比武的?!?/br> “師父!”三人都吃了一驚,連忙後退跪下,齊聲道:“徒兒拜見師父?!碧ь^一看,看到本應該還在閉關的師父林霄,正站在演武閣的二樓。 一襲白衣,挺拔如松,迎風而立,頭發(fā)一絲不茍向上束成發(fā)髻,發(fā)間白玉簪晶瑩剔透,只見那人眉目俊朗,神情冷漠高潔,看起來仙風道骨,風華雍雅。一雙明目卻是如不見底的潭水一般深邃莫測。他雙足輕移,便整個人從閣樓上飄然而下,來到三人面前。 “凡兒練的功法與你等大為迥異,宣兒你又何必在意?” 師父的話像是長者安慰完備的話語,但語調卻是如寒風冰雪一般冷漠,仿佛不帶一絲感情。 “是……弟子越矩了……”曾宣臉色發(fā)白,心中顫動。看得謝青竹都十分不忍,卻不敢在這時候出言。 “知道越矩了,這次就去落雪峰下反省,自己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下來?!睅煾刚Z調依然是冷漠至極,卻有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是?!痹卮鸬溃骸暗茏幼援敽煤梅词 !?/br> “師父……”林凡聽得此言,正想抬頭向要些什麼。師父卻看了他一眼,說道:“凡兒你現(xiàn)在隨我回云水閣,為師有話要問你?!?/br> 林凡低頭回答:“是?!睅煾副闵焓诌^來抓住他的手,接著他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原來師父已經運起輕功,帶著他若騰云駕霧一般地飛躍各個閣樓之間了。林凡定過神來,連忙提氣運步法跟在師父身後。 精致華美的樓閣、郁郁青蔥的樹木,全部不斷的後退著,面前只有師父挺拔的背影。跟剛剛冷若冰霜的言語相比,師父灼熱的體溫隔著手套都能到發(fā)燙,讓林凡心中悸動不已。 ────────────────────────────────── 林宵你終於出現(xiàn)了……為啥你的性格好像完全不是我筆力能掌控的??(掩面) 稍微劇透一下:曾宣的反應其實很正常的,因為玄門宗的首座弟子有點問題,下任宗主之爭就只能在二弟子跟三弟子之間爭了,而且他認為師父偏心三弟子(這個的確),所以有種瑜亮情結…… 下章的h其實就是練筆的那個h,但是因為設定稍微改了的原因,還是要整體改一下。下次更新兩章h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