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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官家太太瞧瞧眼前賈家的幾位姑娘,也都不由自主地要在心中稱嘆一聲:好個鐘靈毓秀的聰敏女兒家。 且不說早早就被太子殿下定下的念春,自是生得姿容無雙,冰肌玉膚,五官精致,難描難畫。 便是大房的探春、慕春,還是二房的迎春、含春,也都生得鮮妍明媚,花朵般嬌艷。雖說這些姑娘們都是庶出的,可站在屋子里與那些正經嫡出的小姐們一比,反而更透出一股子大家閨秀的姿態(tài)來。想來兩府對姑娘們家的教養(yǎng)也是十分盡心,才把這滿府的姑娘們教養(yǎng)得如此優(yōu)秀。 正想到此處,眾人忽聞得外面一陣喧鬧聲,凝眸看去,只見院內泱泱的進來了一群人,把個院子堵得水泄不通。當先一人一身大紅喜袍,面如冠玉,風流瀟灑。一雙微微桃花眼眼尾上挑,平白無故帶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蜜意。此刻只見他眉眼含笑,一張白皙的俊臉泛著紅暈,和尋常見他時相比更添一份真實靈動。 元春笑道:“原來是新郎官來了,快讓他進來?!?/br> 女眷們嘻嘻笑笑,迎著賈璉進來。陳靜芙和王熙鳳在一旁站了,笑著看向床沿上的林黛玉。念春和裘嘉一左一右地站在林黛玉身側,兩個小姑娘差不多的個頭,一樣的乖巧懂事,笑著把一雙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的模樣。 賈璉紅著臉進來,滿屋女眷都掩唇笑著看向這對新婚的小夫妻。見他倆一個低著頭羞答答的不言語,另一個漲紅了臉一雙風流嫵媚的桃花眼傻呆呆地瞅著。王熙鳳忍不住笑道:“平日里嘴上倒擠兌得人都不敢說話的,這會兒子反倒像個鋸了嘴的葫蘆似的,可見是咱們人太多了些,唬著他們啦!” 賈璉被她一語驚醒,臉上紅通通的十分不好意思,拱著手恭請她們出去花廳里用膳。又低頭去看一身火紅嫁衣的林黛玉,抿著嘴笑道:“表妹,換身家常的輕便衣裳再出去吧?!?/br> 眾人又是一陣打趣說笑,相攜著往花廳去了。 唯有念春和裘嘉還在林黛玉身側站著,裘嘉側頭笑嘻嘻地問賈璉:“璉二哥,我今兒個特特來幫林jiejie梳妝的,怎么不見你給我一個大紅封子呀?!闭f著,雙手手掌向上一翻,滿臉都是笑容。 賈璉被她逗笑了,伸手從懷里掏了兩只芙蓉玉纏金絲的蝦須鐲,一個遞給了裘嘉,一個遞給了念春。東西并不是什么特別貴重的,只是上面的芙蓉玉顏色卻好,鐲子又是精巧細致的,配著兩個小姑娘細細嫩嫩的手腕子正好看呢。 念春也抿著嘴巴笑了,“二哥哥快出去吧,我們要給嫂子換衣裳啦?!闭f著,伸出手去推了賈璉兩下。 賈璉戀戀不舍地看了林黛玉好幾眼,卻發(fā)現清冷的表妹縱然一身嫁衣如火,卻還是孤傲清芳,連個正臉也不高興給他的。賈璉一臉委屈嗒嗒的模樣,癟著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門。 念春捂著嘴巴偷偷笑了兩聲,被林黛玉看見,有些好奇起來。 “七meimei笑什么呢?” “二嫂子沒看見,剛才二哥哥一臉委屈,等會兒出去了不定心里怎么郁悶呢?!闭f著,走到林黛玉身后,從裘嘉手中接過一根碧玉簪子給林黛玉的發(fā)髻上斜斜地插|上了。沖著鏡子里面泛酡紅的新嫁娘彎唇輕笑,“二嫂子千萬要對我二哥哥好一些,這半個月里他一天好覺也沒睡過。要不是他眼底青黑色太重,怕娶親時丟了你的臉面,只怕他還不肯放心睡覺呢?!?/br> 林黛玉聽了這話,臉上不由得微微一紅,想到先前自己因太過害羞而沒敢去和賈璉對視,心中便自覺有幾分對不住賈璉這般深情厚誼。又見念春一臉溫婉笑容,心中的緊張也去了大半。嫁給賈璉,她是不怕的。念春這樣的小姑子,最是好相處。還有大嫂陳靜芙,也是溫柔體貼的女子,再沒有什么好挑的了。 想罷這些,林黛玉伸手撫了撫鬢角,莞爾一笑。 “咱們去花廳吧,別叫賓客們等急了?!?/br> 女眷們的席面上雖也有酒,卻都是果子釀制的,并不會喝得醉了。王熙鳳連敬了幾個官家太太,此時臉上泛著潮紅,見念春和裘嘉在座,又斟了一杯酒去敬她們倆。兩個小姑娘都是從來不喝酒的,這時推諉不過,又是林黛玉大好的日子,著實不好不吃,只好硬著頭皮喝了。 幸而桌上備著的是合歡花浸的酒,幽雅清香,入口綿柔。兩個小姑娘吃了一杯倒也還好,可架不住桌上還有其他的姑娘們,這會兒子吃了幾口酒見桌上又沒有什么外人,便愈發(fā)的熱鬧了起來。 念春雖努力克制著沒有多喝,可架不住桌上人來人往的斟酒來敬,粗粗估算了一下,也足足飲了一小壺合歡酒了。等到散席的時候,小姑娘自己摸著guntang的小臉,嘟嘟囔囔地嘀咕:“林jiejie,我……嗯,二嫂子我我,我好像有點暈?!?/br> “還二嫂子呢,嗝!” 裘嘉雖然也和念春一樣從來沒喝過酒,可她的父兄都是酒量過人之輩,平日里大口喝酒的時候可不少。今天因著高興,裘嘉一杯酒也沒推拒過,認真地數起來可足足吃了三壺酒了。這會兒子看著捂住小臉趴在繡墩上嘟噥的念春,裘嘉笑得沒心沒肺。 “你這才喝了多少呀?醉啦?”見小姑娘乖乖地點頭,裘嘉繼續(xù)笑她,“還二嫂子,林jiejie的呢,你看看,都散了席沒人啦!走吧走吧,我送你回去?!?/br> 其實花廳離著念春的院子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平日里也就幾句話的功夫都能到了。偏偏今晚兩個小姑娘喝得都有些云里霧里的,一個堅持要送,一個堅持要走,互相攙扶著磕磕絆絆的總算跨上了賈琮和念春兩個院子之間的小橋。